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摆弄了半天四肢后,好不容易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你有病……”
后面那个“啊”字直接被咽了回去。
因为这个画面真是太具有冲击力了。
从他被丢进池子里,再到他站起来,也不过是几个眨眼的时间。
对方竟然已经脱光了衣服,正一脚踏进池子。
宽肩窄腰,身形颀长。
肌理匀称地遍布整个身躯,却并不单薄,反而因覆了一层薄肌,看起来结实有力。
尤其是块状分明的腹肌,更为他增添了一丝性感的侵略性。
这些撇开不谈,最重要的是某处苏醒的巨物。
看得谈彦心肝都在发颤。
绝对不行!
这玩意儿要是进来了,简直是一步到胃,会死人的!
汤池前的屏风处,有个窈窕的身影闪过。
将一个灯盏似的剪影放置在案几上,就悄然退了出去。
红缨这丫头的动作也太快了!
谈彦连忙后退,朝岸边跑去。
奈何某人腿长手长,身形敏捷。
就像猛兽捕捉猎物般,迅速利落地将他压倒在岸边,还拿捏住了命脉。
“皇后体力不错,可以做久一点。”
谈彦挣扎了几下,发现被钳得死死的,心慌得魂不附体。
“能、能不能放过我……”
迟聿单手剥着他的衣物,说道:“现在怀孕的事交给了大梁公主,梓潼就假戏真做,给朕生个白胖小子。”
谈彦又气又急:“我哪里生得出来?!”
“梓潼别担心,朕以后日也为你浇灌,总能生出来的。”
迟聿嫌衣物太繁琐,直接将他再推入池中,趁着他手忙脚乱之际,直接将衣裳撕开。
谈彦赶紧捂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节操:“生个屁!你自己去找她们生去!”
不知为何这么羞耻的话,却听得他耳根发烫。
脑子里不禁出现了自己怀孕挺肚的样子。
太可怕了!
赶紧甩甩头,把这个疯狂的画面从脑子里甩出去。
迟聿拉开他的手,顺着衣领往下扯。
谈彦看着自己衣不蔽体的可怜相,欲哭无泪。
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做最后的挣扎。
搅起水花无数。
年轻的帝王终于没了耐心,直接将他的皇后压在了岸边。
决定用一种特殊的惩罚,让猎物彻底臣服顺从。
脖子上的嫩肉,被印上了疼痛的红痕,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意,如电流,窜遍全身。
“唔……你,轻点,疼……”
这轻飘飘的一声,听着似抱怨,又像撒娇。
以至于引来更激烈的对待。
谈彦不堪其扰:“真、真的疼,你压疼我了……”
迟聿在他耳边嗤笑,拇指碾着他的唇:“真疼?”
谈彦躲开他:“……疼。”
迟聿再次笑道:“那你的双腿在摩擦什么?”
谈彦的脸轰的一下就熟了,再没有比当众揭穿更让人尴尬的事了。
迟聿继续道:“很精神,梓潼有些口是心非啊。”
“胡说,这不过是正常反应!”
迟聿用食指轻轻弹了弹,听到怀中人吸气的声音。
“住、住手!”
“朕不想听这些言不由衷的话,还是用你的身体来表达,更诚实。”
迟聿摊开手,掌心中躺着刚才那颗象牙小球。
月牙白的釉质,被水浸润后,闪烁着细碎暧昧的光,莹莹亮亮,靡靡缭乱。
“你、你给我把这东西拿开!”
迟聿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
然后将核桃大小的小球塞入他的口中。
“叮铃——”
“唔、唔……”
闷闷的铃铛响声从嘴中传出来,别有一番韵味。
不过叮当声并不稀奇。
这颗小球的真正妙用,人声从小孔中传出来,经过一番曲折的变幻。
犹如魅魔在低喃吟唱,妖媚动人。
尤其是那无意识被拉长的尾音,婉转放浪,如绕指柔般,能将万物都融化。
迟聿紧绷的身躯伏在他肩头,沉默了半晌,才嘶哑道:“梓潼乖,再叫两声。”
谈彦默默留下两行泪,被后面杵着的大棍子,吓得浑身颤抖。
迟聿缓缓吮掉他脸颊上的泪珠,手指轻轻拨弄他口中的小球。
“乖,听话。”
谈彦紧紧闭上眼,对他不容抗拒的命令,终于顺从。
抛掉羞耻心,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然后。
他得到了他想要了。
他等到了他想要的。
只是,这场相互间的不分伯仲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池子里的水,像巨浪一样,连接不断地扑打在岸边。
一层接着一层,一浪高过一浪。
沙漏倒转。
灯台中的灯油耗尽,熄灭了一盏又一盏,只有微弱的烛光还在摇曳,再无力照出那对密不可分的剪影。
汤池中的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屏风外的红香,早已落了一地香灰。
栖凤宫中当值的侍从们,几乎一夜未眠。
待到灯盏中的最后一丝火光熄灭,升腾袅袅青烟。
便有曦光从纱窗格子间,小心翼翼地溜了进来。
先是爬过了地毯,慢慢地攀上了拨步床的纱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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