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机器狗和冉木之间,真要比起来,还是冉木带给旺仔的正能量更多一点。
冉木正茫茫然地发着呆,头顶突然出现了一把深蓝色的雨伞,一道熟悉的身影也映入眼帘。
下一秒,青年的腰被一条有力的手臂圈住,整个人被带着贴到了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白皙的鼻尖触到了米色的风衣,男人身上熟悉的浅淡香气萦绕周身,握着雨伞的手绕过肩膀,小心地环住,另一只大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抵在后腰,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直至立于同一把雨伞之下。
“等久了吗?”低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不甚明显的温柔。
冉木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对上那双熟悉的狭长双眸,垂在身侧的手指忽然颤了颤,回过神来,眨了眨眼小声说:“没有等久,养养才刚出来。”
“怎么不在里面等我?”男人漆黑的眸中带着隐隐的关心和忧虑,微微弯下腰贴近冉木,将额头同青年的额头相抵,试了试温度,只觉得格外凉,便敛起眉,训道:“在外面站着,淋湿了怎么办?身上这么凉。”
“海怪不会感冒。”冉木糯糯地回答,抬起手揪住了沈风骨的衣摆,就那么依偎在男人怀里,头靠着坚实的肩膀,慢悠悠地说:“养养在这里看雨。旺仔也喜欢。”
“你看看机器狗去了哪?”沈风骨仍不放松,沉沉地问。
冉木这才转头瞟了一眼自己的肩膀,没看到旺仔,顿时疑惑道:“刚刚我明明把旺仔带出来了,他是不是偷偷藏到我的书包里了。”
“没有。在车上。”沈风骨侧了侧身,让冉木看迈巴赫敞开的车窗。
冉木依言看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正坐在副驾驶上摇头晃脑听歌的旺仔,便说:“旺仔刚刚还在的。”
“该去吃饭了,忙了一上午,甜点都没吃。”沈风骨松开握着冉木腰身的手,转而探向他的肚子。
在青年扁平柔软的肚子上摸了摸,男人勾了勾唇,说:“才一个上午没吃甜点,肉肉都没了,你这样怎么长胖?”
“我刚刚吃了一盒草莓蛋挞,宋影帝给的。海怪也会长胖的,是养养吃太少了,要是我变回海豚,吃一个月,就会胖了。”冉木不满地说。
“合着养养每天60个蛋糕还是太少了。”沈风骨眸中带着笑意,低声道。
“对呀。”冉木毫无所觉地点头,说:“做人就是这一点不好,不可以吃很多。海怪在海里就整天吃吃吃,所以长老都特别壮,像山一样。”
沈风骨索性揽着人带到车边,开了门,抬手搭在冉木的头顶,等他坐进去了才关了车门,从另一侧上车。
旺仔已经跳到车后座,抱着冉木的手机继续蹦迪了。
沈风骨倾身帮冉木系了安全带,抬眼却正好看见冉木在对他做鬼脸,便伸手捏住了冉木的脸颊,哑声笑了一下,说:“怎么学的这个?”
“鬼脸吗?养养看草帽路飞做过。不过我做得都不像。”冉木抬手在自己脸颊上比划了一下,说:“路飞这里有个记号,要是我也有就像了。”
“胡说什么,那是疤。”沈风骨松了手,驱车离开。
冉木便趴到车窗上看了一会儿雨,又打了个呵欠,转过头,忽然软巴巴地说:“养养觉得自己好久没有睡觉了。”
沈风骨闻声顿了顿,抽空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冉木,又侧过头继续开车,问:“昨晚上不是才睡了一觉?”
“那不一样。”冉木摇头,有些犯困地揉了揉眼睛,老实地说:“以前总是睡觉,现在不睡很久了,就有点奇怪。养养想以前的事情,又很多不记得,有时候就不知道要想什么。”
沈风骨沉默了片刻,才哑声哄道:“记忆空白一开始多多少少会觉得不适应,等再过一段时间,养养见过的事多了,就不会觉得迷茫。”
人的性格和行为选择是需要记忆作为支撑的,当过往一片空白,遇事的时候往往会不知道如何处理,因为没有处理这些事的记忆和经验。
冉木闻言听话地点头,又说:“这周拍完戏,下周是不是就要去江城大学了?”
“嗯,带你去玩。”沈风骨应了一声。
“太好了,那养养可以看一下江易说的宿舍长什么样。”冉木说着又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细白的胳膊,疼得龇牙咧嘴,嘟囔道:“养养先不要睡觉,睡着了可能就没有机会去玩。”
沈风骨察觉到他的动作,忽地腾出手,牵住了冉木的一只手,安抚地揉了揉掌心,才低声道:
“养养不需要有太多的顾虑,你清醒或者睡着,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真需要睡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好。”
“那参参不会觉得很孤单吗?”冉木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忧虑,眉间轻蹙了起来。
“养养就在身边,何来的孤单?”沈风骨到底是比冉木年长许多,在这方面更为理智和稳重。
“那今天在节目,参参还说,你每次都会害怕养养忘记你。”冉木眼巴巴地看着男人,目露疑惑。
“没有人是真正无所畏惧的,总会有担心恐惧的时候,但养养可以放心,我自认大部分时间心智坚定,还不至于被这样的忧虑打倒。”
沈风骨眉眼舒展,幽深莫测的双眸和笃定的话语,还是成功安抚了冉木。
冉木这才相信了对方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脆弱,便放心地咧开嘴,露出小虎牙笑了笑,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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