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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夙瞟他一眼,“我今天不跟你一起洗啊。”夏格这家伙买了一个特大号的浴桶回来,洗着洗着就容易出事。
“我没有。”夏格就近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我只是帮你洗而已。”
“行了吧你,你这家伙说是这么说,做就不是那么做了。”温夙将他的脑袋推开,自己去拿衣服了。
温夙洗到中途的时候看到顶着耳朵进来的夏格,引起不好记忆的温夙赶紧将毛巾丢过去,“出去出去。”
夏格本来是想逗逗他,看到温夙的脸色不似开玩笑便嗖地一下将耳朵缩了回去,将接到的毛巾拿过去,“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
温夙抽过毛巾,转身不看他,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那段记忆太出格了,他一直都不能面对。
“对不起。”夏格弯腰低头靠在对方白皙的颈间蹭了蹭求饶,“我帮你摁肩膀吧,绝对不做其他事。”说完控制力道给他摁起来,“这样行吗?”
温夙闷闷地嗯了一声,想着又觉得自己对那件事有点过分矫情了,小声说,“对不起。”他有点无理取闹了。
夏格边摁边说,“没有需要对不起,我只是想逗逗你的。”谁知道这下温夙连毛耳朵都不喜欢了,那也太亏。
“那你给我捏捏耳朵。”温夙别扭地转过来趴在桶边。
夏格蹲下与他平视,露出耳朵,顺便将头发变回银白色,“这样好一点了吗?”
温夙摸摸耳朵,手感一日既往的好,“嗯。”
接下来的日子夏格仍然是天天在外面跑,温夙在摆摊的时候跟人提到自己是新来的,以后可能会涨价。
有人带孩子来的时候也也会送一张小孩的萌版画,为以后开画画班打个基础,虽然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相信有用的。
除了画画之外他也搞来了黏土,用之前买的不同彩锭磨了粉鼓捣彩铅,少量多次的进行比例调配,总能弄出能用的,只是有点费钱啊。
一天温夙趁着太阳正好将挤出来的铅笔条翻晒的时候面前站了一直全身翠绿的鸟,一开口就是,“杀鸟了,杀鸟了。”
温夙仔细打量这只漂亮的鸟,不,是鹦鹉,惊喜道,“小鸟!”小心地将他捧起来,翻了翻他左翅膀,下面有一块红色的羽毛,真的是他当初捡到那只,“你怎么找来了,我还以为你跑丢了。”他摸摸小鸟头顶上已经丰盛的羽毛。
小鸟站在他手掌上,朝着墙头叫了几声,温夙疑惑地看过去,过了一会,墙头上站了一只全身羽毛都是纯白的鹦鹉,正歪头看他掌心里的小鸟。
温夙看看小鸟再看看墙头上的那只小家伙,好笑地,“这是,你小弟还是你媳妇?”他可分不清雌雄,不过那只小家伙怎么看着那么像王府那只?
小鸟朝对方又叫了几声,上面的小家伙朝温夙这边扑腾着翅膀过来,站在他筛笔芯的架子上。
小鸟也飞上去,靠在小白鹦鹉的旁边跟对方蹭脑袋,行了,媳妇没跑了。
温夙试探着朝小白鹦鹉伸手,想摸摸她,她动了动爪子后站定,主动伸了脑袋过来蹭他的指腹。
温夙惊讶于对方的大胆,小鸟也趁机湊过来,然后温夙就看到小鸟被白鹦鹉一翅膀给扇了过去,“揍你揍你。”
温夙:……
懂了,就是王府那只。
温夙将小鸟被扇起来的羽毛压下去,“你呀,拐了王府的鹦鹉不知道会不会被烤掉。”
他将笔芯翻了面之后搜罗出之前整理宅子剩下的木板,打算给小鸟挂个屋子在院子里的梅树上,不知道小鸟会不会住?
温夙还在小屋子的顶上包了两层油纸,虽然看着不怎么好看,但是适用嘛,温夙试图将小鸟放进去,只是小鸟又钻出来飞走了。
温夙看着空荡荡的鸟屋叹气,儿大不钟留啊。
只是过了几天,温夙就看到上面小屋子的门口露出一个鸟头,然后又露出一个白色的鸟头,温夙仔细看还看到从里面戳出来的干草,这才明白那天为什么不住,原来是要自己搭窝呀。
夏格看着上面的两只鸟,脸瞬间就黑下来了,赶走一只还不够还敢再带一只回来。
“杀鸟了,杀鸟了。”可能感觉到夏格的怨念,小鸟又嚷起了他最熟悉的一句。
小鸟这句话是在山里就学会了的,温夙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转头看温夙,“你又凶他。”
夏格委屈,“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总是把这只一只跟着的鸟赶走的,温夙就宠那只鸟,这下好了,有两只,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小鸟呢。
小鸟有小鸟的生活,温夙也不会一直在家看鸟,他昨天摆摊的时候韩老又来了,特意提到怎么一直不去山水斋,他答应了今天要过去。
今天夏格说不出去,温夙本来是说带着他一起去看看的,只是夏格拒绝了。
“好吧。”温夙主动搂上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热情似火的吻,这样夏格有点招架不住,呆呆地立在原地。
分开的时候温夙还舔了一下他的下唇,“美味的夏格,好了,我走了。”还没等夏格反应过来就背着包走了。
夏格站在原地看着温夙转角消失的背影,下意识地舔舔下唇,没有肉味啊。
温夙一个现代来的,谈恋爱这种东西即使没有实践经验那也是理论经验足足的,更何况开放程度,嗯,除了那种特殊带耳朵尾巴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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