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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传林抬高声音:“姐,你快告诉我,韩松呢?”
“在、在家啊。”董传芳一惊,说话磕磕绊绊:“他还能去哪啊。这几天韩婶又病了,他照顾人都来不……及。”
还未等话落,眼前的人已经跑远了,只留下一个黑影。
不用想都能猜到他是去找韩松了。
董传芳无奈地笑了,喃喃道:“跑这么快也不跑摔着,毛手毛脚的……”
跑到半路,不远处便是韩家,院门大喇喇地敞开,眯起眼细看还能瞧见有个人蹲坐在水缸边。
董传林大口喘气,热辣辣地太阳直射他嗓子快冒烟了,一日未进食的肚子扯着嗓子奏反抗曲。
步履变得沉重,看见他背影的那一刻,董传林脑袋放空了,他什么都忘了,呆呆地走去。
韩松听到越来越近脚步声回头看,他惊奇地挑眉道:“你怎么回来了?”
董传林倏地鼻尖一酸,双手一张扑过去,不管不顾地紧紧搂住他,闷闷道:“韩松,我想你了。”
短短几字直击内心,韩松没回头反手将湿衣服扔回盆里,专心看眼前人。
想象中的腻歪没持续多久韩松便催着他回家,董传林不情不愿说等他洗完衣服再回,还扯个理由说一个人回家太危险,要有人送才行。
想找理由的人什么瞎话都能乱扯。
韩松催了几次都没反应,无奈只能加快洗衣速度。盆里装的是叶淑华刚换下的衣服,数量不多。这几日她常出大汗,每每都能将衣服汗湿。
董传林坐在石凳上撑手臂看美男昏昏欲睡,刘月衣袖高挽脚步飞快气势汹汹。
“董传林!”刘月生气归生气,理智还是在的,顾及病号韩婶在家,她声音压得很低,显得面部表情有些狰狞。
“你一声不吭回来,不先和爹娘打声招呼就跑到别人家里像什么话?!赶紧给我滚回家去。”刘月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拉起董传林的手,边扯着走边朝韩松说道:“你董叔发大火非得让我把人带回去,我也没办法,你慢慢洗衣服吧,人我带走了。”
她转头语气瞬间翻天覆地:“还磨蹭什么呢赶紧走,想你爹拎着扫帚来找人不成?”
韩松手刚伸出,嘴唇微张还未出声,人已经出院门了。
细碎的念叨声顺着凉爽的源源不断传来。
韩松轻笑一声把手放下,坐下继续洗衣服。
他刚准备洗衣服时就瞧见董光承去了菜田干活,两人还打了招呼,董叔干活没到太阳落山都不舍回家。这会儿他怕是在锄地呢,或许连儿子回来了都不知道。
半拉半扯的将人弄回来,刘月的怒气在路上消耗大半,她一边喘粗气一边质问:“说吧,你好端端回来干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啊。”董传林咧嘴笑,“儿子就是想您了。”
“你给我好好说话!”刘月板起脸。
“行吧,那我说实话您别生气。”董传林支吾道:“我猜想着喜服快做好了,刚好有空就回来试穿一下,万一不合身什么的也好拿去改啊。您说对不?”
“少给我扯。”刘月脑袋清醒,“你什么德行我这个当娘的会不知道?给我说真话。”
董传林摊手:“我说的就是真话啊。”话完他没给刘月机会张口,摸着肚子可怜兮兮道:“娘,我饿了。”
到底是亲娘,一听见孩子喊饿什么事都抛脑后了。刘月忙不迭去灶屋给他找寻食物。
怕儿子等待太久,刘月没弄太费时的吃食,直接把留给他爹和他哥劳作回来吃的绿豆汤端上桌,外加早饭剩下的两个小红薯。
吃饱喝足,董传林满足地叹一声,端起碗筷刚离坐就被摁回去。
“现在该说了吧?”刘月还是没放弃。
“娘——”董传林佩服刘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毅力,可他并不想配合。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啊,你想想我和松哥感情这么好,肯定希望成亲能事事顺利啊,回来试喜服揪细节不是很正常嘛?当初您不还遗憾我没时间,现在我回来了您又不满意,这不是在为难我。要不我现在回去?”
刘月顿住了,欲言又止,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董传林趁虚而入,不给她还嘴的机会,“外面太热了,我赶路出了一身汗,要不您先想想我先去冲个澡,实在是受不了。”
“……行,那你赶紧去。”刘月被他的一长通话说晕了,懵懵地顺着他的话说。
“好嘞!”董传林如脱缰野马跑去水缸边,飞快地洗完碗筷,他手搭在衣服带子上嚷嚷着热边大步往后院走。
刘月在原地愣了一会后准备去干活。
刚转身,大儿子带着一身热气进院子。刘月连忙给他倒水,帮他把背篓放下。
“今儿的太阳可真毒啊。”董传良端起杯子一口饮尽,抹抹嘴巴说道:“娘,村子里是来了贵客吗?”
“没啊,没听说。”
“那就奇了怪,”董传良不解:“我回来时看见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子骑马进了村子,那模样一看就是练家子,我还以为是哪位贵人的护卫呢……”
“不会是来找传林的吧?”刘月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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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林回来了啊?”董传良声音高了几分,探头看到后院有人影后便明了,接着说道:“不像是薏草堂的人……他们都是骑马来的,还有一人骑一匹牵一匹马呢,来找传林的每次不都是架马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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