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花恨恨地说:“你们都爱欺负人。”
说话间两人回到了家,这时候已经快晚上八点了,家里的佣人已经都去休息了。
常清问:“你哥呢?”
陆花混不在意地说:“没回来,管他呢。”
常清又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引起她一声尖叫,他笑了笑,调转脚步去了厨房,将张妈留给他的鸡汤随便地热了热,就着白腾腾的热气慢慢地喝下肚去。
陆花像小狗一样碾到了他身边,见他这样小口小口啄着喝的样子,忍不住说:“你就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一样。”
常清斜了她一眼,没理她。
陆花见他不理她,有点小生气,转身跑了。
常清没有在意,陆花从那天杨璐璐过来赔罪后,就经常这样,总过来招惹他,态度是软化了许多,也没有再那么针对他了。
他喝完了鸡汤,刚放下碗,陆花就又钻进来,说:“你放下碗,我洗。”
常清有些惊讶,“你洗?”
陆花忸怩地说:“我说了我会洗碗的,会做家务的,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我是那种随便许诺的人吗?”
常清沉默了一下,说:“我以为你随口说说。”
陆花哼道:“我那时候……啊,算了,和你说你也不懂,你快点走!我随便洗洗。”
常清:“那你洗吧。”
他说完,让出一个位置给她,自个走出了厨房。
还没走出几步呢,常清就听见陆花在厨房里自言自语地抱怨。
陆花看着是往好的地方改变了,不过常清觉得她应该坚持不了多久。
*
之后的日子,常清和往常一样去天星上班,本还担心乔振然继续勾搭他,没想到乔振然自己都像忘记了那天的事情一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让常清渐渐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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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的,条件好,福利好,在这儿还交到了朋友,没到必要的时刻,还真的不太想辞职。
也是在这个时候,陆怔查到了一点点东西。
但也只是一点点。
“这个秦朗,的确和吴俊勇是同乡,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联系。”陆怔看似随意地说。
常清没有说话。
陆怔说:“秦朗有父亲是个赌鬼,烂赌,还有酒瘾,母亲开了一家小卖部,做点小买卖勉强能维持生计。但是秦朗这个人,风评甚佳,是个大孝子……”
陆怔翻看资料,“大孝子给赌鬼爹还了几百万的赌债,给他买了大房子,结果被他爹卖掉继续赌,又欠了几百万的债……秦朗又替他爹还,反反复复,属于他的银行账户近期只有一笔转账,是流到了他母亲的账户,又从他母亲账户转到了他爹那儿,和他爹欠的赌债数目正好对上。”
陆怔看了常清一眼,“正好一百二十万。”
常清:“………”
陆怔让人查了这么久,只查出了这么点东西?
大概他眼神里包含的意思太明显了,陆怔说:“查了很多,事无巨细,我挑了有用的说。他们的确是同乡,但是没什么联系,更没有金钱上的往来关系。”
陆怔说到这里,忍不住又看了常清一眼,“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你为什么那么确定是他?”
常清在这件事里,表现得其实很奇怪,陆怔不愿意细想,但偶尔思考一下,都能感觉到常清在里头的不一般。
若是觉得秦朗有问题,又何必资助他,出事后,又一口咬定是他……
陆怔真不想去怀疑什么,他看人还算准,常清进门后到爬床前那一段时期,他可以用被下降头这种猜想劝服自己,变正常后,也能用幡然醒悟这个词来解释。
在他看来,常清不是那种能藏心思的人,但这个事表现的的确有些奇怪。
陆怔表露出这样明显的质疑,常清也只是咬定了说:“反正他一定有问题,他总跟我打探消息。”
陆怔盯着他,说:“你这话不对,只是想打探消息又何必找你,找王思杰给个几万块就能问出来。”顿了顿,补充道:“王思杰是公司特助。”
常清:“………”
他也发觉自己那些话里的漏洞了。
陆怔也安静了,他看了看常清那张漂亮精致又不显得女气的脸蛋,心中的猜想已经慢慢偏向了那个秦朗是看上了常清。
即使陆怔对男人和男人这个圈子没有太多了解,也都清楚,常清这样的脸蛋身材,还有性格,是很惹男人喜欢的。
常清对秦朗的怀疑,也可以归结于关心则乱,毕竟陆怔自己就因为怀疑弄倒了不少的大小股东。
其实就算怀疑错了,陆怔也不后悔,那些人即使真的没做那事,本身手也不干净,就是毒瘤,早该清除的。
但是常清那么肯定的态度,就有点奇怪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会那么肯定?
常清不知道如何回答,而陆怔在一番思考下,也没有了追究的心思,他放下资料,对常清说:“调查到这儿,我会继续让人看着他。”
常清干巴巴地:“哦。”
陆怔说:“不准再和他联系。”
常清:“……我不会了。”
陆怔语重心长地说:“虽然陆家有权有势,但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弄死一个人,要是黑道还好说,我们是清白人家,一切都得走法律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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