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赫梯男神 作者:冲出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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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高声回应。
“消灭库润塔!消灭库润塔!......”
白了一抽吸着凉气后退,他扶住城墙的墙面,紧绷的肩膀突然松懈,仿佛释然了,他对着城下点头并向哈里斯微笑。
“你很聪明,没有做傻事!”哈里斯温和地说。
白了一心中冷笑,什么叫聪明,我现在要是翻脸,只要你一声令下,我马上就会被乱刀砍成肉块。
他撂了一眼城下的卡尔及赫梯士兵,转身离开。他一直以来都只是拟定部署战略计划,刀剑相向的部分,他不参与。哈里斯也不留他,叫了四个士兵跟着他。
白了一回到营帐的时候,外面已经打得如火如荼,战火四起。
白了一拔出军刺细细地擦拭,刀锋的寒光影射白了一眼中内敛的怒火。白了一非常容易相信别人,所以最恨他人欺骗。收好军刺,带上自己的东西,扎好腰带,一切准备就绪。
哈里斯,我当你是朋友,既然你不仁,休怪我无义。我白了一,最恨受人欺瞒!
白了一一出营帐,立刻感受来自四方的视线。一直以来就觉得奇怪,哈里斯何必请人保护他,其实根本就是来监视的,以前还藏得比较好,现在事情都摆在明面上,他们毫不掩盖自己的监视行为,大刺刺地出现在白了一的视野里,从监视升级为看守。
“雅里大人,请回营帐。”其中一个走上前说。
好啊,现在连行动都要限制,下一步是不是要软禁呢!白了一往前一步,碰到了对方的肩膀。白了一左手搭在对方的肩膀,把他推开,那人倒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腹部一个开放性的创口,血液潺潺不绝。
另外三人围了上来,他们不想这个平日里看起来瘦瘦矮矮的小个子竟然意外地强大,杀死两人后只剩一个连反抗都不敢的士兵,他颤颤巍巍地后退,转身逃跑,被军刺自后背贯穿至胸前。
前方打得火热,根本无暇顾及后方发生的这件小小伤人事件。军刺前端滴着粘稠的红色血液一路延伸途径马厩、粮仓、战俘营、兵器库……
等哈里斯发现后方起火时,眼前已经打得难舍难分。白了一带着被自己释放的战俘一路冲杀到城门,白了一大开城门,大批赫梯军冲了进来。白了一杀了个亚述将领抢了匹马,独自冲出战场。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白了一不想多看一眼,他们的眼中,只有国家权势。
哈里斯现在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只能守住眼前,杀一个是一个。
他后悔,因为一时心软,没有除去白了一。他本是听了姑姑的话与赫梯王后合作,内容是不管用什么方法,使卡尔和白了一反目成仇,因为卡尔对白了一十分重视,而白了一在赫梯仍拥有极多的拥护者,他的背叛必定会动摇卡尔和军心,杀掉卡尔后,承诺予以足够的好处。可是,他想留住白了一,望着火光中扬尘疾驰的白色身影,他只能握紧手中的长剑,守护脚下的土地。
白了一解救的战俘大大增加了赫梯的战斗力,援兵也很快到达,卡尔见局势已定,带上一拨人马就去追赶白了一。
亚述败了,差点连尼尼微都失陷,亚述年轻的王不得不俯首称臣,上缴数量可观的钱财、牛羊牲畜。
卡尔征服了亚述和叙利亚的喜讯连连传到了哈图沙什,而此时,王后优娜卡苏拉维亚伊修塔尔诞下了小王子,举国同庆。大家都在传,小王子长大后必定是能干之人,他的到来带来了国王陛下胜利的福音。
仍在亚述清扫残余势力的卡尔正在全力追捕白了一。卡尔在心里已经生生把白了一活活撕碎一万遍,他的脑海中只有反复着三个词,叛徒、奸细、背叛,他要让这个把他像傻子一样欺骗戏耍的贱人付出惨重代价。然而,他竟然还在不久前想着他站在自己身后,一想到这里,卡尔更是忿然得想撕人。
另一个同时在心焦寻找白了一的人——贝克尔,当时消息闭塞的情况下,贝克尔只知道亚述和赫梯发生战争了,却不知白了一也卷入其中,他只期盼着平日里爱打抱不平又讲义气的雅里大人千万要学会明哲保身,别惹麻烦。他发现大量马匹奔跑过的痕迹的同时捡到很久以前他送给白了一的那个香囊。马匹和香囊,马匹和白了一,有人在追捕他。贝克尔从附近几路马匹留下的痕迹判断出白了一可能逃跑的路线,立刻上马追了上去。
雅里大人,请一定要平安无事!
