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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辰远看着余风这幅模样,心疼得要死,恨不得在自己身上也划个十几刀,替余风把这些痛楚全都加倍地承下来,“就没有什么止痛的药吗?”
许大夫用力打了个硕大的蝴蝶结,“已经是最好的药了,只是这个小公子细皮嫩肉的,吃不得苦,就多疼了些。”
“那,伤口如何,要紧吗?”季辰远又问。
许大夫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说:“伤口虽长,但所幸没有伤及筋骨,仔细调养便能愈合。没什么事就别乱动,省得又扯裂了伤口。饮食上以清淡为主,什么辛辣刺激的,还有海鲜这些发物就别碰了。按时换药,伤口不能沾水。思瑞……”许大夫把药箱递给身边的一个少年,“跟着他去取药就好。”
说完,许大夫又揣着对广大病者急切的担心匆匆忙忙地走了。
季辰远示意陈小跟思瑞下去,自己搀扶着余风慢慢躺下床。
“还疼吗?要不要喝些水?”季辰远问。
余风摇摇头,“不太疼了。要水。”
季辰远倒了水,看见余风下唇上还留着一道深深的牙印,心里不住地难受。
余风伸出手要接过水,季辰远却别开了手,“你躺着怎么喝。我喂你。”
“不要,我虽然右手坏了,但左手还好好的,能喝。”余风夺来茶杯,微微抬起头。他试着把嘴靠近茶杯,然后一倒,水顺利地被喝了下去,而不顺利的那些水也很顺利地倒在里余风身上。
“呃,湿了……”余风无辜地看着季辰远。
季辰远:……
季辰远:“我去拿过一套给你。”
……
季辰远帮着余风换好了衣服,正要把脏了的衣服拿到外面,余风又拉住了他的腰带。
“我那天和硠渊没有什么,真的。”余风十分诚恳地说,“我就是想问问他,就是关于床上的那些事情,就是,呃…你怎样才更爽一点。”说到后面,余风倒有些羞涩。
季辰远坐到床边,伸手拨了拨余风鬓边的头发,“对不起,是我太独断了。”
余风看着季辰远,心中窃喜,“没事,你只是有些吃醋而已,我很喜欢。但是以后你生气了,能不能大家一起交流交流,不要避开我,真的太遭罪了。”
季辰远俯身在余风额头上亲了亲,眼里藏着深深的愧疚。
余风拉住他的衣襟,“我的手还是很疼,你过来和我一起睡嘛。”
季辰远想了想,起身说:“你等下,我有东西给你。”
他在柜子礼翻了翻,把那天买的喜结连理找了出来。
“拨浪鼓?”余风好奇地看着季辰远手上的东西,“翠儿买的吗?”
季辰远把它塞进余风手里,“不是,是我买给你的,叫做喜结连理。”
余风拿起喜结连理摇了几下,“喜结连理?怎么还有名字。”
季辰远上了床,注意着余风的右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人搂进怀里,“那上面都画了莲花,就是喜结连理的意思。”
余风噗嗤一笑,“这是骗小孩的吧,喜结连理关莲花什么事。哈哈……上面的莲花好丑。”
余风一边笑一边不停地晃着喜结连理,季辰远抓住他的手,想把喜结连理夺回来,“不喜欢就还给我。”
余风马上把手抽回来,“你买给我的,就是我的了。多丑我都喜欢。”
“小心点,别扯到伤口了。”季辰远撑着头面向余风,“你刚刚说,问了那个什么硠渊的,怎么更爽。那,说说。”
余风摇着喜结连理,“现在说这个做什么,我手都受伤了。”
“手受伤了和那有什么关系吗?再说了,我会轻点的。”季辰远不怀好意地看着余风。
“哼,”余风十分不屑,“之前下了药你都不肯,现在给你开了几次荤,你就这么把持不住啦。”
季辰远伸出邪恶的大掌探入余风的衣服里,“这么多天不见,媳妇,我想死你了。”
“哎,你乱摸哪里,”余风忙推开季辰远的手,“这么多天,是我不想见你的吗?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锁到房间里不肯出来。我说,你那天到底跑哪去喝酒了,这九溪城里,我都不知道要去哪找你。你不会真的像季辰闵说的那样,去春楼抱着别的姑娘喝花酒了吧。”
“什么喝花酒,”季辰远抓住余风的手,“你别听那家伙乱说,是他自己没有姑娘,老想着诬陷我。那天我看到你跟一个小倌有说有笑的,还脸红,哎,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脸红了。”
余风:“我不是说了吗?讨论那种事情的时候,脸红一下很正常吧。你别扯这个,接着说。”
季辰远说:“然后我就有些不爽,套了马也不知道去哪,就买了几坛酒,策马去了那片荷塘。”
“那片荷塘,是我掉进去的那个吗?”余风好奇地说,“我记得,那时我就是不小心舔了你一下,你就要禁我的足。你看看你这个人,真是不解风情。”
“谁刚认识就舔嘴唇的,你也好意思说,”季辰远还有些得意,“得亏是我,要是别的男人,你这条舌头怕是早就不在了。”
“反正我现在是赖定你了。”余风往季辰远身上靠了靠,“嘶……”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吗?叫你别乱动的。”季辰远掀开他的衣服,“我看看。”
余风:“你看看,我手都这样了。你刚刚还想折腾我,人家硠渊说的都是大动作,咱们这小打小闹的,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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