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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栽培个屁!”董传林暴躁地挠后脑勺。
这算个什么事啊,查来查去帮凶就在自个身边,还是最得意的帮手。故意玩他呢?!
“他包庇谁了?是谁这么费劲苦心想整我啊,还收买我身边的人,手伸得够长啊。”
陈岁阳抿口水看他一眼。
“是卢致明对不对?!”董传林突然惊醒,能把事情整到这个地步的除了他还有谁,“操!老子当初就不应该手下留情。”
没第一时间解决这个祸害就是最大的错误,真是挖坑
给自己跳。
陈岁阳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赶忙抬手制止:“停,说话别这么粗俗,被人听见不好。”
“我管不了这么多!”董传林怒气攻心:“他人呢?老子要找他问个清楚,我到底哪里招他惹他了,值得他花这么多心思针对我。可以啊,藏得这么深!”
“快坐下,他人早走了。”陈岁阳一脸痛心疾首,生怕他一冲动就冲出去了。
“我一句话都还没问呢,你就把人给放走了?!”董传林快气炸了。
“嗯……”陈岁阳含糊其辞:“反正人已经走了,你要找自己找去。”
“操。”董传林又低声咒骂一句,赶在陈岁阳唠叨前问道:“他是怎么做到少药没被发现的?别告诉我这事你也没问。”
董传林板着张脸盯着陈岁阳,颇有种他不说个明白就起来干一架的气势。
“说话不能好好说啊,我又没欠你的。”陈岁阳啧一声,毫不惧怕道:“你安静坐下我就和你说。”
一记硬拳砸在棉花上,董传林满肚子的气出也不是,咽也不是。
也不知道这段日子陈岁阳这小子去哪修炼了,说话一套套的,气得发慌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董传林挣扎半天最后不情不愿地坐下:“说吧。”
陈岁阳心满意足地笑了,将事情经过和处理结果娓娓叙来。
听完,董传林有些晕乎。
不知是该夸卢致明聪明呢还是该骂自己蠢,这么简单的小伎俩都能瞒这么久,把他耍得团团转。
“我出去走走。”
“嘿,你去哪啊,等会吃饭了。”陈岁阳在后面喊,前面的人充耳不闻。
董传林也不知道他想去哪儿该去哪儿,一路漫无目的地溜达。
不知是冥冥之中还是他潜意识里的想法,他来到卢致明的住处。
卢致清来制药村后,他便向秦主管申请两人同住一屋。如今兄弟俩已离去,照理来说应该人走楼空,可他一推门却是拴死的。
他又加大力气推了推,确定是锁死的。他低头疑惑,正好对上明晃晃栓在门上的锁头。
……刚满十八眼神就差成这个样子还得了。
叹口气,他转身走人,迎面走来两个男子,看穿着是刚来没多久的学徒。
“董师兄好。”两人极有礼貌地问好。
董传林颔首笑笑当做回应。
又走了一段路,他突然脑抽回头,原本紧锁的屋子正大喇喇地敞开,方才打招呼的小师弟正迈门入内。
他猛地追上,小师弟吓了一跳,战战兢兢问:“董、董师兄,有事吗?”
董传林厉声问道:“你们怎么住在这?这不是卢致明的房间吗?”
师兄对师弟本就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在,加上董传林脸色臭得跟坨屎一样,两个小师弟更怕了。
支支吾吾半天都没憋出句完整的话。
“想明白了再说,我不着急。”看见两人状态,董传林莫名松口气,气定神闲地坐下顺便给自己倒杯水,佯装温柔师哥做派。
可惜他之前凶巴巴的样子太深入人心,小师弟心情半点没舒缓,反倒有愈演愈烈的紧张。
“卢师兄已经走了,我们、我们搬来第五天了。”小师弟一本正经道:“是韩、是秦主管让我们搬来的。”
董传林挑眉道:“韩?韩什么?韩松?”这么明显的嘴漏想瞒过谁。
小师弟沉默了,低着头你推我攘。
脸圆一点的师弟先扛不住,开口说道:“董师兄您就别为难我俩了,我们都是按吩咐办事,其它的一概不知。”
此话一出,董传林不想明白都明白了,他摆摆手道声谢谢后离去。
明明这件事与他脱不了干系,可如今事事他都插不进手,说不是故意而为之怕是没人信。
橘红色的晚霞印在山头,霞光给花花草草皆披上一层外衣,温柔又美丽。
董传林顺着小道回屋,在外面逼问小师弟,还不如回屋为难陈岁阳。
他就不信了,陈岁阳的嘴能硬到妖魔鬼怪都撬不开。
按陈岁阳所说,卢致明是积少成多才折腾出这么大的数量。每回盘点报数每种药材虚报十几二十斤确实没人会在意。
可他这图什么啊,光切药房就少了近二百斤的药材,算他一次盘点能虚报五六十斤的药材,这也要四个来月才能整出二百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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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闲情逸致去干点什么不好,冒着被发现被驱逐的风险来报复他?
这不像是做事力求稳扎稳打的卢致明能干出来的事啊……
还有这处理方案,也怪怪的。
于情于理,他这个“受害人”也应该有调查处理这件事情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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