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赫梯男神 作者:冲出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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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同样担心一件事,卡尔已经知道那件事了吗,如果知道,为什么保持沉默?
优娜被救上岸,大冬天的真是冻坏了她。她望着卡尔,楚楚可怜地小声啜泣,“陛下为我做主啊!这小贱种……”
“闭嘴。”卡尔严正地向所有人宣布,他虽宠他,却一直没能正式公布他的身份,“谁都不准对他出言不逊,以后他就是名正言顺的赫梯王子。”
现在所有人都清楚刚才那声混账骂的是谁了!宫里面资格老些的人都看出了些端倪,这样貌,这名字,谁的种一目了然。可人家国王说是他儿子,他们还能站出来说不是,那不是纯粹找抽吗?
优娜跌坐在地,回宫后便忽然大病一场,一直卧床不起了。
宫里谣传皇后中了邪了,那池子里曾经死过的宫女鬼魂要拿皇后来替身呢。
又有人说,太后流放前要求见皇后,后来皇后忽然晕倒,皇后不会是中了太后的黑巫术了吧!
信奉神的人自然也信鬼。这些话自然传到优娜耳里,她终日恍惚不安,病情每况愈下。一日她梦到那日下午,可爱的孩子睡在小床里,那个死去的宫女匍匐在脚步求饶,她突然窜起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的孩子站在小床上怒视她,质问她为什么闷死他!手里提着脑袋,浑身是血的太后一步步逼近,她说,你帮我看看,我的头为什么总是放不正。
其实那天太后流放前告诉了优娜一个假真相。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告诉你吧,不然你真是太可怜了,关于沙利阿尔努旺达先王的事……”
原来给沙利下毒的人一直是太后,在沙利油尽灯枯的时候,她告诉沙利,是卡尔下了慢性毒药在害他。沙利遇到白了一来探病,告诉了白了一这件事,希望白了一去卡尔那要解药,白了一不信,才会神色慌张地跑出来。太后早在心中计划好要拉卡尔下台,她先让优娜假装探病离开,其实走了另一边的密道,密道里的优娜亲耳听到沙利这样对白了一说,更加坚信是卡尔下药想要毒杀他。沙利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满嘴地往外吐血,然后吸了几口气后,瞬间喘不上了,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优娜和太后焦急地来到床边。太后探了探沙利的鼻息摇摇头。她递了把短剑给优娜,优娜迟疑了。
“你难道不想为你所爱的人报仇吗,他就这样惨死在你眼前?”
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优娜举起刻着卡尔名字的短剑,刺进爱人的胸膛。
她那么深信不疑,可是现在她告诉她,当时沙利没有死,是她的短剑杀死了气息有余的沙利,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毒杀沙利的人不是这个她恨了二十年的男人,而是葛莱蒂丝下的毒!她骗她!为了复仇甚至断送自己孩子的性命。原来这一切都是错的!
事实上沙利当时已经死了,不过太后最后仍是在骗她。看到优娜倒下的绝望神情,她知道她上当了。
这场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战争究竟是谁技高一筹呢!看似是我输了,究竟是谁赢了呢!
优娜晕倒了,但是她没有倒下,哪怕已经错了也要继续错下去,她还有孩子,她必须站起来,她要不惜一切让沙利的孩子登上王位,他的孩子(Emir Hattusili III)埃米尔哈图希里三世。
知道“真相”的优娜停止了可笑愚蠢的报复。可是,他回来了,他会夺走她甚至她孩子的一切。
优娜越想越疯魔,她的精神遭受强大的折磨,双眼凹陷,平时神情呆滞,却突然会尖叫缩成一团。只有大王子过来探望她的时候她才稍稍能打起精神。
大王子埃米尔愤愤不平,母后都病成这样子,父王竟然一次都没有来看她。
卡尔一心陪着小雅里,小雅里因为上次的事似乎对卡尔亲近了些,卡尔花了大力气才让小雅里终于开口叫父王。刚开始当然不习惯,叫着叫着就顺口了。
“父王,去看看母后吧!”埃米尔冒冒失失地闯进来,“母后的情况很不好。”
卡尔答应了,他没有去兴师问罪,反倒自己撞上来,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不过去的时候带上了小雅里,两人现在比亲生父子还亲,几乎形影不离。
优娜看见小雅里,双目发怵,连礼都未行,箭一般冲上来掐住他的脖子,速度太快,快到卡尔都没反应过来。卡尔眼看小雅里的双眼都快翻过去了,不管卡尔怎么警告用力攥,优娜的手像钢铸的一样掰都掰不下来。卡尔无奈下用手刀敲晕了优娜才把小雅里从优娜手里救下来。
卡尔差人把吓坏的小雅里送回寝宫休息,他就等着优娜醒来,好好地问一问。
醒来后的优娜看到卡尔就逼问他为什么毒杀沙利?卡尔否认。她忽然哈哈大笑,然后彻底地疯了,她开始胡言乱语,又哭又喊。
她忽然一脸阴狠地吼道,“你怎么没能杀死他,他一旦回来就会威胁到我的位置,赫梯只需要一个战神。”
卡尔心中一凛,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优娜忽又软声软气地哀求,“安瓦尔哥哥,帮帮我。卡尔杀死了沙利陛下,我一定要为他报仇的!”
如果挖出心脏就能知道一切,卡尔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劈开她看个明白。安瓦尔竟然跟她是兄妹,在他身边隐藏了那么多年,他却毫不知情。优娜的神情的恍恍惚惚,语言组织混乱,从她的只言片语中,他得到一些线索。他审问了有所牵连的人,并且在她的密室中找到她与亚述王的密信泥板,上面清楚地刻着他们的计划。
都是她安排的,一切真相大白了,卡尔的心却被刨去了一块!
