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少年明显更讨人喜爱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沈时澜:与你共此生。
☆、乾天镜
等谢晚寻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沈时澜正一手揽着他,一手控制着惊澜剑,朝天嗣山的方向飞去。
怀里的少年醒了,沈时澜自然是第一个发觉的,但他没有主动开口跟少年搭话,只是沉默着。
谢晚寻靠在他的怀里,想起昨天从剑上摔下来的情景,不禁吓出一身汗,他想问沈时澜,却又开不了那个口。
“阿云。”
“啊?”
谢晚寻听到男人喊他,不由自主地在他怀里应道,反应过来后微微抬头,想起之前的事情不再扭捏,目光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你不问我些什么?”
谢晚寻当然想问,但他又不敢问,可如果接下来几天两人之间一直是这样的氛围,那他还不如跟男人分开。
“我昨天,怎么会在剑上摔下来?”
“你的控魅术未解。”
沈时澜不说,谢晚寻也快忘记这件事了,他一直惦念着沈时澜的病,却把自己也有病给忘了。
他抬了抬手,见男人依旧御着剑目视前方,最终缓缓摸上自己的眉心,发现原本凸起的小点消失了,朱砂痣消失了!
“谢谢你啊。”他朝男人感谢道。
沈时澜再次听到这熟稔的语气,平淡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
“对了,我们去哪?”
沈时澜终于在心里舒口气,他的少年,他的小狐狸终于恢复正常了。
“去天嗣山。”
谢晚寻没听过这个山名,不明白地问道:“天嗣山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去哪?”
沈时澜语气轻松地说道:“你不是要去找你哥哥么?”
谢晚寻闻言,略显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之前的确想去找谢千渡,但是他却不知道谢千渡在哪。
只知道,他们这一行人此次进入秘境,只为夺得秘境至宝——乾天镜。
但乾天镜在哪,他不知道。
沈时澜看着他的脸色,嘴角翘了翘,“好了,阿云,我会带你去见你的哥哥,到时我便会自行离开。”
谢晚寻听到沈时澜说要离开,他本能地抓紧了男人的衣服,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挽留对方吗?
可他又有什么立场呢?
而此刻天嗣山的一个洞口中。
谢千渡的衣服上染了几处血迹,就连脸上都有几道血污,发丝略显凌乱,他抹了抹嘴角的血痕,脚步踉跄地走向那个顶台。
他的身边倒下了无数人,而且全都死了,他们身上穿着不同的衣服,显然这些人都不是一伙的。
有魔修,有妖修,有鬼修,还有道修。
他身上的这些血有的是他的有的是别人的,而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谢千渡的目光落在顶台上。
乾天镜。
他握着手中的玉箫,一步一步,动作缓慢地走去,突然身后传来一股气息,谢千渡神色一凛,迅速转过身,玉箫横飞打出,正好打在身后那人的腰上。
那人痛呼一声跌在地上,这一动作牵动了身上其他的伤口,不由得发出惨叫。
谢千渡眼神淡漠地看着那人,“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那人后怕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和你身边的这些人一个样。”
谢千渡俯身,忍住胸口的闷痛,从他脚下人的身边拿起一把剑,朝那人慢慢走去,一剑封喉。
谢千渡不想看那个人是怎么死的,转过身后他嫌恶地扔掉手中的剑,从袖间取出一张帕子仔细地擦了擦手指。
然后把之前打那人的玉箫召回,再次朝顶台走去。
等他终于走到顶台,台案上除了乾天镜还有一本古书。谢千渡把古书翻开,古书上没写其他多余的,只写了乾天镜的用法。
他记好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看着面前古朴又频频闪现着金光的铜镜,从指尖咬出血,滴在乾天镜上。
乾天镜上的金光灿灿,飞到空间,慢慢变大,跟现代的电影一样。
他按着古书上记载的那样,滴完血,口中念着乾天镜开启的口诀。
“昭续九年六月初七那天,谢晚寻做了什么。”
乾天镜仿佛能听懂谢千渡的话,等他说完,镜面黑了黑,像是现代版的电影一样,在半空中投映出六月初七那天的景象。
那天,如同往常一样,谢千渡跟陆谦几人出客栈巡视,谢晚寻待在客栈里无所事事。
一上午都是平常的样子,直到下午有人送了封信给谢晚寻。
谢千渡看着那熟悉的字和信封内容,恍然想起这是他把谢晚寻抱回客栈那天,在对方袖间发现的那封信。
信纸被少年展开后,谢千渡自然也看到了信上的内容。
仅仅是开头阿云两个字,谢千渡便想到了写这封信的主人是谁。
那个道修,沈时澜。
毕竟除了他,没人这样喊谢晚寻。
他看完信上的内容,眉心不禁皱起,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有些过界了。
还有醉云楼?酒楼么?
镜中的谢晚寻看完信后,略显疑惑地愣了愣,然后将信放进袖间,然后就出了门。
可等谢晚寻到了醉云楼后,谢千渡看着醉云楼的牌匾和门口招呼客人的那几个打扮轻浮的女子,眉心皱的更厉害了,这是什么地方,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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