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 作者:且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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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谢彦斐想来想去就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只不过累赘了些,可效果却是极好的,旭一武功好,但是远水难解尽渴,再说了,施姑娘是姑娘家,又是来京中寻一门亲事的,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若是与男子接触不妥,有了这个东西就解决了,也不会引起怀疑。
谢彦斐在宴会不到一半的时候,就起了身要去茅厕,裴泓本来要陪着,被他拒绝了,只带了旭一一人前去
谢彦斐倒是当真去了一趟茅厕,出来之后说要去透气,询问了武府的家丁有没有风景好有花有凉亭的地方,一般有凉亭离水也不远了,家丁指了之后,谢彦斐与旭一走了没多久果然看到前方有一个池塘,上面架了一座木桥。
谢彦斐带着旭一上了木桥,就这么走了过去,只是边走谢彦斐像是在环顾四周看风景,其实是在看地势,他的目光绕到木桥对面越过池塘的另一边的空地上,灌木丛挡了后是一座凉亭,四周郁郁葱葱的,凉亭后这是大片的花丛,景色极好。
谢彦斐想了想,嘴角弯了弯,带着旭一晃悠悠继续往前走,随后饶了一大圈之后,就到了那个凉亭前。
凉亭如果从池塘走到这里要绕很远,但是直线距离很近,只隔了半个池塘,扒开灌木丛正对着的就是池塘,再往前,就是那座木桥,继续往前是另外一半池塘。
加上这个凉亭挨着池塘的是灌木丛,另外一边围绕的是花丛,景色不错,虽然谢彦斐身板不小,可他身上穿的大红大绿的,被灌木丛一挡,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另外一边的花丛。
谢彦斐往石椅上一靠,小风吹着,旭一恭恭敬敬站在那里,他就有点明显了,谢彦斐指了指旭一:“这里就我们,你也坐着吧。”
旭一摇头:“属下不敢。”
谢彦斐瞥他一眼:“本王让你坐就坐,哪里这么多废话?”
旭一看谢彦斐明显不耐烦了,也不敢再推拒,只能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也彻底被藏在了暗处,从谢彦斐刚刚走过桥观察到的角度来看,是看不到他们的,而他们却是能从高一截的凉亭看到不远处木桥的一切举动。
谢彦斐闭着眼吹着风,静静等待着好戏上演,等时辰差不多了,谢彦斐装作闭眼休息了一番伸了个懒腰:“什么时候了?”
旭一恭敬道:“宴会差不多进行大半了。”
谢彦斐嗯了声,想坐起身,突然摸了摸肚子,在旭一看过来时,面上染上尴尬:“刚才吃得多了,这东西勒得肚子不舒服,你坐在那里别过来,本王松松。”说罢,瞪了旭一一眼,后者垂下眼没敢往这边看,只能把视线转到另外一边,他常年练武对这些花花草草不喜,干脆又换了一边,转到了有灌木丛的那边,刚好视线对着桥。
谢彦斐边解腰带,嘴角弯了弯,刚把腰带接下来,旭一提醒:“王爷,有人往木桥那边去了。”
谢彦斐头也没抬:“知道了知道了,又看不到怕什么,本王又不是宽衣解带,不过是松松腰带而已。”
旭一没敢再开口,却为了自家王爷的名誉,还是紧瞪着那边看。
而另一边,裴思蔓随便寻了个由头让施姑娘陪她出来透气,说是有些私密话要说,让她不用带着婢女,于是,一行人只有施姑娘、裴思蔓,以及裴思蔓的贴身婢女正芸。
裴思蔓边走边挽着施姑娘的手臂,一副姐妹好的模样:“施表姐,你这些时日参加的宴会可有看中的公子?你可别害羞,要是看上了跟我娘说,她对你的事可上心了,整日念叨着之前一时想差了犯了错想弥补来着,你要是推拒了,怕是我娘这辈子都良心难安呢。”
施姑娘笑笑,面上一热,“还、还没有……真的没瞒着五表妹。”她垂着头,装作娇羞的模样,这些天这位嫡姑娘没事都往她住的客房去,若是没发生这么多事她也许不会多想,可总觉得这位嫡姑娘明明偶尔表现出的对她不怎么喜欢,却偏偏还要往自己这边来,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
加上卦文说她命犯煞星,她这心里……就不怎么有底。
今日过来她心里一直惴惴的,眼皮子也在一直跳,可好在表哥也来了,她勉强安下心,心里一直求着寿宴赶紧结束回去,可好不容易撑到一半,这位嫡姑娘又提议出去透透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让裴思蔓没面子,只能出来了。
尤其是听到这位嫡姑娘说有些女儿家的私密话要说不让她带婢女,她这里更是敲鼓,可后来想想这里是武府,又这么多人,还不到廿日,应该不会有事只是她多想了,她还是应了。
只是这一路走来,都挺谨慎的。
裴思蔓一路虽然拉着施姑娘闲谈,目光却频频示意婢女正芸让她瞅准机会,只是这施姑娘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频频往四周看,不仅如此还时不时瞧着脚下,让她找不到机会。
裴思蔓脸色沉下来,却没表现地太明显,故意吸引施姑娘的注意力,“你这发簪还挺好看的,之前在珍宝斋的时候没细看,这么一瞧,你这么一戴,还真有些韵味。”裴思蔓本来只是寻个由头吸引施姑娘的注意力,可这么一瞧,越夸这心里越是很不舒服,这玉簪她一开始没看上,虽然价值不菲,可到底有些小家子气,谁知道这表姑娘带上之后竟然……还挺好看。
尤其是走一步晃一下,玉坠轻轻叩击,让这表姑娘瞧着也有种摇曳生姿的韵味,刚刚一路离开遇到几个公子,都忍不住看过来,她越瞧越嫉妒,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喜,觉得只是一个州府来的,却仗着与世子的姻亲关系要在京中寻一个佳婿,凭什么好的佳婿要给她?
有这么好的夫婿她还留着呢,想到之前被抢了风头,加上裴世子害得她娘如今被笑话,她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她讨好这表姑娘,不仅如此,昨天还专门交代让她今日寻个机会,让人弄点岔子让这施姑娘受点痛她帮忙救一下,笼络感情。
裴思蔓听了,本来是这么打算做的,可此刻望着施姑娘,她眼底生出一股怨毒,其实她能做得更多不是吗?娘想让她交好这表姑娘无非就是想拉拢那位名义上的表舅吗?其实让泽哥去不就是了?她完全能做的更狠,等这表姑娘名声受损,别人不理她的时候她理她,不是更加让她感恩戴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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