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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就保持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都不许变。”温夙将人拽进房间。
里面已经有人了,相熟的湊在一起说话,听到动静便朝门口看去。
温夙搀着要走弯路的夏格尴尬地笑了一下,“他有点醉了,不过不闹的。”
“没事,让他休息吧。”
总地来说夏格喝得也不多,身上也没多少酒味,温夙压着人躺在属于他们的床位上,将拉他一起睡的手压在床上,“不要乱动。”
“哦。”被凶了的夏格十分乖巧,直挺挺地躺着。
温夙想去洗个湿毛巾给他擦擦,但是担心这家伙待会一不留神变出什么东西来就糟糕了。
看来以后不能让他在外面喝酒了。
晕乎乎的夏格也不想睡觉,就躺着看边上的温夙,昏暗的环境下总会让人内心平静,他也不闹了。
两人都不是健谈的人,边上其他人的闲聊温夙也不会去参与。
夏格直勾勾的眼神让他无所适从,“闭上眼睛睡觉。”
“闭上眼睛就看不到温了。”夏格没动,但小声咕哝着,就是不愿意闭上眼。
“那你别一直看着我。”温夙将背包放到他身边,“我出去一下,看好包,你不许动,动的是小狗。”
温夙起身的时候被扯住了衣摆,无奈回身,“怎么了?”
“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怎么喝醉了像个小孩一样的。
“那你快点,我不动。”夏格说完就看着边上的背包不动了。
温夙笑笑走出去,也不知道清醒之后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外面这个时候都是在吃晚餐的,温夙找来小二要了个木盆,自己去打水回房,刚才他摸到夏格的额头有些发烫,想来是酒弄的。
端水回房的时候温夙好像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等他仔细看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温夙摇摇头,肯定是眼花了,要不然他怎么感觉看到岚姬了呢?
回房的时候就看到里面有人正站在夏格旁边,因为人被挡住了他看不见夏格怎么样了,温夙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尾巴还是耳朵露出来了吧?
他端着水疾步走过去,站在夏格旁边的人看到他过来赶紧让开。
夏格还是好好躺在那,姿势都不带换的,仔细看了看他的头顶和身/下,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冒出来啊,他们在看什么。
边上一个小哥笑着解释道,“这小伙太听话了吧,我们怎么逗他都没动静。”夏格睡着的床位旁边是别人位置,但是夏格靠得太过那边了,那位大哥本来想让他挪一下的,他愣是没动。
有人记得温夙出去的时候有跟夏格说过不要动的话,大家就都来试试,没一个人能说动他的。
温夙哭笑不得地放下盆,推推夏格,“好了,这么躺着也不难受。”
夏格转过神身仰躺着,眼睛眨了眨,“我一直没动。”
“好了,你最乖了。”果然是变小孩了。
“这是你哥哥吗?”临近床铺看着温夙认真的拧帕子给夏格擦脸,随口问了一下。
温夙笑笑点头,“嗯,他不会喝酒。”
哪是哥哥啊,那是祖宗。
“手。”温夙给他擦完脸之后让他把手伸出来,夏格乖乖伸爪。
旁边的人看着也有趣,兄弟两个再亲近都不会被人想歪,温夙出去洗漱回来之后也大大方方地窝到夏格身边,因为他们这里只是一个人的位置,两个人难免很挤。
为了避免占到旁边人的位子,温夙往夏格这边靠了靠,而夏格索性将人圈在怀里,搂得紧紧的。
黑暗中大家都休息了,也没人注意这边,温夙对于被圈着睡已经习惯了,只是夏格醉了之后用力每个轻重的,“松开,疼。”温夙小声地让他松手,他的手臂被勒得疼。
“哦。”夏格放松了点,“这样呢?”
温夙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将对方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就这样,别用力勒了。”
“嗯嗯。”
这一天晚上温夙睡得难受极了,总觉得在睡梦中都能听到别人的磨牙打呼讲梦话的声音,再加上夏格一直搂着人防止他滚到别人身边,早上醒来的时候温夙觉得自己的黑眼圈应该能洇墨了。
温夙走在街上啃着包子,“说实话,睡大街都比睡通铺强,唉,我后悔了。”
“那我们今晚睡大街吧?”夏格建议道。
他清醒的时候温夙就在他怀里,至于喝醉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他一概不记得。
“我开个玩笑。”温夙白他一眼,“还是再找找有没有空房吧。”
两人逛了一天都没找到有空房的客栈,倒是遇到了一个十分意外的人。
两人居然在一条胡同里遇到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叶少宁,怒气冲冲地左右看,应该是想看看是谁揍的人。
“叶庄主?”路过胡同口的时候温夙突然后退。
那人唰地打开扇子挡住脸,压着嗓子道,“你认错人了。”
秉着日行一善的原则,温夙带着夏格走过去扶起他,“得了,你暴露了。”
夏格在一旁突然说,“其实还能看出来长什么样。”
“你闭嘴。”我不要面子的吗!叶少宁借着温夙的手臂站起来。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套老子麻袋,要是让我知道有他好看的。”
“你怎么不反思反思自己做了什么呢?”这情况看着也是教训一下,没有威胁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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