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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硠渊淡淡地说。
“只是觉得你与我的一个故人有些相像,无意要冒犯你。”余风说。
“公子身份何等尊贵,所识故人也必然非同凡响,硠渊自知是下三滥的人,不敢高攀。”硠渊言语不卑不亢。
起先,余风恍惚在他匆匆一过的身影里像是看到了余哲林,不禁就心痒难耐起来。虽然知道就算是余哲林,和他也永无可能,可还是想着要看仔细些。如今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却又觉得,一点都不像,不论是样貌,气质,还是谈吐,简直就算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可是下一次呢,万一又看到一个和余哲林相像的人,还要再纠察个明了吗?那天晚上,他就应该明白,余哲林早已经从他身边离开了,就连那回忆,也会因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模糊。过去的,过不去的,都回不去了。
余风笑了笑,说:“我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下你。”
硠渊问:“什么?”
“一些要紧事,”余风说,“我们找个隐秘的地方说吧。”
……
不一会儿,玄清楼差点又要被砸了。
“余风呢,你们把余风藏哪去了。”季辰远抓着红姑问。
“我不知道啊,”红姑被吓得花容失色,“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林佑,陈小,给我去找人。”季辰远生气地喝道。
季辰闵站在一丈开的地方劝道:“你这么大火气做什么,也许是他去哪透透气了。”
季辰远不说话。
一个穿着桃花衫的小倌走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说:“我刚刚好像看到他去了后院,不知道还在不在。”
季辰远脸色一沉,朝后院走去。
红姑他们也想跟上去,季辰闵挡了挡,“你们就不用跟过去了。”
季辰远绕到假山后面,看到余风正和硠渊坐在池塘边津津乐道地说着什么,脸上还挂着些红晕,笑得花枝乱颤的。
季辰远紧紧抓住拳头,转身离开。
季辰闵看到看到他走出来,脸色难看得很,不免有些担忧。
“你一会再和余风回去,我先走了。”季辰远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自己出去骑上一匹马就离开了。
“这又怎么了。”季辰闵有些莫名其妙。
余风和硠渊又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大厅,扫了一眼,却没看到季辰远。
“季辰远呢?”余风问季辰闵。
季辰闵看了看硠渊,心中了然,“走了。”
“走了?”余风有些诧异。
季辰闵有些不忍地跟余风说:“我们也先回去吧,可能,你惹上麻烦了。”
余风不明白,稀里糊涂地上了马车。
“到底怎么了?”余风忍不住问。
季辰闵看了看他,“辰远是真心待你的,如果你做不到,还是早点散了吧。”
余风听了有些生气,“我知道他是真心的,我又何曾不是真心。宣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辰闵又说::“那你刚刚和一个小倌搞在一起算什么。仗着辰远的真心,你就可以肆意妄为吗?”
余风楞了下,“我与那小倌,并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季辰闵冷笑了下,“那为什么辰远去找完你之后,就一言不发,生气地离开了。”
“他看到了?”余风心里有些难受,“我与那小倌,当真没有什么。”
余风微微低头,“他误会了。他不知道,我遇见了他,就已经已经把心掏出来了。”
纵然隔世千载 ,也仍结了一世的羁绊,剪不断理还乱。凭阑处,潇潇雨歇,无意伤却故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结尾故人是情人之意。
跪谢支持 。
☆、第二十四章 腹诽
“那,”季辰闵试探地问,“你和那个小倌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惹辰远这么生气了。”
余风郁郁寡欢的,“没什么,就是问他怎么让上面的那个更爽。”
季辰闵被噎了下,“那他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余风耷拉着脑袋。
“就是,”季辰闵追问,“怎么让上面的更爽啊。”
余风一言难尽地看着季辰闵,“关你什么事,要是让季辰远知道我和你讲这种事情,他非弄死我不可。”
“所以你就去和外面一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男人说这种事情,还气跑了自家的男人?”季辰闵好笑地说。
余风抱住自己的脑袋,用力抓了把头发,“你别提这个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
“哼,”季辰闵抱住手,“你就把今天学到的招式用到他身上,他爽了,不就原谅你了吗?”
余风生气地瞪了眼季辰远,“你能不能不要说话了,我想静静。说这种乱七八糟的,我都不知道回去要怎么死。”
季辰闵轻笑了下,看吧,所谓的爱情。
……
马车在晗王府门口停下,林佑还没摆下马凳子,余风就跳下了马车。
“王爷回来了吗?”余风着急地问守门的侍卫。
那侍卫有些茫然,“没有啊,今天早上出去后,一直都没有回来。”
余风瞬间瘪了,站在门口踟蹰不安,“他不会去寻死了吧。”
“不会的,”季辰闵说,“还不至于,辰远没你想的这么不理智。他可能现在正在哪家妓院里,楼着个姑娘喝酒呢。你就别担心了,他多大个人了,还不知道自己府在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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