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缸而来的幸福生活 作者:剑走偏锋/神奇兔
Tags:近水楼台
can't you hear me calling your name, boy?
In the morning,
when I'm standing in the red, red rain, girl
In the morning,
I'm standing in the red, red rain
Can't you hear me?
can't you hear me calling your name, boy?
In the morning,
when I'm standing in the red, red rain, boy
You think not telling is the same
as not lying, don't you?
Then I guess not feeling is the same
as not crying to you
You think not telling is the same
as not lying, don't you?
Then I guess not feeling is the same
as not crying to you
In the red, in the rain, in the rain
In the red, in the red,
in the rain, in the rain
In the red, in the red,
in the rain, in the rain
In the red, in the red,
in the rain, in the rain
If there is a lie,
then there is a liar, too
And if there is a sin,
then there is a sinner, too
And if there is a lie,
then there is a liar, too
And if there is a sin,
then there is a sinner, too
In the red, in the red,
in the rain, in the rain
I'm in red, I'm in red,
in the rain, in the rain
In the red, in the red,
in the rain, in the rain
I'm in red, I'm in red,
in the rain, in the rain
I'm in red, I'm in red,
in the rain, in the rain
Can't you hear me?
can't you hear me calling your name, boy?”
“你把词儿改了……”高羽直视着前方,看雨滴落下。
“你知道这首歌?”易繁笑了。
“The White Stripes 《Red Rain》。对吧?”
“嗯。不改词儿不对啊,你又不是在思念姑娘。”易繁笑出了声。
“耍混蛋是吧?”高羽扭过脸看着易繁。
“抽烟吗?”易繁把手里的烟递给了高羽。
“你一直淋着?”高羽看见了易繁湿透了的左肩。
“脑袋在伞里面呢。”易繁不以为然。
“我说句难听的你介意吗?”高羽叼着烟,看着易繁。
“说吧,我又没捂住你的嘴。”
“你总在勾引人。”
“你说什么?”易繁紧紧的盯着高羽。
“你对人太好了,容易让人误会。”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对别人的好,超出了朋友的界限,而一旦被你吸引的那个人想跟你更近一步,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这难道不是勾引吗?”
“……”易繁瞪着高羽,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猛的站了起来,把伞推到高羽那边,迈开步子向来时路走去。
大雨中,高羽看着易繁的背影,消瘦欣长,有点儿落寞。
“易繁!”高羽追了上去,拽住了易繁的手腕。
“滚蛋。”
“急了?”
“滚蛋。”
“我道歉,你别急啊。”高羽撑着伞,尽量把伞往易繁那边靠。
“你觉得我在勾引你吗?”易繁看着高羽,雨水顺着他的发丝流了下来。
“我……”高羽被易繁噎住了。
“那你想不想接受呢?”易繁淡淡的笑了。
“呃……”高羽蒙了。
他感到自己的脖颈被搂住,而后是嘴唇柔软的感觉,潮湿的舌头探入了他的口腔里。他们近的能闻到彼此的气息。
伞无声的落在地上,就像大雨放肆的落在两人身上一样。
“其实跟男人接吻也没那么恶心。”易繁放开高羽,大笑了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出溜到了地上。
“我就操了,你丫不带这么玩儿我的!”
高羽气得不得了,易繁却笑个不停。
“起来,回家,你丫想笑死啊。”高羽伸手去拉易繁,却被他推开了。
笑声中,他哭了……
“祖宗,你怎么了?”高羽有点儿慌了。
易繁不说话,只是笑着哭。
高羽,如果早一点儿能认识你,我和凛是不是也不会闹成那样?
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折佩窝在露台上,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
真切的雨声、潮湿的气息包围着他,让他无所适从。
他想起了那天见到高羽的情形。
他认不出他,正常。他自己都认不出自己。
抄起酒瓶倒酒,空了……
折佩看着手里空空的酒瓶,感觉这酒瓶似乎在讽刺他和他的情感,倒的太多,空了。
门铃突然响起,吓得折佩一机灵。
这么晚了,是谁?
折佩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脚步蹒跚的往大门走去,开门,是欧阳凛。
“干嘛?”折佩无力的扶着门,满嘴酒气。
“又大了?”欧阳凛扶住了折佩。
“你来……干嘛?”折佩强打着精神,可神志却很难保持清醒。
“你说要听小样,让我给你送来。”欧阳凛把折佩扶到了沙发上。
“哦……那是几点的事儿了?”折佩躺在沙发上,缓慢的开口。
“八点。”
“对,我想起来了……”折佩失声笑着,“可你一直没来,我就想睡了。”
“睡不着就喝了?”
