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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壬章嗤笑一声,指指刚才抬出去那个,“喏。”
啊?死了?钟奶娘皱着一张圆脸,拍他一把,转身出去。
殿中只余傅壬章一个人,他,慢慢的抬起来负在背后的手,伸出舌尖舔了舔抹到的血,深邃的黑眸里放出魅惑无比的光,真甜。
许是没意思,九皇子府中这几日比较萧条,男人倚着窗棂处看书,手里拖着个话本子,敲打敲打床榻,他是真的想知道,干那事,是个什么滋味?
“那个,那个小红豆,死了没?”
小红豆?
旁侧伺候的梁总管脑中不断的搜索,小红豆是个太监名字,难道是新来的,他没见过?
想的头壳疼,犯了难,谄笑着问,“老奴愚钝,殿下说的是?”
傅壬章搓搓指尖,想起来那个男子的模样,竟然无比清楚明白,仿佛那人就呆在眼前,滚动了下喉结,嗯一声,“豫恩伯。”
哦?豫恩伯,为何要叫小红豆?爱称?
难以置信的咽了口水,莫不是,主子真有那方面的爱好,这可如何是好…
“小伯爷那日就送回府中了,情况,若是殿下想知道,奴才这就派人去问?”
傅壬章甩了话本,支着胳膊坐起来,墨色的长发披散着,沉吟一声,冲着外间喊,“小十,你去。”
外间扑通跪地的声音,“是。”
梁总管暗地里记住豫恩伯这个人,想着待会儿让人去查查他的生平,主子再问,他得能说出来个一二三,扶着他起身,换身蟒纹的海棠色长袍,头顶金钟冠,外头小十回禀,“殿下,豫恩伯已出发去往玉皇山上赏枫叶,身体并无大碍。”
哦?舔了圈牙尖,“嗯,本宫也刚想去赏枫叶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朱珏:我干啥你干啥,我撞柱,你怎么不撞?
傅壬章无所谓的斜他一眼:本宫没有你头硬啊…
朱珏:你腰下那东西倒是硬,你去撞啊?
傅壬章惊讶:你行啊,一言不合就开车,再说,那根子只撞你,撞不了别的。
Ps:祭酒,就是书院院长的名称。
☆、直白
朱珏坐着喝茶,眼神忽然定在对面的一个男子身上,他穿着比较朴素,很简单的竹青色袍,转过来瞧他的眼神,总是闪烁,他有些奇怪,却又真的想不起来,两人到底是有过什么恩仇,呷一口,红茶的味道涩苦,滚烫的顺着口腔一路下了肚子。
可算趁没人注意,姜樊悄悄挪过来拍了下他肩膀,放低声音说着,“朱珏,我没想到,你真的去告了御状,圣上他怎么说,会惩治九皇子吗?”
朱珏手中的茶杯倏然一停,心底里升腾出来一种奇怪的念头,莫不是,上辈子的他,是受了别人蛊惑?
仔细回想,还是没有头绪,上辈子他是相信谁都是好人的,可哪成想,越是身边的人越不可信。
“我并没有见到圣上。”
他还是选择说了实话,当日,他只是拿着祖父当年的铁卷找到宫中,隔着一道屏风,圣上召见了他。
姜樊眼底呈嫉妒模样,明明我学识处处比朱珏好,偏的他身份高人一等,能轻易结交到世家的公子,等日后入朝为官,他更是便利,这是何等的不公平?
“胡说,那你御状是怎么告的?”
声音突然拔高,一旁的几个人都诧异的转头过来看他们,杨镇率先指着他问,“姜樊在说什么?”
姜樊也就读于麓山学院,平日里为人圆滑,虽学识渊博,但杨镇几人并不与他真心结交,只因朱珏主动提出两人交好,这才递的帖子前来赏枫叶。
“呃,没有,不过关心朱珏,语气急促了些。”
姜樊还没傻到把那些私底下的话搬上台面来,讪笑着打岔,“咱们中午吃什么?”
总不能一直喝茶吧?
朱珏难得觉得这人眼皮子很浅,略微收了袖子,抬眸问杨镇,“他是谁家的公子?我怎么没印象?”
一句话出口,其余几个人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这个小伯爷,也太逗了吧,明明是你自己引荐的…
杨镇望着他一脸茫然而又渴求答案的脸,没忍心下他的面子,“朱兄,同是书院里的同窗,总不至于就忘了吧?”
说完还特意的扫了眼姜樊那张欲愤不怒的脸,心底里替小伯爷不值,书院里的束脩本身就很昂贵,再加上笔墨纸砚的各种人际用度,听闻这位可都是依仗的朱珏,这回大难回来,竟丝毫不提头顶的伤势,只顾着吃喝,可真白眼狼是也。
朱珏再次回头看向姜樊,努力的在记忆中搜索,仍旧毫无印象,他是过了十余年再次重生的人啊,难免,呃,记性不好。
微正了身形,同他正视,当着众人的面朗声道,“姜兄见谅,我前几日撞坏了脑子,许多东西记不得,但是,告御状的事还是莫要再提起,我本就不明其中原由而酿成大错,事到如今,只能尽力补救,望姜兄莫要落井下石。”
他同傅壬章相处了好多年,他的性格虽然阴翳,但总不至于背地里去害人。
姜樊突然被他这句落井下石给激怒,赤红着眼站起身来,“朱珏,你就是个畏惧权势的懦弱之人,西槐胡同里那是一百零三条人命啊,你们枉为硬骨的文人…”
还想慷慨激昂的继续叫嚣呢,突然听亭外一句懒洋洋的问句,“说谁骨头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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