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自拍了十几张,他十分满意。
外婆在门外喊他:“星河!来见客人!”
“谁呀?”
他拎着裙摆走到客厅,见到了一位熟人。
不速之客、巫医、大花臂男……齐辉。
为什么又是他?
外婆异常欣喜:“你们聊吧,我就说你们私下肯定有联系。星河,你怎么不和我说呢?”
“不,外婆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我没有。”
“快去陪你男朋友啦,哈哈。我去厨房炖鸡。”
“……”
“那什么,”白星河尴尬得红了脸,“外婆开玩笑的。”
“没事,”齐辉心不在焉,“我这次来是因为得知一个坏消息,有必要和你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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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河不解:“有什么事竟然需要和我商议?我只是个十八岁的普通高中生。”
“……你不知道吗?”
齐辉从她事不关己的表情发觉了一点不对劲。
“知道什么?”
“阿婆没有告诉过你,关于我的事情?”
“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知情?”
“……”
白星河疑惑而无辜的眼睛眨了又眨:“什么事啊?”
“……你不知情的话,的确不关你的事。”
她不知道他的存在,全无烦恼。
他过往的犹疑只是春天山顶摔下的雪。
“这样也好,”齐辉垂眸,“你打算在Y镇待多久?”
“寒假结束就回B市了,怎么?”
“没什么。”
齐辉又走了。
白星河心想:他是来去如风的男人,闲得很,没有正经工作吧。
“外婆,你有什么关于齐辉的事情没告诉我么?”他掉头又去找了外婆。
外婆在炤台边上看火,语气疑惑:“什么事呀,我不知道。”
“真的吗?”
“他能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你?他是个巫医,老家是A市,人长得俊,别的没啦。”
下午天气很好,白星河牵着隔壁家大黄狗上山运动。
大黄见到鸟恨不能上树撒欢,却被白星河拖走去散步。
“我们到处溜溜,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在游戏里待得太久,他快要忘了这还是个游戏。
外婆已经去世了,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她。
他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虐渣任务,然而他现在连渣男在哪儿都不知道。
一人一狗漫步山林,不太像来找渣男的,更像是在旅游。
白星河的裙角被草丛挂住,用力扯出来时破了一角。
大黄突然放声大叫。
很远的地方,他看见了一个隐约的人影。
目标人物!
一人一狗冲了过去。
“你来这里干什么,”浓雾里,走出来一个高瘦的男人,“遛狗?”
大黄炸了毛似的,怯生生地倒退了几步,躲在了树后。
白星河跑得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下子知道这人是齐辉。他多少有点失望:“是你啊。”
他以为会是新人物。
比方说,那个在他昏倒时救下他的猎人。
对他的失望,齐辉没什么反应,拄着黑伞,他观察了一会天色:“要下雨了,回去吧。”
话音刚落,天上哇地降了雨。
“我们找个地方躲雨吧。”白星河叹气。
他心想:乌鸦嘴。
两人一狗进了一个山洞。
乌漆嘛黑的山洞,只有大黄的眼睛闪亮动人。
它看看齐辉,又看看白星河,小心翼翼地在地上扒土。
白星河在一块石头上躺成了太字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齐辉聊天。
“你是巫医吗?能不能治老人迷信?”
“治不了。”
“我外婆神神叨叨的,唉。”
“……”
“我回去还得写作业,不想写。”
昨晚打开手机时,他收到了x中高三作业系统的通知:请尽快提交作业。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为什么这里也有作业。”
齐辉依然心不在焉,目光触及石头上的少女时,心里有了一丝波澜。
她想必已经问过了严婆,也知道了她和鬼王的婚约。
她的失望,大概是因为想嫁给正常的人类。
可这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她是祭品,祭品没有选择权。
“啊!”
白星河骤然从石头上蹦起来,啊啊直叫。
“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好痒,”他哭丧着脸,手从领口伸进去,“在背上。”
“可能是虫子,别抓。”齐辉冷静地按住白星河的手,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松了手,食指的蛇信子刺青从白星河腕上一触即分。
白星河后背又痒又疼,一脸焦躁:“怎么办啊?”
雨还在下,他们走不了。
“忍着,回去涂点药。”
“你怎么不说多喝热水呢?”
“……你有什么打算?”
“你帮我看看,我有点疼。不是虫子吧?”
“帮你看?”
白星河狐疑道:“你不是医生吗?”
齐辉提醒他:“我是医生,但是……”
自称待字闺中少女,怒斥医生进入少女闺房的保守女孩不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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