追踪了两座城后,贝克尔终于追上白了一,他正在与一队卡尔的士兵僵持。谢天谢地,雅里大人没事!贝克尔加入战局后,几乎是压倒性地扫荡。
“阿布,你怎么在这?”白了一收回军刺,问身后的贝克尔。
“当然是来找您的,雅里大人。”
“贝克尔,我现在在被赫梯通缉,谢谢你刚才帮我,你快走,不要被我连累了!”白了一翻上马要离开,被贝克尔拉住缰绳。
贝克尔庄重地跪下。
“你......做什么?”
“雅里大人,你给了我两次性命,何况我已经发誓此生侍奉于你,雅里大人去哪里,我就去哪!”
白了一一直把贝克尔当朋友,尽管这家伙的脑子里对等级的观念很是强烈,相处十几年都没把这个坏毛病抹掉。“你是一个优秀的铸剑师和剑术家,以你的能力留在赫梯,足够可以实现所有的抱负。”白了一试着劝导贝克尔,他自己现在能不能活过明天都不知道。
贝克尔只是定定地跪着,就像等待审判,大有一副你不给回复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白了一松了口,“好,万一遇到情况,我们各自小心!”贝克尔立刻欣喜地上马,与白了一相视颔首。贝克尔欣然,然而白了一心里想的却是找个机会甩开贝克尔。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了一一直把心思放在怎么甩掉贝克尔上,可是这家伙实在太粘了,以白了一对贝克尔的了解,他设想了多种可能,最后各种办法都胎死腹中。
“雅里大人,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多活一天是一天。”白了一叹气,曾经万人膜拜的神使雅里,现在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阿布,我们现在往回走。”白了一突然想到什么,这么对贝克尔说。
“您不是要去东方?”
“不,往回走。”他曾经跟卡尔说过自己来自东方,而且一直以来的路线也一直往东,路线太容易被猜测到了。
两个人牵着自己的马匹,神使也是人,食物水源的补给很重要,他们进入这座城镇后,路旁两个戴头巾的人相互打了眼色,然后匆匆离开。一只鸽子从被抛向天空,翻山越岭之后,它落在了一座雄伟的建筑物门口。
安瓦尔拿下卷在信鸽腿上的树叶,上面刻着赫梯文。
“陛下,得到雅里所在的位置了,贝克尔跟他在一起。”
“好。”卡尔微颔的眼睑仍盖不住眼中的狠厉。他早在附属国各城设置了信鸽传送消息,一旦看到类似白了一的人物,立刻上报。这样的天罗地网,你还能长出翅膀飞了不成?
(公元前3000年左右,埃及人就开始用鸽子传递书信了。最早使用鸽子建立大规模通讯网络,始于公元前5世纪的叙利亚和波斯。所以不用怀疑,赫梯也赶了时髦,用上飞鸽传书了)
已经暴露了方位的白了一和贝克尔正小心地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等他们完成补给准备离开这座城的时候,隐隐地发觉了不对劲,街道上已经了无人烟。
“阿布,一会不管谁冲出去,不要回头!”
