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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这是你师弟啊!+番外 作者:竹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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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江湖恩怨 近水楼台 三教九流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沉默了。
  子车痕开始思考自己的伤口在回去之前愈合的不切实际的可能姓。
  子车筹开始思考用“因为看到月风变脸受到惊吓雪岭暴动”瞒天过海的不切实际的可能姓。
  显然,不切实际。
  子车筹满脸的视死如归,安慰道:“哥哥,咬咬牙就过去了。”
  为什么师父教育他们的时候就不能像打架一样简短有力呢……
  子车痕罕见地露出了苦恼的表情,叹了口气,暂时将需要担心的事情放了脑后,“继续吧。”
  月风的速度不算快,这与身在丛林有关,哪怕轻功高绝,能够在树梢漫步直走,在面对一片无涯苍翠之时,也如旅人入沙漠,难辨方向。
  相比之下,子车痕两人只需要紧跟着对方即可,自然悠闲许多。
  为了引出后面的人,两人也费了心思,时而绕上一大圈,时而紧追不舍,做足了假象。
  时间渐渐过去,前面人的速度明显变慢,甚至开始原地兜圈子,子车筹伸了个懒腰,自怀中拿出一包点心,问道:“哥哥,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子车痕沉默一瞬,也自怀中拿出一包点心,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打开,出现两片淡粉,一人手里捧着四块桃花糕,面面厮觑。
  洛书喜欢吃糕点,这是所有弟子都知道的事情,子车痕与子车筹知道对方身上带了点心,却没想到连种类都是一样的,应该说不愧是双生子吗……
  子车筹轻咳一声,把自己的一包和哥哥的换过来,若无其事地送了一口到嘴里。
  两人找了一处草地落脚,苗疆只有春夏两季,终年绿草如茵,难为子车筹居然能找到这处草地,草细密柔软,像是一块翠绿的毯子。
  两人席地而坐,暂且用些糕点。
  相比起不知去到哪里的月风,这两人简直逍遥到了极点。
  吃完最后一口糕点,子车筹拍拍手上的碎屑,“哥哥,咱们继续吧。”
  子车痕用一方帕子将修长的手指慢慢擦净,点点头。
  两人再起行,不料未行两步,脚边的密林就动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心里不由好笑,没想到这人绕圈子绕得,竟然一头撞到了两人手里。
  子车筹冲子车痕眨眨眼睛:还追吗?
  子车痕摇摇头。
  要他自己在这里乱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转出去,夜里的山林是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这人甚至都不一定能活过今晚,还是把人带回去给师父解决吧。
  子车筹的眼睛眯了眯,眸中闪过一丝如野兽捕食时的快意。
  两人先后跳下丛林,没怎么用功夫,就抓到了像没头苍蝇似的在林子里乱转的人。
  只是这人一抬头,三人同时愕然。
  “你是……杜……”子车筹隐隐约约记得这个人,好像听大师兄说过,这人是他一已故好友的弟弟,叫什么来着……
  “杜光风?”子车痕问道。
  “是我,敢问两位是?”
  杜光风此时一身狼狈,外衣已经不见了,身上只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中衣,不知是遇到了猛兽还是强敌,身上血痕道道,沾着草屑,大概还被树枝划了多次。
  子车筹扯了扯嘴角,仗着自己带着斗笠,对方也看不见自己的脸,道:“不过是两个无名小辈,不足挂齿。”
  他对杜光风没有半分好感。
  这杜光风,满口光明正义的大道理,无论是对着他还是对着韶斩,都是恨不能置之于死地的态度。邪魔该杀,邪道就该死,世界非黑即白,让人不知道是笑他的天真,还是感叹他被保护地太好。
  哪怕对他这血蛊师喊打喊杀也就罢了,当年他血屠碧鸢山庄,虽说是为家人报仇,但是未曾宣之于众,旁人不知道也情有可原。但是韶斩又做错了什么?只不过生了一双金瞳就被叫做妖女,就被按上邪魔外道的名号,就被喊打喊杀,就应该死?被称作邪魔外道的韶斩常常会将自己的钱财散给粥棚,在天灾人祸之时不知道救了多少人,然而那杜光风,又做过什么呢?
  简直可笑。
  当年他被人追杀命悬一线,若不是韶斩,恐怕现在早就身死逍遥。
  子车痕感受着心底自弟弟那边传来的气闷感,接过了话头,“不知杜兄经历了什么事情,怎么如此……”
  狼狈一词没有被说出来,却不是因为子车痕别样的温柔。
  他对杜光风也没什么好感,子车痕还记得二师兄说过的他与大师兄师兄的见面,当时水倩奴化名水奴儿被人调戏,她拉住丹青想让他出手,却不料大师兄横插一脚,将水倩奴救了下来。然后这人就跳了出来,说若是以后水奴儿再被人调戏,就是大师兄的错,要他负责到底。
  子车痕不喜欢说话,直觉要是被这人盯上了会很麻烦。
  “在下追一恶人至此,没想到在林中迷了路,还被猛兽盯上了,几经搏斗才逃出来。”
  子车筹勾了勾嘴角,对他口中的“恶人”不置可否。
  “不知杜兄口中的恶人是指谁?”
  子车痕好似没看见杜光风满身伤痕,接着问道。
  杜光风露出了为难的神情,脸颊涨得发红,“这个……是我门派的机密,不能说。”
  子车痕盯着杜光风看了一会,然后目光下移,将他整个人打量了一个遍。
  杜光风脸红得要滴下血来。
  这样的目光太过肆无忌惮,让人很容易想到龌龊的地方去,然而杜光风刚想开口,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不知为何,这人的目光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旖旎,甚至令人有种被看穿了的心虚感,而另一旁自始至终只说过一句话的人,他的看向自己的眼神,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如同被凶兽顶上的恐惧。
  太奇怪了,这两个人。
  子车痕摇了摇头,淡淡道:“嘴很严,还是交给师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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