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没有发现,就在这时,他肩上的小仓鼠缓缓睁开了双眼。
……
一进柳承恩的房间,流景就感到一阵淡淡的香味传来,“玫瑰吗?你的身上好像也有这种味道。”生怕流景会误会似的,柳承恩赶忙解释:“这,是天生的。”说完,又把头低下不说话了。知道柳承恩肯定想到以前不好的事情,流景想了一会儿,真心的赞叹道:“很好闻。”
嗯?柳承恩抬起头,不可置信道:“不会,不会看不起我吗?”流景安慰的笑笑:“是真的,怎么会看不起呢?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柳承恩的脸顿时就红成了番茄。“喏,上药吧。”“恩,”柳承恩乖乖地把手伸出来,“明天的武试,不要逞强。”“自然,还疼吗?”柳承恩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流景给他一个让他放心的微笑。
“对了,今晚,想好住哪了吗?”流景一怔,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到,如果去找赫连霁月,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见流景不说话,柳承恩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既然没有想好,不如先暂住在我这里。”流景想了一下,这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了,感激道:“那就麻烦老师了。”柳承恩皱了皱眉:“不用叫老师的。”“什么?”流景没有听清。“没。”刚说完,柳承恩就又陷入了沉默。
……
今晚的夜空根本看不见月亮,只有寥寥几点星辰,柳承恩的书房暗道被打开,一个人影缓缓走下阶梯。
暗道里弥漫着一股腐肉的味道,几个衣衫破烂的人被绑在一个大大的木质十字架上,“看来今天又死了一个啊,”来人带着一股惋惜遗憾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可话里却带着浓浓的嘲讽。
其中一个人勉强抬了抬眼皮,对着来人虚弱的叫道:“柳、柳承恩,你这个……这个孽子,杀父弑兄,你、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柳承恩诡异的一笑,如同夜晚的鬼魅,与白天流景所见到的样子完全不同,讽刺道:“哟!我的好父亲啊,这话你可就说错了,第一,我没杀父,瞧你现在不是还好好活着吗,第二,哥哥可是你弄死的哦,”靠近十字架上的人,柳承恩笑的更开心了:“怎么样,亲自上自己的儿子,感觉一定很爽吧?”话音刚落,就又赏了被束的男子几鞭子。
男子气的急火攻心,猛吐一口鲜血,见状,柳承恩往男子嘴里塞了一些草药,“你可不能死啊,我还没玩够呢,我现在做的,比起你们当年做的,还差的远呢,让我看看,今天死的是谁呢?”柳承恩走到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身旁,看了一眼,轻笑道:“原来是二叔啊。”
听到自己的亲弟弟也没熬过去,男子再也承受不住,骂了一句‘你会下地狱的’,就体力不支昏厥了过去。
柳承恩也不管男子昏了过去,又抽了几鞭子,才起身离去,走到书房门口时,因为走得太急,怀里掉出了一枚光镖,柳承恩的脸顿时吓得便了血色,赶忙把镖捡起来,放在身上仔细擦了一下,突然,柳承恩瞟到自己的手上因为刚刚鞭打男子沾了一滴飞溅出的血滴,连光镖都不敢碰了,生怕污染了光镖一样,赶忙用一块洁净的帕子,将光镖包了起来。
柳承恩忽然抬头,看着屋外的几点星光,喃喃道:“以前下地狱无所谓,可是现在,现在……”柳承恩眼前似乎浮现出少年握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和他雕刻的情景,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那样的少年呢?言笑晏晏,如同美玉一样,好像干净到极致,忍不住自嘲了一下,像他这样肮脏的人,竟然也会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叹了口气,柳承恩准备转身去倒杯茶,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桌子上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出现一只仓鼠,与他冷冷地对望……
☆、早餐
小仓鼠用鼻子嗅了嗅,果然是一股血腥味,从白天起他就觉得眼前这个人身上有一股不协调感,可具体又说不出在哪里。想到这人白天在流景面前一副无害的样子,小仓鼠的眼睛里不由迸发出冷冽的光,轻轻一挥爪子,一道幽深的蓝光便直直向柳承恩划去,柳承恩镇定地站在原地,,蓝光还没到他的面前便被一股气流阻挡,向四周散去。
“省省力吧,要是全盛时期的你我必定是不敌的,可现在,”柳承恩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你的力量还及不上那时的十分之一吧。”
小仓鼠脸色一变,该死的,要不是那群混蛋,今天他绝对会……看着眼前嚣张的的柳承恩,他更加坚定了总有一天他会让害他受伤的那群混蛋死无葬生之地的想法,“所以呢?”小仓鼠反问道:“哪怕只有十分之一,你敢现在同现在的我打上一场吗?”柳承恩讥笑道:“我们两半俱伤无所谓,倒是另一个人,他要是知道你隐瞒他这么久,你觉得依他的性格,还会把你留在身边吗?”
话音刚落,小仓鼠猛地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杀气,“你要是敢对流景说出一个字,我必饶不了你!”柳承恩也不逞多让,冷冷地与他对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还是小仓鼠先开口,“明天就是流景武试的日子,我不想今天晚上再徒增事端,但是若是让我知道你对流景有一丝不轨的企图,我绝对饶不了你!”说完后,小仓鼠便如一道闪电似的跳出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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