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辉让柳绾绾去张罗婚事,怕是找错人了。
“锦儿,你要知道这娶妻不只是娶美人,更要娶贤。祝家姑娘为人落落大方,贤惠温和,和你最般配不过了。”周明辉对上周锦言越来越不耐烦的脸色,慢慢停住了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觉得很合适。”
“很合适?”周锦言微微转过头看向周明辉,轻笑道,“那你和柳氏和离,娶了祝云溪也挺好的。”
“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周明辉口气弱下来,知道难以说动周锦言,只得出了去。出门后周明辉还在想这件事。
锦言自小也没有表现出对哪个姑娘有好感,如今这祝云溪门当户对、性格也好,与锦儿正合适,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
——
几乎是周明辉一离开,周锦言就被沈琢抱到塌上亲吻,亲的面上泛红,喘息声粗重,衣衫也被扯得有些乱,直到门外的敲门声响起才将两人惊醒。
“公子?明觉来送茶。”明觉端着茶水候在门外,心中不解,这几日实在是奇怪,以往自己从来都是敲门就能进的,沈公子忽然说公子在卧房思索脂粉铺子的事情,不方便打扰,每次都需要敲门?
“不必了,我与沈公子,还在探讨问题。”周锦言被亲的湿润微红的唇张了张。
“好。”明觉又端着茶回了去。
周锦言头上的白玉冠歪歪斜斜,几缕黑发也从发冠中散落出来,落在暗红色的塌上,周锦言躺在上面,面上红的厉害,眸眼满是被刺激出来的盈盈泪水,连长睫上都满是泪珠,红唇微张,鼻尖呼吸声有些不稳。
看的沈琢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微张的唇,伏低身子亲了亲他的脖颈,“言言会因为周大人迎娶祝云溪吗?”
“不会…”周锦言喘息道。
“那你…”会娶我吗?这个问题还没有问出来,沈琢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无奈地又咬了咬周锦言的喉结。
“你会喜欢上姑娘吗?会不会不要我?”沈琢蹭了蹭他的脸颊,手指缠绕着他的长发,与自己的长发缠在一起。
周锦言微微摇了摇头,“不会。”
沈琢听到这两个字,觉得即使这是假的自己也认了。
两个正值青春壮年的男人缠在一起磨蹭,很容易磨蹭出火气,不过自从两人睡在一起后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满身灼热,自从第一次碰了之后,再次互帮互助就丝毫没有顾忌起来。
“言言还记得那次你说的匕首吗?”沈琢半伏在他身上,背脊漂亮的弧线一直延伸至亵裤中。
“原来那匕首是这个匕首?”周锦言半眯着眼睛,又握了握匕首,见沈琢忽而肌肉紧绷起来,颇为满意这种掌控的感觉。“怪不得你当时怎么也拿不出来。”
周锦言动情时不只是面红,连脖颈以下都是粉红的,耳垂更是红的厉害。沈琢牙尖咬了咬他的耳垂,舌尖舔了舔,“是,我当时听到你误会,很想告诉你自己的心意,可又怕吓到你…”
“你当时告诉我,我肯定是不信的。”周锦言微微侧了侧头。
“我希望言言,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相信我,我永远不会伤害言言。”沈琢的声音又轻又软,落在周锦言耳边时有些烫。
“好。”周锦言应道。
————
京都谣言随着周府的毫无动作和周锦言拒绝的态度慢慢停歇,随之而来的是敬王与韩小侯爷前方的消息。
敬王第一场大捷,敌方惨败。这一消息传入京都后,为京都注入了些生气。这些日子朝堂争论不休,若不是皇帝还有一口气,几位皇子恨不得兵戈相见。如今二皇子以嫡子的优势压了众人一头,各个党派私下小动作不断,无人关心边境的得失。
周锦言知道京都局势紧张,连沈琢都经常半夜偷偷出去,一直到将近清晨才回了房间,从背后抱住自己的腰。
只是这京中的局势与周锦言无关,周府不再参与这场争斗,即使清理逆贼也不该清理到周府。无论今后谁当了皇帝,都与周府没有关系。
周锦言日日前去椿楼、状元楼闲逛,偶尔逛逛胭脂铺子,惹得京中男男女女心中热切,偶遇的人每日都能遇见几十个,倒是有些意思。
也许周明辉也断了这样的心思,直接又将手下的碧螺山庄交给周锦言打理。还相约碧螺山庄的管事与周锦言在锦绣画舫相见,将一切交接清楚。
这碧螺山庄以往自己也去过,还是和沈琢一同前去的,山庄清雅、寂静,还有几处吸引人的景点,确实是个很吸金的地方。
周锦言乐滋滋地带着沈琢和明觉去了锦绣画舫,上船时沈琢和明觉被拦住,只让周锦言一人上去。这仆人说完沈琢只觉得不对,可周锦言毫不怀疑,已经上了去。
上了船后,船中只有一人,那人不是周锦言想的管事,而是穿着华丽的祝云溪。祝云溪手执一茶杯,正慢慢喝着茶,见到周锦言时微微笑了笑。
周锦言有些疑惑地看着船上的祝云溪,迟疑道,“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没有走错。”祝云溪见他要走,连忙挽回道,“是我约的你。”
“是你?可是父亲说是碧螺山庄的管事。”周锦言说完自己也清楚了周明辉的心思,顿时脸色微变。
“锦言哥哥应当知道了吧?”祝云溪有些羞赧,“这是父亲和周伯伯的意思,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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