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是这次闹得太大,弗莱家族不是会警惕吗?”
芬里斯露出一丝苦笑:“是啊,为什么阵势这么大呢?你说是修珈太蠢了呢……还是……”
芬里斯右手挡在眉上,抬头看着天空的云朵。艾维尔,我的挚友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瑟肯迪冰山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别想那么多,大哥,他怎么可能会有事。”
“也对。”芬里斯慵懒的脸上绽放一抹放松的笑颜。
“是啊是啊,这次弗莱家族削弱了那么多,就算警戒起来,也没多大威胁了!”塞德也装的很明白很严肃的抱着手臂使劲点头。
芬里斯和瑟肯迪对视一眼,对着这个唯一蒙在鼓里的小弟弟,同时露出了狡黠的一笑,而塞德还以为哥哥们是表扬自己的睿智,刚满九岁的小孩骄傲的扬起了小脑袋。
……“什么?!”菲亚特露出惊诧的神色,眼泪慢慢的溢出眼眶,一向坚强的少年背靠着墙壁顺着滑下,颓然的坐在了地上,“安叔,请他们离开,我一个人静一静。”
“是,少爷。”安叔神情悲怆的看了菲亚特一眼,抬手请前来报信的两人离开。那两人在离开桑家这栋看着宏伟,实则荒废的小别庄之后,对着对方点了点头,看着艾维尔少爷认作朋友的人的表情,这件事……果然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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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亚特把自己锁在屋里,一日三餐饭菜只让安叔放在门外,安叔每次取回饭菜的时候,都只见饭菜减少了很小的一部分。足足十天,等安叔打开房门的时候,菲亚特已经病倒了。
“装的真难受,安叔,可不可以不喝药。”菲亚特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整整十天关在屋里,闷死他了,他好担心舒雨,好想去找他!
“少爷,这不是药,是红糖水。”安叔笑眯眯的把碗递给菲亚特,“女人来月事的时候喝的,补血。”
“……”菲亚特更想摔碗了。
第八章
五年是个什么概念?
比普通小学少一年,比普通大学本科多一年而已。对于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堪堪长成十八岁的男人而已。
有一个叫tui的作者报复社会,于是他让自家小受踢了四脚,而自家本来就黑化了的小攻等了四年,最终鬼畜的更厉害。现在一个叫mulanzhu的坑爹小写手觉得笔力不够,于是指头一戳多加了一年罢了。
五年是个什么概念?
菲亚特低下头,用牙齿撕掉肩膀上已经被鲜血浸透,和伤口牢牢黏在一起的衣物——或者叫破布,“刺啦”一声,破布连着一道破损的皮肉,伤口涌出新的血液。这样的疼痛已经不能让菲亚特的眉头皱上半分,他只是淡漠的打开一个小玻璃瓶,将里面白色的粉末随意的洒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那伤口发出“嗤嗤”的细微声音,腾起一层白烟,然后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虽说还未结疤,但至少已经不再继续流血。
在舒雨身边五年,离开舒雨也是五年,但和舒雨的点点滴滴却愈发的明晰。每当自己的心快要被黑暗吞噬,或者支撑不住想要用自杀来逃避的时候,舒雨的容貌在脑海里就更加的清晰可见。
越是深陷冰冷地狱,越是怀念当初的温暖。
……
“不过是百分百融合罢了,不会威胁性命,只是不知道几个月才能醒过来,希望不会太长。”
“等我醒来,就来找你。你小心些。”
……
『又在怀念你那所谓的朋友?』菲亚特脑海里响起不屑的冷哼,『别傻了,你那朋友,不是死了就是不管你了。不然这么多年,早该出现了。』
菲亚特照旧无视了那声音,继续面无表情的处理伤口。那声音不咸不淡的讽刺了几句,见菲亚特仍旧无视他,气哼哼的咒骂了几声,便再没了动静。等处理好伤口,菲亚特指头摩挲着挂在颈间的戒指,他被追杀的根源,长舒了一口气。
他执拗的相信舒雨不会不管他,更执拗的相信舒雨还活在这世上。但是或许他等不到那一天了。那毒已经深入心肺,即使在空间中有可以解毒的药物,他也已经没有那个时间去寻找药材配置。
菲亚特在这个世界上重视的,和重视他的,唯有舒雨、舒雾、安叔三人罢了,好吧,或许舒雾不算是“人”。如今,舒雨舒雾不见踪影,而安叔,在三年前就已经永远的离开他了。
就因为自己的轻信……明明和舒雨分别之前,舒雨让他小心又小心,说他收拾父母遗物,若得到有价值的物品一定要妥善保管,财不露白,才不会让族里宵小起了歹心。但自己不过被一激之下,拿出丹方示人,最终沦落如此地步。
贵族子弟都是十三岁举行成年仪式,菲亚特虽说是“废人”,好歹父母是战死,族内没有将其逐出,他自然还是要回桑家参加仪式。回到几乎荒废的小阁楼,菲亚特从父母遗物中拿到那个家传的空间戒指时并没多大在意。虽说空间法器昂贵,那也只是对平民而言。稍稍有钱的人,都能买到次一等的空间法器。菲亚特手中的空间戒指虽说空间大了些,也并不算什么宝物。族里也没人撕破脸去抢夺这么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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