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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修仙 作者:衣落成火(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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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天作之和

  丰奇苦笑将与徐、云二人结识,二人想要求借映波牛之事全都说了,引来两位元婴若有所思。
  其中一位就说道:“那两人身份未知,但能同二少宫主搭上关系,恐怕并不简单。先前家主拒绝出借映波牛之事,只盼没有得罪他们才好。”
  另一位也道:“且将此事告知家主,将厉害阐明罢。”
  就此做出了决定,日后再对那两个金丹的态度,也要大不相同。
  
  再说徐子青和云冽。
  他们跟随女婢绕过许多冰柱、长廊,就走到后殿。
  又绕行多处,就见到一座玲珑小殿,看来像是有人居住之处。
  
  女婢一指点,便道:“要见两位之人就在此处,请二位自行进去罢,婢子却是不能入内的。”
  徐子青笑道:“徐某明白,劳烦姑娘带路了。”
  女婢就退下去,徐子青看一眼师兄,心中安定,就踏上冰阶。
  
  冰宫之内处处冰雪,就连一砖一瓦,也由寒冰砌成,极显瑰丽,让人惊叹不已。
  还未走近,徐子青却听到里面有人声响起。
  
  只听一道如同冰玉般脆寒的嗓音响起:“你见到什么人,竟巴巴要请他过来?”
  声音是再好听不过,只是内中却有些暴烈一般,同那音质颇不匹配。
  随后又有一人无奈道:“是旧时好友,没料想能在此界重逢,便想要见一见罢了。”
  这嗓音就很温厚,可听出此人定是个脾性极好的。
  
  先前那声音冷哼一声:“是什么朋友,叫你如此在意!”
  后头那人越发无奈:“若非是那个朋友,我恐怕根本入不得大世界,更莫说和你相见了。”
  先前的声音一顿,才有些缓和下来:“既是如此,我也要见一见才是。”
  后头之人笑叹:“原本就是要介绍与你认识……”
  
  徐子青才走这几个冰阶,已听到那好几句,然而虽并非起意偷听,也不愿引起误会。
  他当即快行数步,举手叩门。
  
  殿中就有人将门打开,正是个蓝衫人迎了出来。
  那人一见徐子青,神色已然露出许多欢喜:“子青贤弟,许久未见,你可安好?”
  的的确确,就是庄惟。
  
  徐子青能见到这位故友,心里也极喜悦,就同他双手交握:“我自很好,庄兄,你可好么?”
  庄惟笑意真切,神情里远比当年轻松得多,也是说道:“我亦很好,快进来说话罢!”他一抬眼看到云冽,微微一顿,“这位……”
  徐子青笑道:“这位是我师兄云冽,也是我双修道侣。”
  庄惟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是我怠慢,子青贤弟,也请这位云道友快快进来。”
  
  这两个好友当年分别时原以为今生今世怕是都不能再见,而今到了乾元大世界里,反而久别重逢,如此缘分,怎么不让人惊喜万分?彼此之间,也更为亲近。
  且不说庄惟如何感激徐子青那年知他心意、带他到倾陨大世界之事,就是徐子青,对庄惟也与旁人不同。
  虽然徐子青朋友颇有一些,可这庄惟不仅是他头一个友人,更是与他脾性相近、意气相投。徐子青同其他友人接触之前,多少都有些由头,或是受过试探,唯独这个庄惟,在当初徐子青几乎没得修为、身份地位都极低下时,也肯同他真诚相交,从不对他有半点鄙薄之意。因此,对待庄惟,徐子青也回以一片至诚。
  
  一行人进得殿中,室内也是冰雕玉砌。
  徐子青和庄惟欢喜依旧,但经过这一会沉淀,也心境平复下来。
  
  同时,徐子青见到了室内的另一人。
  就在墙边一张榻上,一袭紫衣的青年斜靠冰枕,他相貌极是冷艳,正面无表情地看向这边。
  而他虽然没有表情,却眉间带煞,眼中也仿佛有汹涌怒意。
  
  云冽自然立在徐子青身侧,神色冰冷,却好似比那紫衣人同这冰宫更加相称。
  徐子青一笑,就似乎带来许多暖意。
  他两个气息相合,不曾为对方气势所摄。
  
  庄惟见状,几步走了过去,神情里有些恳求:“和徵……”
  那紫衣青年气息稍稍收敛,一手将庄惟拉下,坐在自己身侧:“让他们也坐罢。”
  说这句话时,怒意却好像都消失了。
  
  庄惟朝徐子青歉意一笑,袖袍一摆,就将一张冰榻召来,放在两人身后,说道:“子青贤弟,云道友,请坐下说话。”
  徐子青并不介意,他看这位紫衣人分明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二少宫主,可他同庄惟之间相处……却是颇为有趣。
  不过他先前的担忧,倒是在此时化去些许。
   
 
 
376
 
376、 ... 
 
  先前重逢的激动过去,徐子青与庄惟都是性情平和之人,如今坐下了,反倒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从何开口。
  庄惟年长,还是他先笑道:“子青贤弟,这位便是冰雪仙宫二少宫主,亦是我倾心追随之人,乐正和徵。”然后又看向那紫衣青年,说道,“和徵,这位身着火红大氅者,为我下界好友徐子青,他身旁之人,则为他双修道侣云冽。”
  
  那乐正和徵听得庄惟前头那句,本是皱起眉头,似有不悦,不过听到“倾心追随”四字时,面色又稍稍缓和。后来介绍的两句,他就是随意听听,看来并不甚在意,但也是点头示意,不曾失礼。
  种种表现,都被徐子青看在眼里,他心里觉得有些意思,面上则笑了笑道:“见过乐正宫主。”
  
