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 作者:且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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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姓,第一个就是仪妹命大,溺水之后没死,可当时那条河很深,鬼冷救人的时候仪妹是紧跟着冯夫人跳河先把冯夫人推上去,后来力竭之后被水飘远沉了下去,如果不是鬼冷救,她如果真的力竭,怎么还能逃生?第二个可能姓,那就是……仪妹会水,她本身就死不了,一切都是她装的。
谢彦斐:“如果让你找到一个人,既能模仿你的字迹,又见过邓少爷的字迹模仿,甚至还见过邓老爷的字迹,你觉得这个人会是谁?”
冯骋脸色发白:“……公子是说我吗?阿霖的字迹我本身就会模仿,邓老爷的,阿霖有时候书坊的账本不会会让我帮他,那些账有时候邓老爷会亲自批注,我也见过。”
谢彦斐看着他:“错,除了你,还有一人。”
冯骋对上谢彦斐定定的眸子,想到什么,拼命摇头:“不可能,她根本不会字……”
谢彦斐:“你娘是两年前捡到她,收为义女,可之前呢?你一无可知,那些账本誊写的书籍你应该都曾经拿回家过吧?她见过对不对?”
冯骋的反应让谢彦斐证实他说对了,仪妹的确见过那些东西,也认识他们的字迹。
第101章 三章合一
如果邓老爷没写过那封信给玉姑娘, 可字迹是邓老爷的,而给邓少爷和冯骋的两个邀约信笺都是对方的字迹,却不是他们写的。
那这个真正杀邓少爷的分别识得邓少爷的字迹、冯骋的自己以及邓老爷的字迹。
这三个人任何一个若是想模仿容易,可三个人一起都模仿的这么像, 不仅需要长久见过来模仿,还需要过多的接触到, 除了冯骋自己, 那就只剩下冯夫人和仪妹。
冯夫人当时淹了水被救上来的确是真的,更何况,冯骋是她的独子, 她没道理陷害自己的儿子。
所以, 排除掉冯骋、冯夫人, 那就只剩下这个来历不明的仪妹。
如果假设真的是仪妹,谢彦斐想不明白的是, 到底怎么样的深仇大恨能让她狠下心下毒害死邓少爷, 再嫁祸给冯骋这个朝夕相处将她当成亲妹妹的义兄?
谢彦斐看冯骋还难以相信那么柔弱孤苦凄惨的仪妹会是凶手, 他叹息一声:“你不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下毒的吗?”
冯骋脸色惨白,恍惚地点点头。
谢彦斐:“你刚刚说来之前你们都喝了一杯酒水, 可你们都喝了, 如果这个毒是在酒楼下的话,你们都喝了,只可能一起都毒发,可只有邓少爷毒发死了;或者,这毒药是来酒楼的途中发生的, 可凶手没必要绕这么大一圈引你们过去,她恨你们两个人,既想脱身又想你们两个都死。要是一起死,那势必需要一个凶手,可要是一个死了一个在一起,你们之前还发生过争执,那你下毒的可能姓才是最大。或者,你可以否认我的猜测,你觉得邓少爷在见你之前中毒的可能姓有多大?”
冯骋几乎是立刻摇头:“不可能的,府衙的大人说,检查过阿霖中的毒,是一种烈姓毒药,发作的时间很短……只可能是刚好我端给阿霖的那杯酒水。”
冯骋线圈发红,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阿霖死竟然是因为他端给对方的那杯酒水。
谢彦斐:“既然如此,你又不是凶手,那到底凶手是怎么做到,你们都喝了那杯酒,而冯骋死了,你没死的?”
冯骋摇头:“大人也是这么说的,说只有我才有可能动手,才有可能杀了阿霖……说我当时根本没喝那杯酒,因为检测到两个酒杯里都有毒。可我没死,也没中毒。”
谢彦斐:“那你想过另外一种可能姓没有?”
冯骋看向谢彦斐,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根本无法想象仪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谢彦斐:“她提前给你喝了解药。”而给他服用的解药量大,加上冯骋体格好,当时心不在焉,其实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加上后来事发之后即使有些症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腿软手软心跳加快,即使有些异样也只当他杀人心虚之后,也不会有人在意,冯骋自己当时因为邓少爷的死整个人都是懵的,更不可能会察觉到,等过了这一天一夜,早就毒解了,他身体也恢复了。
冯骋想到什么,一张脸彻底白了,浑身晃了晃,颓然倒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想起来了,仪妹在他临行前的确是给了他一碗汤,说是她刚炖好的,最近天气干燥,喝点汤免得惹了风寒,他当时急着走,也不知道是什么汤,温度也刚刚好,他一口就灌完了,后来匆匆去了酒楼,因为要见阿霖,颇有些心不在焉,若非面前这位公子提醒,他压根想不起来。
谢彦斐:“看来你是想到了,如今,你还敢说你这仪妹没有任何问题吗?”
冯骋:“可、可为什么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自认这两天来他们母子两个把她当成亲人一样,因为她的脸毁容了,他们照顾她很是细致,也怕她小姑娘会自卑,平日里也很照顾他的情绪,可……怎么竟然会是这样?
谢彦斐:“原因,那就要问她了。”
谢彦斐与裴泓对视一眼,既然确定了仪妹才是最大嫌疑的凶手,很快,裴泓带着谢彦斐从府衙的大牢出来了。
裴泓在出来之后,就立刻让暗卫去守着仪妹,防止她发现不对劲会逃走。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既然要救这冯骋,得给他洗刷清白,不过过了这么久,那些药怕是早就处理了,我们没有证据,只要仪妹不写字,说自己不识字也没办法,我们没有证据,想要让府衙的人相信冯骋也需要证据,我们一个都没有。”要是这么直接等仪妹露出马脚怕是也难,所以……“我决定用身份施压了。”
后半夜的时候,突然府衙的大门被敲响了,守门的衙役被吵醒脸色不怎么好看,“谁啊?这大晚上的,这是……”只是等门一打开,一个令牌就差点怼到衙役的脸上,等定睛瞧见上头的属于皇家子嗣的图腾,守门的衙役吓的一哆嗦,彻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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