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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淳听后也对此行为有些不喜,但既然事实己然这样,便接受吧,既然到了这西陇州,便谁也瞒不住,他点了点头道,“那劳烦欧阳公子为我们安排住处了。”
“大师不用客气,跟我来吧,沐公子薛神医也在那个客栈呢,正好会合。”欧阳以寻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寂淳实在是见外了,说着便自动走到了寂淳的右手侧,与他说起路上的事来。
宿冉黑着一张脸走在寂淳左手侧沉默不语,耳畔听到的和尚与那欧阳以寻谈笑的声音甚是刺耳,不知不觉间,他的脚步加快了几分,刻意要跟这对不要脸的男人拉开距离,心里暗暗骂道,死和尚,当着本座的面竟敢这般轻浮,当真是本座太宠你了!
宿冉正在心里暗暗思考怎么收拾这和尚,手却突然被抓住,被完全圈在了一个温热的宽大掌心里,他微微侧过脸瞥了一眼,见寂淳脸上不动声色,手掌却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将他拉到了他的身边,不知为何,这个放肆的举动不仅没让他发怒,气反倒散了许多。
第八十—章
欧阳以寻自然是看到了寂淳的小动作,但他并没有表现什么,自顾热情地朝寂淳继续讲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也不在意寂淳究竟是否认真听了。
寂淳宿冉两人跟着欧阳走了一阵子,便来到一家豪华气派的客栈前,刚进门里面的小二就过来招呼,“欧阳公子,这是您的朋友?”
“对,这位是寂淳大师,这位是宿公子,你尽快安排两间上房,”欧阳以寻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了,犹如主人般为客人准备着。小二听后殷勤地道了声“是”,转身就要去安排,却被寂淳喊住了。
“等等,麻烦施主寻一间客房即可。”寂淳出声阻止即将离开的小二,嘱咐道。
欧阳以寻有些错愕,疑惑地转过身面向寂淳解释道,“这里房间充裕,不必节省的。”
寂淳摇了摇头,却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眼神很坚持,欧阳无奈只好朝小二摆了摆手,“那就一间吧。”说完,找了张桌子点了壶清茶,邀请他们二人坐下品饮。
“这里的茶味道香醇,回味无穷,两位请吧,”欧阳为寂淳宿冉各自斟了一杯茶,点头示意他们不必客气,他自己便端起茶杯凑到唇边轻抿一口,那茶杯是碧玉做成的,配上欧阳那如玉的手腕,犹如天上谪仙,风流自成。
“多谢欧阳施主,”寂淳客气地朝欧阳点了点头,细细品着茶,品茶间他也想起了正事想问询一下,“不知沐公子薛神医在何处?”
“想必是出去了,待我问一下,”只见欧阳微微抬手,那边的小二便连忙跑过来,他问道,“沐公子薛公子在房里么?”
“回公子的话,他两位一早便出去了,还未曾回来。”小二回答道。
“嗯,你下去吧,”欧阳淡淡地回道,转而看向寂淳,“都在这客栈里,早晚会相见,大师莫要着急,有什么问我也是同样的。”
“不知现今叶帮主打算如何,我等也好必要时相助。”寂淳一直以来都有疑惑的,既是这地芒的具体地点知晓了,为何在这西陇州里所有人还是那般平静,按他们这些人的性子,不把这西陇州翻个底朝天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吧。
“这个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西陇州这里有个叫煞阴门的教派,颇受当地人敬重,而地芒在这西陇州的消息还是那门主亲自书信过来告知的,它就处在当地最阴邪的山上。据那门主所说,如果莽撞冲入山上会触动天威,江湖将要生灵涂炭,而煞阴门世世代代守护这个秘密,直至现在,该是地芒出世的时候了。但问题在于,煞阴门门主有事外出久未回归,不过好在事先约定近几日便会到来,因而现在西陇州的众人都在等待那门主。”
欧阳以寻提起这事,神情也严肃起来,慢慢将自己所知告诉寂淳宿冉,说完之后反问道,“不知寂淳大师这些时日去了何处?想来都是往西方向走的,竟也无缘与您相遇。”
寂淳被这突然的问话闹得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看了一眼宿冉,见宿冉没理他,他沉默了一阵子才开口道,“临时遇到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与你们岔开了时间。”
“原来如此啊,”欧阳以寻点了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似的,抬头朝寂淳道,“我方才想起要事来需要过去一趟,您二位先在此歇着,得空了我来拜访。”说着,朝二人点了点头告辞而去。
恰好这时候小二过来说客房准备好了,他们也不喜在这嘈杂的大厅里呆着,遂上楼休息,进了房间后,寂淳倒了两杯清茶正要给一旁坐着的宿冉递过去,就被宿冉冷冷地瞪了一眼,他正想说话却被宿冉率先出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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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淳,本座问你,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宿冉眼睛微微眯着,锐利的眼神里闪着冷光,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和尚。
寂淳愣了一愣,摸不清头脑,索性上前一步伸出手臂,从背后将宿冉整个圈在了怀里,下巴搁在这个发了威的教主肩头蹭了蹭,柔声问道,“何故恼了?”
宿冉倒也没推开和尚的怀抱,只不过还是气势不减地斜过脸瞪着寂淳的眼睛,质问道,“本座看你和那欧阳公子相谈甚欢啊?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给本座清清楚楚听着,你寂淳生死都是本座的人,休想再念着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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