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余风生气地向他泼了一手水,“什么啊,哪里是这种东西。”
季辰远笑着擦去脸上的水,“你刚刚在马车上不是就要霸王硬上弓了吗?”
余风又向他猛地泼水,“你讨厌,叫你上你又不上,现在还说什么说,说什么说。”
季辰远被泼的无处招架,袖子上绽开了数十朵深红色的水花。
突然湖面上传来扑通一声,像是有什么扎进了水里,激得水花四溅。
余风被吓了一跳,忙靠到季辰远身上,“什么东西,不会真的有鬼吧,还是水鬼。”
季辰远抱住余风帮他呼噜毛,“没事,不要怕,不是鬼,只是有一条臭鱼被我们的绝美爱情亮得睡不着,起来冷静一下而已。”
余风“噗嗤”地笑了下,但两人还是觉得怪怪的。
季辰远突然一把将余风从怀里拉开,船剧烈地晃了一下,又渐渐放平。
季辰远松了一口气,“没事,就是差点要沉下去了,你别那么过来,不然重心不稳。”
余风还是很惊恐,“真的吗?可是你那边好像进了很多水。”
“水?”季辰远低头看了下,好像也没有很多,“可能是刚刚水翻了进来吧,没事。”
但是,怎么这水好像依然还在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余风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船好像在下沉。”
“嗯。”季辰远十分赞同地点点头。
“你那里是不是进水了。”余风指着季辰远那边问。
季辰远略微挪动了下屁股,低头看了看,抬头说:“嗯,是的,我的屁股都湿了。”
两人淡定相视一秒。
“那你还不快把船划回岸边!”余风大叫着。
季辰远惊慌失措地拿起木桨,“啊,卧槽,知道了,知道了!”
“快点,越来越深!。”
“怎么这么远啊!”
“救命啊!救命啊!”
“到了,要到了!”
“哎,我的屁股也湿了!”
“快点!”
一番折腾后,两人又回到了岸上。
“有惊无险,有惊无险。”季辰远安慰道。
余风气喘吁吁的,“你这船哪里来的,怎么还会漏水。”
“我和季辰闵在市集上买的,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小孩,死缠着我们要买他的。我看着便宜,季辰闵又检查了一遍,就买了。没想到,”季辰远啐了一口,“这个小破孩,卖的什么破船。”
“那我们现在去哪?”余风问。
季辰远扶着余风站了起来,“走,附近一个临湖的小屋,我跟一个渔夫买的。”
“临湖的小屋?”余风颇有兴趣地看向季辰远,“我以前有一个临海的房子,是我的嫁妆。”
“嫁妆。”季辰远有点好笑地说,“你娘给你安排得真仔细。”
余风一边走一边将袖子划过边上的蒲苇,“我家没有女孩,我又是最小的,从小我妈就把我当女儿来宠。”余风又落寞地笑了下,“只是他们都太早的就不在了。”
季辰远侧头看着余风,伸手揽住他,“嗯。以后我来宠,叫爹。”
“去你的。”余风生气地推了季辰远一把。
“我看你那几本话本上都是这样写的,你不是挺喜欢这样叫的吗?”季辰远调笑说。
余风瞪着季辰远,“我才不要。”
“好,不叫爹,那叫季郎?”季辰远问。
“什么,哈哈,”余风一个劲儿地笑,“鸡栏!哈哈哈哈哈哈。”
季辰远眼前一片黑线。
穿过那片蒲苇,一座架空在湖面上的小屋出现在眼前。
“到了。”季辰远说。
上了楼梯,露台的围栏上醒目地贴了张剪得有些奇异的大红“囍”字,余风跑过去,看来看去,新奇得不得了。
季辰远十分得意,“这个是我剪的。”
余风捏起来又看了看,“嗯,看得出来。”
季辰远推开屋门,“我备了些点心,过来吃。”
余风又好奇地凑到屋子里看。屋子很小,小小的一个厅子,再往里是被一块殷红纱帐隔开的小卧室,卧室里有张木床,自然是没有晗王府的奢华,但也很用心地被披上了红色的幔纱,里面还有个小桌,两支火红的喜烛整齐地摆在上面。
余风拿起红烛仔仔细细地翻看着,心里高兴得很,“带火折子了吗,我现在就要点。”
“嗯,”季辰远从墙上的一个鱼篓里淘了淘,将火折子递给余风。
余风欣喜地点上蜡烛,“听说这双蜡烛会烧满整个晚上,还会带来什么祝福,我也忘了什么祝福,反正一定是好的。”
余风低头定定地看着这两盏红烛,脸上挂满了笑容。
“它烧一整晚,你总不能也看一整晚嘛。”季辰远拉住余风的手,“出去吃些点心垫垫肚子,你都没吃晚饭。”
“嗯。”余风十分乖巧地答应了,在晗王一晚上的各种大招下,这个男人彻彻底底的沦陷了。
看着满桌各式的点心 ,余风提议,“我们搬去露台吃吧。”
“好。”
过了一会,两人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星星。
“这个是新酿的薄荷酒,夏天里喝最好,你尝尝。”季辰远给余风到了一小杯。
余风正好觉得刚刚的糕点有些腻,接过酒杯一口吞下,“嘶,”,薄荷的清凉和白酒的猛烈混杂在一起,如同刀剐般穿透余风的喉咙。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