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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奶娘被他这声吓了一跳,走近几步细细的瞧,“殿下怀里抱的是什么?”
“一个不听话的东西,奶娘快去睡吧,对了,晚间不准任何人出入我的院子,听明白了吗?”
朱珏也急,他以为是上辈子,上辈子傅壬章也大病了一场,好多天两个人都没弄过,趁着今夜酒兴,能彻彻底底的解次痒,小嘴里伸出来舌头舔了下傅壬章的喉结,男人身躯一震,受不了般的疾行回屋。
钟奶娘看着人影逐渐没了,心里头合计,这般急急忙忙,再者,那个影子,好像是,豫恩伯?
不行,不行,赶紧几步追上去拦住傅壬章,“殿下,殿下,别,别…”
傅壬章正心痒难耐呢,闻言只睇过去个眼神,示意奶娘让开,可,钟奶娘也是有苦说不出,这路,真不能让,“殿下,怀里的是不是豫恩伯,若不是,奶娘不拦你,若是,奶娘是必须拦的。”
朱珏还不知道怎么了,自己掀了大氅露出来脸,钟奶娘一瞧,顿时如遭雷劈,这,这,抖着手让傅壬章把人放下来,“小伯爷,你怎么样,嗯?”
朱珏摇摇头,还笑的天真烂漫,指着她问,“傅壬章,这个胖胖的婆子是谁?”
钟奶娘近了才闻见酒味,估计着是喝多了,站着都歪歪扭扭的,傅壬章搂着别让他倒了,眼眸狠厉的看向奶娘,“奶娘为何拦我?”
“哎呦喂,殿下,小伯爷这是醉了,您若是趁人之危,等明个儿人家醒了,不得有的闹呢,再者,你准备干什么啊,小伯爷以后是要入朝为官的,可不能出来坏名声,你们,你们不能那样。”
虽说之前钟奶娘是想让傅壬章随着朱珏多读读书,但,那仅限于干干净净的,绝不能坏了规矩,最主要的是,这可是豫恩伯的儿子,怎么也不能再造孽。
傅壬章仍旧扶着人,长长的眼尾扫着他兴致勃勃,“奶娘,他自己送上门的,可不是我强迫的,你想管也管不了…”
说罢,直接将人抱起来,大氅扔地上,踢开门进寝室。
钟奶娘在外头直跺脚,嘴里直念叨孽缘孽缘。
屋里朱珏进来就缠着傅壬章索要,小手也不老实,傅壬章抱着他去多宝阁上找东西,他还记得太医的话,不能硬碰硬,得慢慢来,然而,这个慢慢来,很费劲,首先,朱珏不配合,他只顾着胡乱的吻做一团,也不脱去衣裳,两个男人累的头顶都是汗,但实际上什么都没做,真的,只是亲来着,朱珏可能累了,磨蹭会儿竟然闭上眼睛睡着了,睡之前还不忘嘟囔,“我不是外人,我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朱珏:我不是外人。
傅壬章:对,你是我的内人。
☆、性向
傅壬章看着熟睡的朱珏,按捺住想抽打他的冲动,伸出食指点了点他额头间的红痣,真是个磨人精,这话自然也是跟着话本子学的,刚才拿的这堆东西也没了用处,傅壬章看着闹心,干脆都挥脚踏上,他脱了衣裳躺朱珏旁边,闻着美人的香气,逐渐进入梦乡。
傅壬章这几天都没个好觉,他一贯的失眠,又经常作息不规律,这般快速进入睡眠也是少有,只半夜的时候还是折腾醒了,朱珏睡姿不老实,一条腿已经跨到了他腰上,把他腿拿下去,一会儿手臂又搭他胸前,真是,想给他拿个绳子捆上,如此,到了早起。
朱珏头疼的半睁眼睛,这一夜睡的极为不舒服,浑身都疼,撑着坐起身来,听下边凉凉的来一句,“你醒了?”
傅壬章忍了半夜,小红豆再怎么香甜,可他这睡姿太差,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他的睡眠,按着太阳穴,撂起眼皮睇他一眼,“醒了就快滚。”
朱珏气的一哽,这他妈是谁的地盘,你跟谁说滚呢,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四周,嗯?他怎么在傅壬章的寝室里,如此奢华,他可没银子布置。
“你是怎么把我掳来的?”
边整理衣袍边眯着眼看他,心底里阴森一片,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毕竟上辈子什么都经历过了,没有一点的异样,心里还是堆积着火,所以直接质问他。
傅壬章忍着困意,见他离开床,眼里冒出来亮光,也不回答,干脆直接脱了靴子盖好被,根本就不回他的话。
这头钟奶娘撇下唠叨的总管进来,一瞧屋子里的样子,心里头的大石放下,先问安,“小伯爷,醒酒了吗?要不要来杯奶茶?”
呃?醒酒?是了,朱珏想起来了,他昨日在杨镇府中喝酒来着,属他喝的最多,然后呢,他怎么回的府,为何又在傅壬章这儿,敲了敲脑袋,还是没有头绪,索性不想,转身往外走,“不必。”
几步回去,柴伯在门口等着着急,“爷啊,您怎么一夜未归呢,昨个儿回来非说要去找九皇子算账,老奴拦不住,怎么这会儿才回?”
朱珏觉得这脸一定丢大了,偏他还什么都不记得,一点印象都没有,喝酒误事啊。
“没事,柴伯,让你担心了。”
自从告御状以来,柴伯感觉天天都提心吊胆的,挥手让后面跟着的小厮过来,“爷,您身边一直没人伺候,老奴特意挑了个,来,你抬头让主子爷瞧瞧…”
底下的一身灰衣的小厮直起腰,抬头,恭敬的喊一声伯爷。
朱珏看他长相还挺清秀,只个子不高,他自己就比同龄的矮上一截,这人该是不大,“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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