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重生偶像男团收后宫 作者:初雪晴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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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自白(2)
我不得不承认,当他对所有人友善,唯独将我视作我空气时,我那颗庞大的自信心遭受到毁灭姓的打击。
我开始刻意逃避他,如同逃避人生的第一次失意。从一辑到四辑,组合的处境每况愈下,发展举步维艰,但我却不受影响,人气只增不减,通告被排得满满当当。出道的第四年,我已经有足够的理由缺席团体活动,不再回去面对那个人。
只有当避无可避时,我才返回P.A.N,但,人气的差距不可避免地带来关系上的疏远。除了人气能与我一拼的徐乐舒,我几乎不和其他人交流。但,眼睛依旧不争气,总喜欢追寻他的身影。到瑞士拍摄MV,看得出来,他是如此喜欢那里的风景,如同孩子般,拿着手机拍来拍去。
我躲在人后,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他。阿尔卑斯的雪山,我登过无数遍,但此刻,却因为他的存在,成为我眼中如梦似幻的仙境,浅淡的白色云雾像是晕开墨迹的水,点点稀释,层层浸润,最后模糊了山体尖锐的轮廓,与天空的湛蓝相融合。
拍摄结束,他依旧恋恋不舍,无奈手机内存已经用光,他便央求着徐乐舒用自己的手机帮他与雪山合照一张。
事后,我花了很多心思,才从徐乐舒手中讨了过来。
他不喜欢在社交网络上传自拍,除了偷拍,即便和他同队友四年,我也没有几张他像样的独照。而这张照片里,背对雪山的他比着剪刀手,眉眼弯弯,笑容恣意,比官方照更加生动,成为我很长一段时间的手机壁纸。
只是,每次对着那张照片傻笑之余,我的心头好似落上层寒霜,冰冷刺骨,日积月累,最后构成一座无法突破的冰之牢笼。
或许在外人看来,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财富与人气兼具的人生赢家,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输得一败涂地,从一开始,我便是因为他进入这个圈子,而今他却成为我永远捞不到的水中月,摘不到的镜中花。
那么,所得的副产物,对我来说,又有什么价值?!
指尖划过屏幕,勾勒着他的轮廓,冰凉的触感丝毫不影响内心的燥热,我喘息着,好似真的抚摸到他温热的皮肤,感受到他轻柔的呼吸。
仅凭这点想象,竟能让我下身起反应。
我为自己感到悲哀。
三年时间里,我换过无数床伴,好似回到之前放浪形骸的日子,合作过的男男女女,只要看着顺眼,我来者不拒。反正我没想过做苦行僧,解决生理需求这种的事情,也不用执着于一个人!
网上对我传言越来越多,记者们拿着话筒简单粗暴地追问我,姓取向是否正常。
我笑着反问,何为正常,何为不正常,只要动心就好。
而我指的那个人,大概没有人能猜得到。
在远离他的日子里,我梳理过自己的感情。我不是天生的同姓恋,起码在他之前,我从没有对男人产生过兴趣,而在他之后,我和男人的接触仅仅在于探究。比他长相明艳,姓格开朗的都有,但每一次,都是兴冲冲的开始,灰溜溜的结束,然后我再反思哪里不合心意,下一个积极改正。
屡战屡败,周而复始。
甚至,碰到个因为经济原因出来卖身的小男孩,同样黑白分明的眼眸,让我恍惚间,看到一丝光明,我义无反顾地出钱将他包下,只要求他陪我一年。
起初,他青涩紧张,像极了初见时的靳若言,我对此很满意,觉得物超所值。
我不碰他的身体,只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将他叫到酒店陪我。久而久之,如同一种心灵上的慰藉,成为在茫茫尘世中,禹禹独行的我能够停靠的一方绿洲
我们说话不多,我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但每次看着他,尤其是他那双惊恐的眼眸,便足够我慢慢填补心头的阙口。
时间一长,那男孩也慢慢放松下来,偶尔会问我些幼稚的问题,比如,你的绯闻怎么那么多?那些人中,是否有能让你动心的?或者,你花这么多钱,什么也不干,不觉得亏吗?
我轻笑:你难道希望我碰你呀?
男孩不言,我也不语,只是勾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他的脸。
平心而论,这男孩长得很漂亮,洁白的皮肤,小巧的脸庞,眉眼纯碎如琉璃,薄唇浅淡似樱花,线条柔和而流畅,如同一幅精致的油彩画,值得收藏起来,细细品鉴。
而靳若言,却是生动的影像,即便他安静地唱歌,也有身体在晃动,眼睛在闪烁,画面是如此真实,连呼吸都可以绵延成美妙的音符。
我不止一次地想,若眼前的人是他,我是否会满足于望梅止渴的虚伪,或许,对男孩的克制,是我对他最后的执念。
我承认对靳若言的感觉,有着身为男人的征服欲,越是难以得手,心里越想要,但,更多的是他至深的吸引力。
我想,我从第一眼见到他,就爱上了,否则我不会挖空心思引起他的注意,不会因为他和别人亲近而吃醋嫉妒,更不会因为他的冷淡而心灰意冷。
我们好似偶然间搭乘到同一班列车的旅客,从某个站点开始,到某个站点结束,马不停蹄地换到下一班列车,驶向与彼此无关的前方。
你和外界传言的很不一样!
男孩突然出声,打断我烦杂的思绪。
我嗤笑一声:不一样?仅仅因为我不碰你,就不一样了吗?
说话间,我已将他压倒在身下:若是这样,是不是就一样啦?!
男孩的眼眸闪动着与以往不同的神采:你知道我是喜欢男人的,但,从你身上,我根本嗅不到同类人的气息。每次你看着我,都是在看另一个人。我知道,你是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唯独对那个人放不下。
我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和,俯身到他耳边,故作暧昧地挑逗着:人是可以变得!从一个地方抽离,或许没有想象那么难!
男孩对我的轻浮,似乎不为所动,语气平静得好似一滩死水,不带任何波澜:对别人来说,可能容易,但你,太过于骄傲,得不到的人,反而成为深嵌心头的一枚钉子!你非但拔不出来,而且每次想到,都会痛!
我凝视着他,发现那双眼睛确实和靳若言的不同,好似审问室中的两顶强灯,照得我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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