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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季辰远和季辰闵手上提着几只山鸡和野兔回来了。
季辰远:“要不是你,那只那么肥的母鸡能跑?”
季辰闵:“啧,你一次吃这么多啊,给别人一条生路,好吧。”
“那,这只,”季辰远挑了一只瘦巴巴的山鸡出来,“这个你们吃。”
“你就不怕肥死余风吗?”季辰闵不爽道。
“他受伤了,就应该多吃点。”季辰远说着,推开厨房的门。
只见让人感天动地泪流满面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余风满手是血,和李翠儿互相抱住,哭哭啼啼的。
余风:“……”
李翠儿:“呜呜呜,季余风哥哥,你的手没事吧?”
余风:“我觉得有事,好像还有点疼,可是我睁不开眼啊!”
李翠儿:“我也睁不开,怎么办,我们不会是瞎了吧?”
……
“余风!”季辰远紧张都把山鸡丢到一旁,“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
余风听到季辰远的声音,马上欢喜地转过头,“你回来了!”
季辰闵过去把李翠儿从板凳上抱了下来,“翠儿,出什么事了?”
“我们被洋葱辣到眼睛了,呜呜呜,宣王哥哥,我不会要瞎了吧?”李翠儿紧紧抠住季辰闵的衣服。
季辰闵看着案台上肆意横飞的洋葱十分地无语,只得带着李翠儿到外面挑水洗眼。
“你伤着哪了?怎么流血了”季辰远拉着余风仔细地检查着。
余风用衣袖抹了抹眼睛,总算是舒服点了,“流血?”他又低头检查了下双手,“是这里,切洋葱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
余风抬起左手展示给季辰远看。
“怎么我一不在你就到处磕着碰着,总是流血要什么时候才补得回来。”季辰远嘴上说着,还是拉着余风去清洗。
“只是不小心切到,我以前也经常切到的,擦点药就好了,不要紧的。”余风把手指伸进嘴里含着,试图让季辰远别那么紧张。
“手上也是脏的,别放进嘴里。”
“诶,你打到野猪了吗?”余风又问。
季辰远拿着瓢子细细冲洗余风的左手,“没有看到野猪,就找到几只山鸡和野兔。还疼吗?”
余风:“不疼。野兔要怎么弄,我从来都没弄过,不会。”
季辰远:“不用你来,手伤着了。”
余风:“我要吃烤兔腿。”
季辰远:“好。先擦药。到一边歇着去。”
过了一会儿,季辰闵实在是忍无可忍,“季辰远,你手还好好的,怎么就不来干活!”
季辰远:“这附近有一片湖,我们去逛逛吧?”
余风:“好。”
……
用过午膳后,赵毅决又来了,还带来了海监门的驭海卷宗。
“王爷,这是近几个月的记册。”赵毅决将卷宗呈上。
季辰远随意翻了两下,问:“他们就这么轻易地给你了?”
“自然是有一番周折的,刚开始时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又大方了起来,两三下就把卷宗找了出来。”赵毅决回道。
季辰闵:“那看来,这卷宗是找不出问题了。”
“总好过没有。”季辰远翻开卷宗,“看这官印,墨迹和纸张的新旧,只能说不是临时造假的,可能就是在内容上有所缺失,又或者他知道我们看不出什么。所以,给我们也无所谓。”
余风也凑过去看了一眼,还真没看明白。都是些生僻难懂的字,写得还十分地潦草。“那会不会是个圈套,里面有什么是故意给我们看到?”
季辰远:“不知道,先看看。”
“上面记录的,都是各商队货物通行的登记。进出的都多,咦,出口菠萝的怎么这么多?别的地方都不产菠萝吗?”
余风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季辰远:“到也没有,就是随便说说。不过,照之前说的重量,这琪泽宠物确实有些不寻常。”
“我看看。”季辰闵说。
季辰远将卷宗推了过去,“一只普通的波斯猫约是有半钧重,这里,”季辰远指了下卷宗上其中一条记录,“上月琪泽进了150只波斯猫,估算着只有75钧,但这里录入的竟有100钧。”
余风道:“是多了不少。”
季辰闵又往后翻看着,“诶,六月十七?就是后天。”
季辰远疑惑地看着他。
季辰闵:“琪泽宠物备了案,后天,会有商船靠近码头。”
“哟,”季辰远笑道,“那周潮生都被我们给逮了,他手底下这些生意能这还这么有条不紊,看来,这琪泽背后的人,周潮生只是个幌子,其后才大有来头。”
余风:“连海监门都动了手脚,要想插手后天的检查,恐怕也不容易吧。”
“我毕竟还是个晗王,这种事情,谈不上什么。”季辰远又道,“他们不敢阻拦,但背后的绊子想必也不会少。”
余风:“那还是要仔细些,他们不管再安排得怎样缜密,但始终是在隐藏,百密终有一疏,越是掩盖,就越是欲盖弥彰。”
季辰闵:“就在后天了,不如现在去码头看看,熟悉下,也好安排布局。”
“好,”季辰远又转向余风,“现在日头这样大,你别跟着到处奔波了。你在家里歇息着,回来我给你带…你想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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