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往回跑。
等冲进殷裴楠家后门,他们正好看到左安和赵秀娥拿着木盆从前边回来。
左安看着他们拿着柴刀和千担,脸上又很焦急,疑惑问道:“大强叔?柏哥儿,怎么了?我刚听到说有贼,贼呢?”
季月柏才懵呢,他看看左安和赵秀娥,又看了看站在他们旁边的两个可疑男人,伸手指了指,说道:“呃,你们,他们,他们不是贼吗?”
左安看了看闵言和康明,说道:“不是啊,他们是客人。”
“啊?”季月柏瞪大眼睛,问道:“我刚才叫你们,你们怎么不回答啊?我还以为他们是小偷,把你们绑起来了呢。”
左安哭笑不得,答道:“我跟阿娘晾完衣服,前门开秀婶婶找我们,我们就在门口说了会儿话。我们也是听到屋后面有声音,但又没听清到底喊些什么,只听到有贼,这不就赶紧回来看了。”
季月柏:“……”
“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了,你们又不应我,我还以为你们遭遇不测了呢。”说完,季月柏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跟闵言和康明道:“对不起啊,我误会你们了。”
闵言轻笑着摇摇头,道:“无碍,误会一场。”
季月柏又跟左安抱怨道:“哎,这房子大了也不好,我在后门喊那么大声,你们在前门居然都听不清!”
左安笑道:“你啊,哪有小偷那么大胆还敢给你开门的,而且这光天化日的,也没听到我们家狗叫啊。”
季月柏呆愣:“对啊,我就说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原来是没听到狗叫啊。诶不对,狗狗也有可能被下药了什么的……”
“对,你说得对。”左安拍拍他,说道:“柏哥儿,谢谢你,这么担心我们。谢谢。”
误会解开,几人都哭笑不得。
送走大强叔和他儿子,左安又给季月柏重新介绍了一下闵言和康明他们,简单跟他说了下闵言他们是昨天下暴雨遇到意外受了伤,在家里住几天的事情。
季月柏闹了个笑话,非常懊恼,又郑重给闵言他们道了歉。
闵言自然不会跟他计较,说道:“无碍。你们感情真好。”
季月柏笑道:“那是,我们情如兄弟。”
多了个季月柏,家里更加热闹。
季月柏很能聊,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什么都能说上一说,有他在,话题不断,就不会有冷场的时候。
几人边忙着准
备午饭边聊天。
季月柏一边拔着鸡毛一边说道:“诶,对了安安,郭大人派人递了话来,说他过两天要来一趟。这不是差不多要收割了吗,他说要看看水稻,还要商量一下夏收后推广谷种的事情。”
左安答道:“哦,行啊,你跟他说我们都在家的,他什么时候来都行。谷种的事情,我们也差不多要开始弄起来了。”
闵言闻言,正在择菜的手一顿,差点忘了,郭毅现在这边办差。他看了康明一眼。
康明心领神会,便随口问道:“安哥儿,你们说的郭大人是?”
左安闻言直起腰,想起闵言他们的事情来。
他看着闵言说道:“郭大人是户部主事郭毅大人,受皇命来进行新谷种推广的事情的,他经常下来查看咱们的水稻长势。言哥儿,你们方便吗?要是不方便,我就让他晚几天再过来。”
季月柏闻言,好奇地看了看闵言他们。这郭毅大人下来跟言哥儿他们有什么关系?他好奇地看着他们。
闵言想了想,问道:“他带来的人多吗?”
左安答道:“这个不一定,有时候他一个人下来,有时候另一个户部的文书先生也会一起下来,那个文书是工部右侍郎的大儿子丁骁。有时候咱们的县令刘大人也会带着主簿一起下来。”
闵言说道:“如果郭毅一个人,那就没问题。”
左安道:“那还是等几天吧,以防万一。”
闵言闻言笑了,说道:“无碍,不好耽误郭大人的差事。只不过,需要请他一个人来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左安便点头道:“那行。那柏哥儿,我待会写封信,你帮我带给郭大人吧?”
季月柏好奇得很,但是不好直接这么问,便道:“行啊。”
等过了好一会儿,找到机会,季月柏就把左安拉到书房去了。
季月柏是每天会过来的,左安便跟他说了闵言的事,叮嘱道:“应该是什么大人物,你记得不要说出去,过几天他们就走了的。”
季月柏伸手在嘴巴上拉了一下,表示守口如瓶,道:“我知道了,放心吧。”
左安又道:“如果这几天有外地客商来批发,记得不用带他们进屋了,直接去瓜地。”
季月柏:“好。”
接下来的两天,闵言他们三人都没出过门,就在家里休息养伤。
闵言还因为好奇,跟着赵秀娥学做腐竹,晚上的时候,他还缝了一条小手帕要送给左安未出世的宝宝。
琮儿也很喜欢跟宁哥儿他们玩,特别喜欢跟宁哥儿他们一起带着狗狗满院子疯跑,哈哈大笑的,很是开心。
相处还算融洽。
因为闵言他们的事情,殷裴楠以防万一,晚上也不去瓜地守夜了,怕万一有事情他赶不回来,便请了大强叔去帮他守几天。
也是在这两天,殷裴楠他们发现闵言他们每天晚上都会接收飞鸽传书。
殷裴楠和左安也权当不知道,不过看闵言他们的神情,松快不少,猜测事情应该很顺利。
第四天的早上,郭毅坐着季月柏的马车过来了。
他还在好奇,怎么这次左安还专门写了信给他,说让他一个人过去。不过他一个人也没关系,他便坐着季月柏的马车来了,连马车夫都不用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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