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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以后要是把油画的各种材料都折腾出来,他第二就要将这一系列画下来,这是他第一次现场看到花开的全程。
第一要画的自然是夏格了。
从花苞到全开用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大家都舍不得挪步,温夙和夏格被围在里面出也出不来。
夏格站在温夙身后,挡开后面想往前挤的人群,在前面看就像是抱住了温夙一样。
不远处看这边情况的蓝珏看到他们的情况,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挑了挑眉,看来昨天被拒不是没有原因的。
花开完之后就正式进入作画的环节,除了报名的,其他人都被隔开,清出了一片场地摆上桌子和作画材料。
例行废话之后就是自由发挥。
温夙看着周围人正在准备调颜色,十分自然的掏出自己做的好几种款式铅笔,在尝试做铅笔的时候他也发现有些墨泥配比做出来的铅笔在画某些东西的时候十分适合。
周围没见过铅笔的人都在讨论他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温夙心里十分不虚,他是有背景小剧本的人了,不怕,再说了,他编这个背景即使有心人想查也查不到,而且他也自认为铅笔这个东西也不会引起多大的关注。
蓝珏直接走进场中,意思意思地一个个看过去,最后在温夙身后站定,他觉得看温夙画画是一种享受,那是水墨画所没有的。
温夙因为低头难得分心看到了旁边的靴子,他没有抬头,回神继续自己的画。
花展并不是只有墨兰能看,外围的人来来走走,但总是不缺观看的人,不知道换了几批人,场内陆陆续续有人上交成品。
温夙不紧不慢的控制着在靠中的时候把自己的画交上去,之前他看到的靴子的主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走了,我带你去吃饭。”夏格看到人出来便拉着它离开这里。
所有的画作要进行一天时间的展示,最后再由观众投票选出前三。
温夙刚开始知道这么民主的方法时还惊讶了一会,他还以为是‘举办方’选呢。
下午的时候温夙没有再逛花展,而是去找了块木板回楼里准备做画板。
整块的木板不难找,但是温夙要的有些大就麻烦些,不管是作为椅子还是桌子,大多是拼接而成,整木一般都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
温夙找到的还是一整块木块,因为刚好前几天有颗老树被虫蛀得从根开始塌了,铺子的木匠将好的部分都锯了搬回来,温夙要的这块就是最大的一部分。
即使没有加工过,那也有点贵,至少温夙觉得一块木板要一两银子真的是吃人肉啊。
这种无本买卖真的是稳赚不赔。
夏格看到他心疼的样子,说,“要不要我去削一个回来?”要多大的都行。
“别别,这个就够了。”他只要一块,夏格要是真要削,那真的就是浪费一整棵树了。
温夙赶紧拉着夏格走省得待会一在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夏格就行动。
……
温夙拿回来的木块是圆形的,有一指厚,说实话,要把它做成轻薄的样子着实有些为难。
幸好有夏格,他的爪子可以延长,锋利无比,切片这种工作非他莫属。
温夙出去找挫刀前拍拍夏格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交给你了,别给我弄坏了。”
夏格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桌上的木块,难得叹气。
他的爪子好像出山之后就没有啥正经用途。
等温夙拿了锉刀回来,桌上的木块已经成了三片木板,只是还有点太厚,他站到夏格身后给他捏捏肩,“再弄薄点嘛。”这要是靠他用刀削得削到什么时候哦。
夏格挑眉,肩上的那按摩的力道跟抓痒痒似的,但他没说,“要什么样的?”
温夙比划了一下大致的厚度,“这样就可以了。”
只见夏格的手幻化成狼爪的模样,用锋利的爪子边缘一点一点将木板削开,温夙在后面看。
温夙则用锉刀将削好的木板慢慢地将表面挫平,挫了一会才意识到他们还在房间里,要是这么挫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温夙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真是傻的。
两人转移阵地到楼下后院里去。
将三块画板折腾完天都黑了,饥肠辘辘的两人,哦不,只有温夙一个人饿得慌。
两人身上都是木屑,灰扑扑的模样也不好出门,将身上的木屑抖干净之后顺便让人送水到房里。
洗澡的时候夏格眼巴巴地在浴桶旁边看着。
温夙无奈,刚才让他先洗又不洗,这会又是怎么了?
“进来吧,先说好,不许动手动脚。”温夙往旁边移了些,本来就是大型的浴桶,坐下两个人自然不在话下。
夏格连连点头保证不动手动脚,脱衣服的速度倒是飞快。
夏格一进来温夙就感觉到空间缩小,肌肤相贴的感觉总是让人迷恋,温夙也一样,被抱着的时候温夙往夏格脖颈的地方贴了贴,十分享受那种温情,要是夏格不捣乱就更好了。
“唔,说好不动手动脚的。”温夙软绵绵地敲了一下他的背。
夏格抱着他腰的手向下移了一点就不动了,在他耳后又轻轻舔了一口,再舔一口。
“我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十分地理直气壮,还将他的耳垂含进嘴里,轻轻地吮吸。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处窜向全身,温夙说话都没什么力气,“别太过分啊,我明天还要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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