  介绍过后,庄惟像是松了口气,再看徐子青时,就说道:“你成婚之时,我不曾前去道贺,当真是对不住你。”
  徐子青失笑:“原本我也寻不到庄兄踪迹、不曾下了请帖,如何能够怨你?”
  庄惟神情却颇认真:“到如今,我不过只余你这一个好友,如此大事,我自要放在心上。”他想了想,“多年下来,我倒还有些积蓄,待我好生挑选一番,算作迟来贺仪。”他见徐子青要推辞,继续说道,“你我既然有缘重见,应是要多多相处一段时日,你同云道友且在此小住,也让我能同你好生叙旧一番。”
  
  徐子青听得,心中一暖。
  但他稍作思忖,却摇了摇头:“非是我不肯,而是我如今的宗门里规矩严苛,不过三个月工夫就得回去,而今眼看就要过半,却还没能寻到我所需之物,怕是耽搁不得,只能推拒你这番好意。”
  
  庄惟怔了怔,随即说道:“是什么物事,若是我有,恰拿出来做贺礼便了。”
  徐子青笑道:“那物极是稀少,恐怕并不可得。”
  他就将南融极水或在这荒雪冰原上之事说了,就连有求于丰家映波牛也并未避讳。若是庄惟当真便有,他倒愿意换了过来,却也不必真做了贺礼收下。而若是没有,哪怕能得一些消息,也算极好了。
  
  庄惟一听,细细回想后,果然就有些歉然。
  他的确手里好东西不少,可这种阳极神水还真是没有,他常年在这冰原上,对那消息竟也不知。
  想到此处,他不由转头,看向乐正和徵。
  
  乐正和徵看他目光恳切,冷了一声,说道:“本座此处也无神水,倒是区区一头映波牛不算什么,待本座要人往丰家传话,只等几日管叫丰氏家主与尔等走一趟就是。”
  丰家依附于他,这对他而言,还真就只是一件小事。
  
  徐子青微讶,他倒没想过这乐正和徵会来出头……但如此看来,乐正和徵对他好友庄惟之看重,确是非比寻常。
  这样一来,他与师兄也不必去和丰家周旋了。
  而此为好友之心意,他自也牢牢记在心里。
  
  庄惟再感激看了看乐正和徵,对徐子青又说道:“既是和徵已然开口,那丰氏家主自会主动前来。子青贤弟,你便与云道友在此处住下,总比在丰家自在。”
  徐子青这回笑了笑,就不再推辞:“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
  在好友处留宿,也确是比在陌生之地来得轻快。
  
  两人就再叙了一会儿话,云冽盘膝坐在一旁,素无言语,那乐正和徵也只是将目光落在庄惟身上,同样不发一言。两人一个冷淡,一个冷傲,不过都是陪着身边之人罢了。
  过得半个时辰,有人在外传话进来,乐正和徵神色不悦,倒也站起身,出去做事。
  照理说庄惟应是同他一起前往,但乐正和徵却让他留下,招待客人。
  名为主仆,可这般相处,又有哪里像是主仆?
  
  待乐正和徵离去后,徐子青与庄惟之间,气氛更松快一些。
  徐子青笑叹道:“那位乐正宫主,一身威压果然非凡。”
  庄惟神色略有赧然,口中则说道:“和徵性情如此,其实为人极好。”
  
  徐子青微微扬眉,看向庄惟时,目光里就有些揶揄起来:“庄兄对那乐正宫主,似乎有些……”
  庄惟面色一红:“和徵与我也算好友,我能有今日能为,全靠和徵帮我。我对他,也确是、确是心怀钦慕之意。不过和徵那般人才,当有绝色仙子同他相配,我能似如今般和他日日相处,已然心中满足、再无他念了。”
  
  徐子青闻言,暗暗一叹。
  不论是什么样的人物,但凡是倾心爱慕了哪个,总是心中忐忑,有百般滋味交杂其中。
  如今庄惟这一应的念头,当年他亦有过。
  那时他心中有了师兄,亦觉师兄乃是天下间无人能及的人物,能呆在师兄身畔、同师兄同入仙道,就是再幸运不过。一腔妄念始终想要按捺心底,却仍是时时萦绕心间,思慕之情,日日而深,终至骨髓,缱绻难忘。
  
  但过去许多心思再如何酸涩,到底也有尽头。
  他与师兄经历许多,却发觉二人实有相同心意,又熬过多少磨难,才有成婚之喜、元神相通之好。
  如今前事已去,两人性命相连,已是再安稳圆满不过。
  就算日后再有多少痛苦艰险,若二人同心同德,亦甘之如饴。
  
  徐子青知晓,如今他的庄兄,与他当年的心思一般无二,或者更压抑、自卑一些。
  这也并不奇怪,当初徐子青虽和他师兄修为境界相差甚远,可本身资质不俗,身份之上也无障碍,就只消纠结自己的心思,倒不用思虑太多。
  反观庄惟,他只是三灵根的修士,且在三灵根里,亦非上等资质。后来虽不知他如何能到乾元大世界来,可从他先前言语,便可得知他修为、境界皆离不得那乐正和徵出手相助——这与徐子青曾经多受云冽指点又有不同,恐怕还要有许多其他经历,就非是徐子青能揣测得知。再加上庄惟虽唤了那人的名,实际身份则只是“追随”对方,这般地位,也只能说是被看重的仆从……种种缘由下来,庄惟只敢压在心底,也不足为怪。
  
  徐子青深知,若仅仅是地位相差或是资质相差,庄惟大约还不会这般,但偏生他一无资质二无地位,要如何能有那胆量?然而在徐子青看来,相互恋慕本是二人私密之事,情之所钟身不由己,就算再如何禁锢自身,怕也只是自寻烦恼罢了。庄惟对那乐正和徵有意,安知那乐正和徵对他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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