“是呀,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本来想让小吴给你送过来的,结果我忘了。”欧阳凛把折佩的头放到自己的腿上,平躺着很容易吐。
最近他非常的忙碌,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
艺人的流失,突然而至的查账,融资的进展缓慢……没一点儿顺利的。
“你疯了?这个时候你敢非法集资?”老头子的声音跳了出来。
没办法,坐等就是死,不如赌一把。
修,你的每一招都够狠。
欧阳凛正思考着,折佩忽然摘下了他的眼镜儿。
“醉鬼,别闹。”欧阳凛想把眼镜拿回来,折佩却死攥着不给他。
“赶紧给我。”欧阳凛抓住了折佩的手。
“不给!偏不给!”折佩说着,把眼镜冲着墙就扔了过去。
“撒酒疯是吧?”欧阳凛本来就够烦躁的了,折佩这一闹腾火儿窜了上来。
“想打我是吧?行啊,你打我右脸我把左脸也给你打。”折佩晕晕糊糊的爬了起来。
“你!别闹了!”欧阳凛钳住了折佩不安分挥动的双手。
“跟我玩玩儿吧。”折佩眼神迷离的看着欧阳凛。
欧阳凛怔住了,他不知道他这是唱得哪一出……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我给你。”折佩说着,挣脱了欧阳凛的手,拽下了自己的套头T-SHIRT。
“你疯了?”欧阳凛看着折佩,彻底不明所以了。
绝望到了尽头,那么就破罐子破摔吧。
折佩爬到了欧阳凛身上,伸手解他衬衫的扣子。
欧阳凛这时的目光越过折佩落到了茶几上的杂志上,它摊开着。
《越界》,高羽。
折佩的手抚摸着欧阳凛的胸膛,一路向下,滑到了他的下体。
“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折佩啃咬着他的脖颈。
“你什么时候能放开他,什么时候再问我这个问题吧。”欧阳凛抱住了折佩,“放不开就回去。别这么折磨自己了。”
折佩抱着凛的脖颈,突然就哭了……
“你让我怎么回去?你告诉我,我怎么回去?没有我,高羽的生活才能正常,他可以写出他的作品,他可以回到安静的生活……我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乱了,我什么都给不了他,只能给他疯狂!”折佩不停的说着,语无伦次。
“……这就是爱呀。谁陷进去谁发疯,先动心的那个先疯。”欧阳凛轻轻抚摸着折佩颤抖的背脊,心中那个埋的很深的人渐渐浮出了水面。
“折佩,想清楚吧,生活你总要独自面对的。你可以逃到我这里来,你想要的我也可以给你。但,我不要一副没有灵魂的驱壳。”
欧阳凛一直等到折佩睡下,才离开他。
他哭过闹过之后,像个孩子一样安详的睡着了。
欧阳凛上了车,点上了烟。
折佩,今天睡醒,你不会吐了吧?
车子向北驶去,清晨的阳光洒下来,欧阳凛看看表,6点刚过,夏天,白天开始的很早。
“你说什么?”欧阳凛不能确保自己的脑袋现在是清醒的。他很久没合眼了。
“报纸上都登了。”一个中年男人扔给了欧阳凛一份过期的报纸。
豆腐块大点儿的地方,刊登着这样一则消息,“本报记者讯,XX市立第六医院,精神病人脱逃,三人受伤……手法巧妙……至今行踪不明,警方指出协助……”
易繁,逃了?
高羽的手机响了,因为调成震动模式,它在茶几上发出嗡鸣。易繁拿起来,直接挂断了。
看看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高羽,易繁叹了一口气。拿起高羽额头上已经变得温热的毛巾,他进了浴室,反复的用冷水揉搓毛巾,让它再次冷却下来。出了浴室,那手机又开始嗡鸣了,易繁再次挂断,把毛巾放到了高羽的额头上。
手机持续不断的来电,易繁想了想,轻轻的推着高羽,“你电话。”
“嗯……”高羽迷迷糊糊的伸出了手。
“你丫混蛋,来回挂电话你要死啊?”程奕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头咆哮。
“嗯?”高羽根本反应不过来。
“你哪儿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嗯。”
“嗯个鸡巴,我和离在你家楼下,你在哪儿呢?”
“哦。”
“你!”程奕急了。
高羽被高烧折磨着,眼睛都睁不开,脑子也污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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