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炎紧紧地抿着唇,他走的很快,老管家可以说是一路小跑跟着他,将事情交代完。
到房间门口,他停下来,将沾了水的外套给脱了,递给老管家,这才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很暗,他站了一会儿,才适应了,朝床的方向看去,少年将被子给踢了,抱着枕头蜷缩成了一团窝在大床中间,像是刚出生没多久的稚嫩的猫仔儿,幼小,无助,让人心疼。
放轻了脚步,端木炎走到床边,然后坐了下来,他知道发烧的病人最好发一身汗,这样好得快一些。
将被子给少年盖好了,他静静地打量着少年的面容。
似乎是发烧了不舒服,少年一直皱着眉头,他很热,端木炎又把他踢掉的被子重新裹上了。
林慕白难受的厉害,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掉进了岩浆里面,哼哼了两声,他又伸脚去踢被子,一双小巧的玉足轻巧一踢,大半条被子从身上落下,这样一折腾,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睡袍更是掉了大半,露出了大片柔滑细腻的肌肤。
在端木炎的精心照料下,少年健康了很多,再加上平时的锻炼,还有了流畅的肌肉,看着手感很好。就是上面或大或小的疤痕,看着十分碍眼。
伸手抚摸着那一道道疤痕,端木炎眼神阴翳,这些都是林慕白那个赌棍酒鬼无良父亲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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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将人送到南非去挖矿,还是便宜了他!
要不是那个人渣是少年的亲生父亲,端木炎恨不得将对方关起来,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摸着摸着,就心猿意马了,端木炎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顾及到少年还在发烧,,他心里也只荡漾了一秒,暗骂自己一声禽兽,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将被子重新裹好,没有等少年再次出脚,端木炎脱了鞋子也上了床,连人带被子抱进了怀里,不给少年挣扎的机会。
林慕白发烧,吃的药有安眠的成分,睡得昏昏沉沉的,眼睛睁不开,他感觉自己再次掉进滚烫的岩浆里面,热得不行,想要逃离。
无奈端木炎抱得死紧,他挣扎了一会儿,呜咽了一声,不情不愿的放弃了挣扎。
端木炎将自己的下巴在少年头顶轻轻地蹭了蹭,又将人往怀里搂了搂,他累了一天,现在也有点困了,听着耳边浅浅的呼吸,不知不觉,他也睡着了。
吃了药,又发了一身汗,林慕白退烧了,但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这一倒,就是好几天。
老管家担心他的身体,不敢给他吃太油腻的东西,让张婶儿做了一些清淡的吃食。
林慕白抗议了几次,都被无情的镇压了,他本来想撒泼打滚儿,但是对上端木炎那双幽深的眸子,感觉自己真的这样做,就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在本能的驱使下,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认命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慕白看着洗了澡往床上爬的端木炎,眨了眨眼睛,“我生病了,你跟我一起睡就不怕被传染吗?”
“没事,我抵抗力好。”端木炎说着,又准备把林慕白包成蚕宝宝,林慕白拼命抗议,“我已经不发烧了,不要盖被子,好热!”
大夏天的裹棉被,简直要人命!
端木炎抿了抿唇,从床头柜那里拿了一个温度计,上午已经量过体温了,是退烧了,他还是放心不下,林慕白接过温度计,放在腋下,被温度计隔着,他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端木炎揉了揉他的头发作为安抚。
五分钟后,端木炎看了一下,没有发烧,这才放心,将厚被子收了起来,换了空调被,盖在林慕白身上,自己也躺了进去。
黑暗中,林慕白撇了撇嘴,等端木炎睡着了,偷偷伸手捏了捏端木炎的脸,哼哼了两声,然后帮他修补精神核。
之后好几天,林慕白都没有吃到过想吃的东西,天天清粥小菜的,吃的脸都要绿了。
他苦中作乐的想到,吃了这么多绿叶菜,哪天饿了都不用吃饭,直接往太阳底下一站,就能进行光合作用了。
其间无数次,林慕白偷偷溜进厨房,想要趁着没人在,吃一些辛辣的菜,无奈张婶儿担心林慕白嘴馋,这几天做的菜全都是清淡的,包括他们吃的,林慕白叹了一口气,关上冰箱,正好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端木炎那幽深的眸子,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林慕白全身的毛都炸开了,他尴尬的笑了笑,故作轻松,“阿炎,今天下班这么早啊?”
端木炎定定的看着他,不说话。
林慕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死鸭子嘴硬,“我就是饿了想看看冰箱里面有没有什么吃的。”
这是大实话,他可没有骗人!真的是找吃的!不过是重口一点的罢了。
端木炎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盯得林慕白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开口,“给你买了焦糖布丁,出来吃。”
林慕白的眼睛立刻亮了,将刚刚的事情抛到脑后,屁颠儿屁颠儿跟着端木炎去了客厅。
看着小仓鼠一样捧着小巧的焦糖布丁拿着小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着的林慕白,端木炎眼神渐渐地温柔了下来,林慕白察觉到他的视线,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挖了一勺子焦糖布丁,问道,“阿炎,你要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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