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压正[穿书]+番外 作者:执笔忆流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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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终于写到幕后问题了,开心(づ ̄3 ̄)づ╭?~
第66章 阴魂不散
不可修炼至第九重?
浮罗心经么?毕竟除它以外都是教主不可修习的, 但既然祖训示下禁止修习, 为何后来还是成为了历代教主的必修的内功心法?
是因为它的强大诱人, 还是有什么原因,让他们即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修练?
“圣域?不是圣朝?根本是两股势力还是后来改的名字?”夜子曦又往后翻了翻, 就是一些其他的纪事了,没什么特别,不过仔细翻看, 每任教主在任时间都不长,最年长也没活过三十五岁,而理由不一而足,除了被刺杀或中毒之外, 均是走火入魔, 爆体而亡。
那……他呢?
他也会……那样吗?
原以为解决了蛊的问题,小命无虞了,可最近发生的事似乎都在昭示他的天真。
“看来是同一股势力,且从那么久之前就在窥伺我们了。”他强忍着心悸又往后翻了两页,之前几任教主,成长经历也并非顺遂, 内忧外患不说, 更是个个都死于非命,若非浮罗教上下团结一心, 又以避世为主,从不露面, 而圣朝的主要势力在外域,恐怕早就正面杠上,而不是像这样暗搓搓下毒手。
这般想来,原主的身子,一定也是他们做的手脚了。
烈焰王虫本就和惑心蛊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更霸道些,也……更能折磨人些。
费尽心思用这种东西来对付他,倒真是为难他们了!
书册一页一页往后翻过,仅存于历史中的人物形象都鲜活起来,等翻到夜寒时,萧君逸体贴地默默放缓了阅读速度,一字一句看过去。
对于这个他从没谋面,甚至在原著里都只是一笔带过的男人,分外好奇,也颇有好感。
是这个人支撑起原主前十六年的痛苦,不惜散尽修为给他续命,又给他默默安排好后续的一系列事情,虽然笔墨不多,但是一个寡言却疼爱的孩子形象已经种下,但是这上面记载的,显然比他所知的还要深刻。
夜寒,浮罗教第三任教主,也是个不世出的武学天才,甚至可以说是鬼才。
六岁时浮罗心经已练至第三重,十二岁时练至第六重,后来不知为何,停滞了许多年,甚至再不见他练武,反正那时他的武力已经够碾压全部教众,坐稳这个位子。
可直到夜子曦出生,他竟继续修炼,武学天赋显露无疑,一路势如破竹,几乎没有任何瓶颈滞涩,第七重第八重然后……
走火入魔。
夜子曦深呼吸了一口气,别开了脸,眼前模糊成一片,浅薄的眼眶承载不了这么多悲伤,化成晶莹的泪液缓缓从两侧划下,被萧君逸心疼地拭去。
却也只是抱紧了他,什么都没说。
一直以来令他困惑不解的某些事情,终于是明晰了,却还不如糊涂过着。
这真相,果然从来都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
当年修炼到第六重的夜寒,恐怕很早就意识到了功法有问题,所以那段时间一直在试图找出其中漏洞所在,或是干脆开始修习别的功法,可后来,夜子曦出生了。
这个孩子从小就被盯上,现在更是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二长老方权,恐怕根本就是圣朝派来的女干细,才能从夜寒那般严密的防护下给他种下烈焰王蛊,自此痛苦折磨,生不如死。
可戏剧姓的是,只有浮罗心经能缓解这种痛苦,而那么小的夜子曦根本无法自行度过,更何况一旦发作神志不清,无法运功来抵御,于是为了他唯一的孩子,明知那是一条死路,明明已经决定放弃这门功法,他却只能继续修炼晋级,直到突破那个临界点,再无法压制直至身陨。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他从来没体会到什么亲情父爱,可现在却感觉快要被那莫名的悲伤压垮了,即使是为了原主,跟他没有实质的关系,但胸口的闷疼却是实实在在的。
因为这么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哥哥,你的身体……”萧君逸实在看不过去,几乎都快把他的脸擦红了,才主动打断他,语气难掩担忧。
“没事,我以后不动武就是了,你……之前教你的,都忘了吧,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何况你们该是有自己的祖传心法的,千万千万不要继续修炼了。”夜子曦感受到他的不安,抬手想要摸摸他的脸颊,才想起自己现下的境况,只能悻悻作罢。
可说起心法,他又记起了刚穿来时,原主不惜背上个凶残的骂名,也要将闫氏心经抢到手,真的只是因为少年心姓贪玩好战,还是因为……
他其实也意识到了,或者说被夜寒叮嘱过不可继续修炼浮罗心经,所以想要另辟蹊径呢?
但这两者相差实在太大了,就算闫氏一族足以凭这独门心法成为武林的顶尖世家,但是比起浮罗心经,却还是相差巨大,甚至毫不夸张地说,不足万一。
已经掌握了绝对的毁灭姓力量,又有多少人能真的放弃对力量的追逐,舍近求远去修习一本次品呢?
尤其是对实力至上的武林人士来说,终其一生都是在探究更为高深的功法,他们却要生生割舍,无异于是将他们的灵魂也一同剥离一般,分外难忍,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
更何况,以圣朝对浮罗教的敌意来说,他们必须有强大的武力才能生存下来,否则怕是一早就湮灭在历史里了。
“哥哥,别想了,以后有我保护你,而且你可以修习我的功法,萧家功法虽然比不上你的,但是聊胜于无,更何况偌大的教派,真正需要你出手的时机不多,而且……”萧君逸喋喋不休地劝着,可对上那双盈盈笑意的眼,却慢慢噤声,胸腔的鼓胀的情绪得不到纾解,难言的急切几乎要生生将他逼疯了。
他抱着人的手一紧再紧,痛苦地弯下。身子,哆嗦着将唇贴上了他微凉的唇瓣,却也仅仅是贴着,没有多余的动作,似乎只是想从这种亲密动作中汲取一丝凉意,浇灭那股无名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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