一大波的士兵把他们围住,两个人背靠背,双方交锋后,两人一直是同进同退,相互顾着对方。尽管对方百来号人,对上一个搏击冠军和一个超强剑术家,两人拼一拼,竟然也险险杀出一条血路。
贝克尔为了护白了一,手臂被划了条大口子。为了这个,白了一一直没给贝克尔好脸色。
“你傻啊,我自己会躲的,挡什么挡,你当自己是盾牌啊!”白了一一脸怒气地替贝克尔包扎伤口,“下次再这样就剁手!”白了一突然想到自己还在逃命的路上,千万别乌鸦嘴,赶紧呸呸呸。
“下次不会了。”贝克尔弱弱地回嘴。
白了一白了他一眼,轻轻系好手里的碎布条。
“好了,肉盾美男子,上路了。”
“雅里大人别开我玩笑......”只要白了一一调戏他,贝克尔立刻变成腼腆的小媳妇状。
有一个替自己挡刀讲义气的朋友,白了一也是很满足了。拿自己当肉盾,试问有几个能做到,白了一想起另一个为他挡过刀的人,心中只能叹气。突然白了一脑一抽,想起还有一位仁兄也干过这蠢事,不就是那个老不正经的普拉美斯吗,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样了?指不定美姬艳妾在怀,早把自己忘了!这么一想,他这一遭也没算白走,好歹赫梯王和拉美西斯大帝都替他挡过刀,这待遇,简直酸爽!白了一在心里苦中作乐了一番。
白了一和贝克尔不敢多作停留,立刻重新出发。
卡尔带领自己的士兵很快赶到白了一才撤出的城镇,早知道这些人拦不住他们,却也不想他们会如此不堪,便下令好好操练操练这些没用的东西,然后循着士兵所提供的路线奋起直追。
白了一的预感一向精准,中午已经遇到人,卡尔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位置,追上来只是时间问题,但是他没想到会来得那么快。
白了一和贝克尔背靠背面对围上来的士兵,夕阳染红了这片高原上的山头,预示即将来临的杀戮。卡尔高坐在马背上,微眯扫视过的眼神中所带的阴狠劲让白了一喘不过气。士兵们手握武器,将孤立的两人团团围住,蓄势待发,只等卡尔一声令下。
“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留你一命。”卡尔不高的声线足以让白了一听清楚。
白了一沉吟了一会,这种情况下几乎不可能突围,他转头看了眼贝克尔,只怪自己太蠢,被这个骗,被那个利用,现在还连累身边的好兄弟。“可以,但是与阿布无关,放他走。”
“雅里大人!”贝克尔情急之下抓住白了一的手。
卡尔自然不会答应,他皱着眉不悦地看着两人。一直以来,贝克尔对于他来说,地位跟白了一的奸夫差不多,巴不得赶紧除之而后快。
本来就是利用白了一是神使的身份为自己造势,效果意外地好,他不仅配合,甚至做得比他预期的更好。爱上白了一是个意外,但是对于一个心里装着整个国家的男人来说,舍弃一份爱,不难!何况,他是个叛徒!卡尔一遍一遍坚定自己的内心。
相处十几年的人,白了一对他任何一丝变化都非常敏感,他能够明确感受到视线越来越冷厉,白了一心中苦笑,今天怕是要葬在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5 章
卡尔一挥手,士兵们一拥而上。行军十年,这里面混着太多太多熟悉的面孔,这些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属下,此刻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招招要置他于死地。是啊,是应该!是他犯的错,让赫梯损失了五千兵力,他们有理由要让他死。
贝克尔挑剑,紧急挡下横在白了一面门前的三把弯刀,“雅里大人,你不是要回家吗,我一定送你回去!”这句话的意思是,想回家,你我都得还有命才行。他知道白了一定然是下不了手,贝克尔横在白了一面前,替他挡下所有的攻击,然后一一回敬。
白了一的军刺也很快染红,早就杀人不眨眼了,这个时候还装什么圣母!这么想着,白了一也发起狠来。贝克尔与他天天形影不离,经常凑在一起耍剑较量,两人都很熟悉彼此的套路,此时更是合作无间,所向披靡。
卡尔观战了一会,自是看不过去,驱马冲入战斗中心,士兵们自动给他让出一条路。
贝克尔仍在应付身边的小喽啰,实在分不出身再对付卡尔,硬生生地挨了一重剑。卡尔也是剑术高手,青铜剑快准狠,一下穿进了贝克尔的右侧肩膀,白了一几乎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心惊阿布的肩胛骨肯定碎了。贝克尔的右手连剑都抬不起来,白了一战斗力大减,迎着卡尔睥睨示威的目光,无法还击,对于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他无法出手伤他,即便他要拿自己的命。面对即将刺来的青铜剑,白了一有片刻的失神,等他回神,军刺已经深深地没入马腹,并在它的肚子上开了一个大洞。痛苦的马匹嘶啸,差点把马背上的人甩下来,卡尔勒住缰绳稳住自己,马儿的腹部血流如注,然后猛地歪倒在地,卡尔狼狈地被它压住了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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