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扔下一句“真是完全看不懂有钱人在想什么”就到一旁,思索时刻和易勋的人体结构到底和正常人一不一样。
三分钟后。
江西跑到时刻面前,有些犹豫:“时老师,你看小黄文就没有……”
“没有。”时刻抬眼看着她。
“时老师,你不正常。”江西将一部描写男女的小黄文摆在他眼前:“时老师,要不你看看这篇?”
时刻放下剧本,无奈的看着江西。
就算他会起反应……不对,如果他真的起反应,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很尴尬?
“不看吗?”江西觉得时刻清心寡欲过了头,不管是男男还是男女,对他来说都不会有什么不同。
时刻拿过手机,在心里嘲讽一声。
他时刻,从来不畏惧任何挑战。
拿过手机的时刻,将江西给的片段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一脸木然地把手机还给江西,淡然地喝着水,表情不为所动。
江西看了他某个地方一眼,然后飞快地走到一旁,给魏思琪打电话说:“魏姐,咱时老师可能是性冷淡,他……”
“他那个样子是性冷淡很奇怪吗?”魏思琪语气更加随便:“性冷淡会死人吗?不会的话就不要告诉我了。”
时刻拿起水杯,掩盖住微笑的嘴角。
开玩笑,看多了早就形成免疫了好吗?就那种程度的小黄文,根本不足以唤起他那方面的兴趣。
“时老师,你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你父母是不是虐待过你?咱们要不要去国外找个医生看一下吧?你这样不行啊。”江西苦口婆心,劝谏的十分走心。
“你还是去关心关心你男朋友吧。”时刻忍无可忍,让江西滚蛋了。
性冷淡?他不行?
这不是扯吗?
第二十三章
时刻看着手机,思索如何应付家里的皇上和皇后。
他母后不知从哪里知道他今天只有半天的拍摄任务,先走了一番温情路线,后威胁他让他回家,软硬兼施恩威并重。
下午,他兴高采烈地回了家,一打开门,先发制人,拉住母后的手,泪眼婆娑向她诉说自己这段时间拍戏有多么辛苦,接着又动之以情嘘寒问暖,充分表现了自己想要关心他们却身不由己的悲哀。
他亲爱的母后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指了指门里,挑眉甚至一脸看笑话的表情:“这次是你父皇收拾你,不是我,不用对我如此殷勤。”
时刻站起身,脸色沉了沉,走进书房。
“来了?”
“嗯。”他回道。
书房中,一个中年男子背对着他站立在书架前,西装革履,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
时刻走进去,一屁股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拿起他父皇大人的笔,在手里转动几下,对着中年男子的背影戏谑地说:“要说什么说呗,我都来了你装什么深沉?”
父皇大人回过头,刚才那副沉着冷静以及淡定从容消失的一干二净,直接破口大骂道:“我说你能不能长点心?都二十七岁的人了怎么还真的不入流?”
他走过来在时刻搭在靠背上的腿上踢了踢,悲痛欲绝,似乎在感叹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人前人五人六的,一回家就跟土匪进屋一样。
时刻随手抓起桌子上的书,翻了两页,觉得没意思又扔到一旁,淡定地看着父皇,缓缓地说:“有一句话特别适合我这种情况。”
“什么话?”他爸戒备地看着他。
“有其父必有其子。”
“滚吧你!”
他父皇从一旁扯过一张椅子,坐下后非常认真地问:“今天让你回来确实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问你。”
“嗯,问吧。”
“你和易勋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
“没。”
“哦。”时楚松了一口气,收回向前倾的身体。
“什么叫真的在一起了?你儿子在你心里就是个gay?”
“不是么?”时楚又恢复成衣冠楚楚的正经人样子,气定神闲道:“也不知道是谁拿着人易勋的视频看了两年多,我以为你暗恋他呢。”
“我那是不喜欢他好吗?”
“谁知道呢?万一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卧槽,这人真她妈帅,越看越帅,怎么办好喜欢他’,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时楚,你把你那脏话给我收起来,你再说一句我把你嘴缝起来你信不信?”母后大人乌洛想给他们爷俩送点水果,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时楚说脏话,气的拿着水果刀,愤愤地说。
时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笑话。
时楚立刻怂了,连忙说:“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刚才我就是一时情急没控制住。”
“那就给我控制住,再让我听见一次,我就把你们两个都挂在屋顶吹风。”
时刻:“不是,关我什么事啊?”
然而,他的母后大人并没有向他解释,进来把水果盘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转过身问他:“你们两个真没在一起?”
“没有。”
“可惜了。”
时刻挑眉:“可惜什么?”
“易勋长的挺帅。”
“妈,你能不能改改你那花痴的毛病?”
“改了就不会嫁给你爸了。”乌洛把时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而后摇了摇头,痛心疾首道:“我当初确实是被颜值蒙蔽了双眼,这人除了颜值之外到底有什么好的?把我亲爱的儿子都带着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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