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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非渡眼睛一亮:“这个……就要拜托你了呀。”
原来滑头在这呢。蔚宁撇了撇嘴。他就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哪怕是看起来腼腆的谢非渡。比起反差萌的钧宝诺,蔚宁是真的没有想到,二十年后谁都不给眼神的谢导也曾有过这么窘迫的时候,于是脑子一热,当场答应了下来。
看蔚宁点头点得这么爽快,谢非渡一下笑开,突然眉头一皱,支吾道:“那……那加角色的事,你看……”
蔚宁一笑,礼貌地婉拒道:“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向。”
看着谢非渡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仍旧找不到一点作假的痕迹。蔚宁耸了耸肩。装憨的人他看得多了,像谢非渡这样以憨为攻的倒是第一次遇见,着实稀奇。
“那就不耽误你了,谢导,我先回去了。”两人就影片的问题又交换了一点意见,之后蔚宁起身告辞,走前向谢非渡请了假。明天剧组要出外景,他特意报了名的,知道场务帮他留了车上的位置,现在时间还早,还来得及取消。至于他为什么要请假,咳咳……
你也是个演员,要学会自己吹枕边风了。蔚宁给自己打气。
结束一天的拍摄任务,回到房间,天已经黑透。蔚宁泡了个澡回来,头上还冒着热气,被房间里的暖气一蒸,脸也红红的。
蔚宁放下手里的洗漱用品,收拾掉吃剩的餐盒,就看到司秦手脚大开,整个人伏趴着,躺在床上装死。看他身上的睡衣,又是一天没出门。
“咦,今天不难受了?”蔚宁蹲到床边,戳了戳司秦的腰。
“还行吧。”司秦有气无力,脑袋埋在枕头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蔚宁有点心疼,更多的是好笑。鉴于这人三番五次变着法子怼他,所以他也第一百次不留情面地笑了出来。
南边的冬天不算太冷,回起暖来尤其快,加上又是山里,这还没到四月,就已经蚊虫满天飞了。司秦跟着摄制组出外景时被虫咬到,当时还没觉得,回来一看,背上、腿上全是疹子,应该是过敏了。本来吃了药,退了许多,隔壁的司机小哥黄哥好心,给他找了点艾草让他湿敷,说是消肿还驱虫。结果不得了,直接起了泡,还开始流脓,吓得高连轩连夜赶去县城请了个医生过来出急诊,嚎得生怕司秦死在这里似的。
蔚宁永远忘不掉医生掀开司秦衣服时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以为自己碰到个隐藏BOSS,能好好显一番身手了,结果只是个卡空气墙的小怪。医生一边迷瞪着眼睛给司秦挑水泡,一边交代蔚宁清理伤口的手法和注意点,那嫌弃的口气,就差骂一句“娇贵玩意”了。
蔚宁低着脑袋,小心翼翼地掀开司秦身上的睡袍,见他铜钱大的伤口缩了不少,基本都掉了痂了,看上去好了很多,就是边缘还有点红红的,估计还痒着,又给挠过了。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褪不掉的话,还真是可惜了这具年轻美好的**。蔚宁嘿嘿一笑,伸进睡袍,顺手在司秦精瘦的腰身上摸了一把。听到司秦第一百零一次的叹气,蔚宁有点不确定,身边天天摆着个四肢健全、体魄健壮的成年人不能用,到底亏的是他,还是自己呢?
不过都掉了痂,应该没什么要紧了吧?蔚宁“啧”了一声,心想为了今后的影视界能有一部完美的作品长留青史,今天这枕边风,就是不吹也得硬吹啊。
蔚宁站起来,拖司秦去冲了个澡,替他擦干身体,涂好药膏,塞进被子里。
司秦滑进被窝,不安分地蹭了蹭床单。不动还好,一动就痒,又不能不洗澡,就这样痒了蹭,蹭了痒,无限循环。知道司秦难受,蔚宁没急着躺下,因为不好用力挠,怕抓破了感染,只能顺着司秦指的位置,一边吹气,一边小心地摁着,直到听见他说“好多了”,才停下来,关上灯,准备睡觉。
连着几天都是这样,他都习惯了。只是都这样了,还要嫖人家,不太道德吧?蔚宁想。手倒是遵从内心的意愿,老老实实地搭上了司秦的腰,不舍地在腹部流连了一会儿,然后越摸越下。
“你干什么?”司秦出声。他没穿衣服是因为痒,可不是方便他上下其手的!
“不干什么呀。”蔚宁笑了一声,干脆爬起来,跨过司秦的腰,直接坐在了某个部位上面。
司秦没心思跟蔚宁闹,直接挺腰,一个翻身,将蔚宁扳倒在床。他只是难受,不是没力气,还弄不动他个一米七八的小矮人吗?
蔚宁抱着膝盖,眼神哀怨。司秦“哼”了一声,直接把枕头扔到蔚宁的脸上,冷着脸质问:“能不能老老实实的睡觉?”
“不能。”蔚宁扁嘴,很是委屈。
司秦气笑了,把涂满药膏的手臂凑到蔚宁面前,“你闻闻这味道,好受吗?这样也做得下去,你还真不挑?”
“哼。”蔚宁闻言,狠狠踹了司秦的小腿肚一脚,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司秦。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踹到司秦的伤口上,惹得他又痛又痒,偏偏又没脸叫。司秦没脾气了。他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好吧?那能怎么办,怎么都怨不到蔚宁身上吧?把人惹急了,还不是得自己哄着?
司秦躺下去,抱住蔚宁,问:“今天谢非渡找你了?”
蔚宁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
司秦“切”了一声,不想说。
蔚宁也“切”了一声,他还不想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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