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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弹~

 

第5章 高考失利的高中生（5）

　　得到小红薯的承诺，齐全放心下来，询问了收集植物的方法后，齐全便再次睡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是身体还年轻，齐全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身体已经大好了。爷爷还没有回来，他就循着记忆里面的路，自己去厨房找了点中午剩下的粥稍微填了下肚子。

　　然后，才打起神来观察这所有点老旧的房子。这个赵传旭爷爷的住所，是有几十年房龄的老民居里面的一所。两室一卫，还有一个小客厅，加起来也有将近一百平方米。

　　家具都是非常老旧的款式，客厅还有个漆都快掉光了的木柜子。地板铺着年代感很强的花鸟图案的小块地砖，赤脚站上去的话，会从地下慢慢渗出一种透骨的凉。

　　齐全曾经在赵传旭的记忆里，见过对方在蚊虫肆虐的夏夜，穿着小背心，大肥裤衩，直接坐在这样的地板上写着作业。头顶上因为时间长久，变成黄白色的吊扇吱呀吱个呀地转着，给这这种闷热的夏夜，带来一丝凉风。

　　他仿佛还可以看到那个瘦弱的男孩，一边拍打着嗡嗡嗡地在四周飞来飞去，不时落在男孩肌肤上，企图偷取下面炙热血液的蚊子；一边将塞在衣服领子上的汗巾，将脸上的汗拭擦干净。

　　如今，这个内里已经换成齐全的身体，慢慢地蹲下，苍白的手指，划过冰冷的地砖。

　　“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爷爷的。”哪怕这并不在他的任务范围内。

　　一丝暖阳，穿过因久未清理，变得污浊的窗户，散落在男生的肩上。那个曾经一心一意想要依靠学习，来改变自己命运的孩子，仿佛出现在那一丝暖阳里，感激的对有着自己脸庞的灿烂一笑。

　　赵老头家里的小孩因为生病缺席高考一天的事，在这个小区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有为小孩感到同情的，也有那些看热闹不嫌大的。

　　高考成绩一出，就老凑到赵老头家打听。

　　“哎我说赵老头，这高考成绩也出来了，你家孙子考得怎么样呀？”一大早的，赵老头刚和孙子吃完早餐，下楼准备扫街，一个挎着菜篮子的胖大妈便迎上前笑着开问。

　　“我可听我家孙子说了，这次高考的考题学校差不多都有让他们复习到，你家旭旭一向成绩好，京城大学是稳了吧？”说完，胖大妈好像想起了什么，很是夸张地用手把嘴一捂，接着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似的大喊：“哎，那个，旭旭好像生病有一科没考啊！我都忘这岔了。”

　　“不过，旭旭成绩好，少考一科，那成绩也可以上个大学吧？虽然大学可能没什么名气，不过能上也不错了。哎不像我那孙子，一科没缺考，也才能考个重点大学。”胖大妈和赵老头不和很久了，年轻的时候，胖大妈就看上了当时长得一副男神样子的赵老头，主动向其表白。没想到赵老头没看上她，反而和长得并不如她好，家境也不咋地的赵传旭他奶奶凑到了一起。

　　自此，胖大妈因爱成恨，得空就找事刺赵老头，也就是赵传旭的爷爷。不过赵老头的日子一直过得红红火火的，儿子也有出息，胖大妈也就一直没找到机会。

　　再后来，赵奶奶过世了，不久，赵申和赵传旭的妈妈闹离婚……那段时间胖大妈得空就凑到赵大爷面前说风凉话，得意了好一阵子。

　　不过没有多久，赵传旭的努力有了回报，成绩一天比一天好，很快就压过了胖大妈的孙子，这让胖大妈郁郁寡欢了很长一段时间。

　　现在赵传旭的高考考砸了，成绩肯定不如自家小孙子，胖大妈便又扬起了尾巴。看看，要是你当初选择了我，哪里会过得这么惨，不仅儿子不要你，苦巴巴的养个孙子，孙子还考砸了。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我的孙子，读什么大学，考什么成绩都那么优秀，因为他就是有那个实力，不像你孙子，靠运气才能混个吊车尾的重点大学。”赵爷爷皮笑肉不笑地反讽了对方一句，直接向前往对方肩膀一撞，“让让，这条路这么宽碰上你都变成那什么？迷你小路了，你可赶紧回你家吧，不然八百米宽的路都得堵塞，我还得给孙子攒学费，可没时间理你。”

　　“你……你个老王八蛋!敢骂我！！”胖大妈那里受得了赵大爷那明明倒霉了还嚣张到不得了的态度，当即就把手上装满菜的编织菜篮子往地上一甩，朝前面那人的后背扑过去。

　　赵大爷却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灵活往旁边一闪，再接着往前走，后面胖大妈呼天抢地的咒骂全当听不见。他又不是孙老头那个脑子进水的，这种泼妇也当个宝似的娶进家门，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是和年轻一样没脸没皮的。

　　“没想到你爷爷魅力还挺大的。”在阳台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小红薯发出愉快的吃瓜声音。

　　仗着别人看不见它，还很嚣张地从阳台上飘下，在系统空间掏出一个小相机，凑到胖大妈面前，照着那涕泪交错的胖脸来了几张特写。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在小红薯拍特写的时候，胖大妈一扬头，一个堪比雷声的喷嚏便冲着帮忙拦着她的另一个身形和她相仿的大妈脸上打了出来。

　　“哈秋！！”

　　“啊啊啊，胖鬼英你是不是有病啊！打喷嚏不知道避着人！我还得和老伴去约会的呀！哎我的妆！”被喷的无辜大妈嗓门完全不逊色于胖大妈，按着对方的胖手也嗖的一声收回来，从袋子里掏出手绢就用力的往脸上擦。

　　“你……你没什么病菌的吧？”

　　“你才病菌！谁让你拉我啊！说不定就是你把病菌带来了我才打喷嚏的！”胖大妈听到指责，也不哭了，蹭蹭蹭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尘土就开始叉腰大骂。

　　“我病菌？要不是我们拉着你，你敢动那老赵头一下，你信不信人家就报警抓你！”无辜大妈一番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也不服了，手绢一丢就开始唱胖大妈的黑历史，“你们上年纪的人应该都还记得啊，当年人家赵老头结婚，这傻婆跑去戒酒闹事，当人家新娘子的面强亲人家赵老头，赵老头可是直接报了警的。”

　　“要不是老孙那死心眼的是赵老头兄弟，跪着跟赵老头给你求情，你早坐牢了，你什么时候见过赵老头对你手下留情了？现在还想过去打人，你是真想这么大年纪进监狱？还是指着孙老头老脸不要为你再跪赵老头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