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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蔺冬踩了刹车。
蔺冬沉声说:“前面一段路拉了警戒线。没法走了。”
蔺冬看了看前面的景象,补充说:“是车祸,两辆车撞上了。”
“……有人受伤吗?”
池微语心里一紧,摇下车窗,伸着脑袋看了一眼,入眼是两辆车头被撞得变形的轿车,旁边立着几位交警和两个貌似是车主的男人。
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笑嘻嘻搂着一个穿着清凉暴露的美女,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风声传入耳朵。
“就你那破车,撞坏了撞坏了呗,多少钱,我赔……哎哟,您这牌子我都不认识,10万够不够,不够我再加啊……”
另一个男人脸都气红了,骂骂咧咧的,要去打那个夹克男。
蔺冬看了一会儿,眉头渐渐皱起来,他解开安全带,匆忙跟池微语交代了一句:“我下去看看。那个好像是我表哥。”
池微语下意识问:“哪个?”
蔺冬面无表情:“长得一脸欠揍相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池微语:你们敢喊蔺老师大嫂吗?
高朗:不敢
彭勇:不敢
☆、蔺宴(修)
旁边一位协警赶紧钳住那个想要冲过去打人的男人,厉声呵斥:“干什么呢?!有话好好说。”
又不耐烦地瞪了夹克男一眼,粗声说:“你也好好说话!这个事故你是全责,要不是走了狗屎运没撞死人,你以为自己还能好好在这儿跟人商量私了?!”
夹克男看了那个因为愤怒脸涨得通红的男人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轻浮地捏了捏女伴儿的脸蛋,嬉皮笑脸地说:“你看那个穷逼像不像条疯狗。”
女伴儿像是习以为常了,娇娇地嘤咛一声,和那副艳丽成熟妆容不同,她的声音听起来仍有几分少女的稚嫩:“像呀。”
夹克男长得其实颇为英俊,梳了个背头,每根头发丝都泛滥着发油的光泽,穿一身高级感十足的黑色皮夹克,看着人模狗样的。然而他一张嘴就把那身精英范儿毁了个干净。
那个被协警制住的男人目眦欲裂,挣扎得更加激烈。
“不会好好说话是吧?我教你。”一道仿佛蕴藏着狂风暴雨的低沉男声忽然响起。
只见夹克男被一个高挑清瘦的男人一只手揪着领子拎起来,夹克男被勒得脸红脖子粗,似乎想要破口大骂,没等他开口,紧接着就被狠狠惯到他那辆黑色explorer的车屁股上,夹克男哀鸣一声,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那个高挑清瘦的男人自然是蔺冬。
夹克男的女伴儿呆滞地看着这一幕,尖叫声被蔺冬漫不经心的一个眼神压在喉咙里,她像哑巴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蔺冬这个时候居然还能从从容容对着夹克男的女伴儿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小姑娘,你先回家去吧。”
被称作小姑娘的女伴儿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警察叔叔!就是这个坏人!抓住他!”
在场的警察叔叔:“……”
蔺冬真没太意外,他叹了口气,语气非常平静地问那个夹克男:“蔺宴,这一个满十八岁了吗?”
被称作蔺宴的夹克男终于喘上气了,阴沉着脸回了一句:“我爱找几岁的就找几岁的,干你屁事!”
这几乎是从侧面承认了蔺冬这句话的真实性。
在场的警察叔叔顿时怒视起被称作蔺宴的夹克男。
不要脸!泡一个没成年的小姑娘!
蔺宴貌似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又因为使不上力气一屁股跌了回去,他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女孩儿,冷冷地说:“臭□□,愣着干嘛,过来扶我起来!”
在场的警察叔叔:“……”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一个警察忍不住瞪着眼睛说:“你小子嘴巴放干净一点。”
女孩儿被骂得身体哆嗦了一下,似乎真的想要过去把蔺宴扶起来。
蔺冬淡淡地说:“小姑娘,回去吧。我也姓蔺,我保证他不能动你。”
女孩儿咬着嘴唇瞅了瞅挡在蔺宴前头的蔺冬,跺了跺脚,一扭屁股,走了。
蔺冬不紧不慢朝着被协警拦住的男人走了过去,在男人面前停下来,冲他微微点了点头:“我是蔺冬。那个人是我表哥,蔺宴。管教不严,请您见谅。我们商量一下私了的事情吧。”
他的口气听起来像蔺宴是他表弟。
男人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搞懵了,也没之前那么怒气冲冲了,那位协警于是放开对他的约束,男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哼一声:“就凭你表哥那张臭嘴,就应该被好好教训一下。”
蔺冬淡淡地应是。
蔺宴这个人何止是一张臭嘴。上辈子他这个表哥背地里仗着蔺家的钱和势做尽了缺德事,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麻烦’都让他那个精明又溺爱儿子的妈妈给悄无声息摆平了,圈子里风平浪静的。直到蔺家真正的掌权人、蔺冬的爷爷听闻蔺宴在某个宴会里吸du猝死的消息,悲痛之下突发心脏病,直接去了。
蔺老年轻时忙着打造蔺氏商业帝国,对几个儿子女儿都有几分漠然,到老了却很疼爱几个孙子孙女。蔺老没料到蔺宴这个外孙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副孝顺听话的模样,人后却又是另一张面孔。在蔺老心里,蔺宴虽然没什么能力,人却是很低调上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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