“没错,我就是想要你亲手杀死雅里,让你尝一尝失去爱人的痛苦。”优娜冲着卡尔歇斯底里。
“我被骗了,我不是真的想杀死你的,我的孩子。”她抱着枕头不停地哄,唱着摇篮曲。卡尔忽然意识到优娜说了什么,从震惊到愤怒,他突然想到十年前太后的那句,“这个孩子本来就已经死了!”
卡尔几乎想立刻杀死她,可是杀死一个已经疯掉的女人又能挽回什么,不过是多一具需要掩埋的尸体。
优娜突然扔下枕头跑出去,随手抓住侍卫和侍女们说太后回来了,她要来杀她,将她的灵魂拖入地狱献给邪神。于是宫里传皇后是受到太后的黑巫术的诅咒才疯的。
埃米尔看着昔日风光美艳的母亲成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十分痛心疾首,他去质问父亲,为什么这样不闻不问,你还有没有心?
卡尔见了埃米尔,心中更是烦闷。他的心早就许了一个人,那人走了,也带走了他的心。埃米尔走后,卡尔转身从暗格里捧出一只长形木盒。卡尔抚摸着盒体,打开后,一把黑色的三菱军刺静静躺在里面。卡尔用手指划过血槽,他猛然想起什么,在一大堆的泥板里面翻找,最终找到了那块军营中遇刺后,桌子上留下军刺痕迹的拓片。对比过后,他只能自责。一切都跟他无关,是自己的不信任害死了他。白了一的军刺明显比拓片上的痕迹要小上些许,军刺的刃也更薄更窄。
那时,卡尔遣了安瓦尔先回哈图沙什,安瓦尔入夜后回军营刺杀白了一,只是低估了他的能力,被迫使用了左手。不料自己的妹妹竟等不及他回去商量,自己另外派了人来刺杀卡尔,成了就一了百了,失败的话顺便可以嫁祸给白了一。实在鲁莽,他潜伏在卡尔身边那么多年都没找到任何下手的机会,单单靠刺杀就想成功实在天真,好在当天遇上叛党偷袭,白了一被误会为细作,卡尔没有深究,否则便会有大牵扯。
优娜眼看着沙利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便于太后商量,两人协作,设计杀掉卡尔,条件是埃米尔放弃继承权。于是优娜拿出父亲结党营私,祸乱群众等等各项证据,向卡尔“表白”,拿到了王妃的位置。
失了理智的皇后,整个后宫的人都躲着优娜,只有她的大儿子愿意踏进她的宫殿,时常来看她。然而他从疯掉的母亲口中得知了一个惊天秘密,他不是国王卡尔穆尔西利的亲生儿子,而是先王沙利阿尔努旺达的孩子。
作为赫梯大王子的他是顺位继承的第一人选,卡尔一死他就能登上王位,可是这个真实身份太微妙了,而且最近这个不明来路的小东西也太得宠了,以前稳稳坐牢的位置,忽然觉得有点悬。
自己的身世秘密不能被人发现,现在母后疯疯癫癫指不定就会败露出去,太危险了。
后来,疯掉的皇后被发现自缢在寝宫中!
五年后,大王子因兄弟互残被彭库斯会议裁定削去王籍流放民间。
卡尔目送城门下的埃米尔。
大哥,对你的孩子我也算仁至义尽了,至少保了命。卡尔清楚地知道埃米尔并非亲生,王位谁来继承他并不在意,如果埃米尔接纳小雅里,王位仍然会是他的,卡尔并不想把小雅里推上王位。当初优娜以孩子的未来考虑,拿出他父亲巴德尔神官结党营私的证据,并以此得到王妃的地位。自己因为下定决心要抛弃雅里,而答应了这场荒唐的交易。他娶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一直从中作梗,破坏雅里和他之间的关系。他失去了雅里,这一切,恐怕是哈兹山神对他的惩罚吧!
太后葛莱蒂丝利用优娜来除去卡尔,反被优娜陷害。优娜被太后欺骗而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和亲生骨肉,疯癫之后,她一心维护的孩子结果了她。这个为爱恨疯狂的女人,曾经也风华绝代,下场却令人唏嘘!
“雅里,王位是个孤独的地方,它太高太冷了!”卡尔摸了摸小雅里的头发,他已经十五岁了,不仅骑术、射箭、剑术样样精通,而且在政治策略和战术布置上有一套独特的见解。
雅里回望卡尔,他不喜欢父王看他的表情,就像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
雅里,我好想你!
不管雅里在赫梯人民眼里的形象如何,在卡尔心中的地位超过任何一位供奉祭拜的神。他无法为背上叛国奴隶之名的雅里造庙宇,于是命人秘密地在万神殿画了很多关于他的壁画。
公元前13世纪的第五年,卡尔穆尔西里二世,这个征战了一辈子,造就一段所向披靡的军队,有着传奇色彩的国王去世。他的儿子雅里穆尔塔里二世继承了王位,这位黑眼的王者便是与埃及抗争,打响卡跌石之战,奏出赫梯最强音的王。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这章,忽然觉得自己下了一盘不小的棋啊!摸下巴.....
其实因为作者是手机和电脑交替着写,很多地方可能交代得不够清楚,有什么问题可以留言问我。
比如有个亲提问,为什么卡尔相信孩子是太后杀的而不去调查。
因为一,他当时不在,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心情也很悲痛。二,太后一直对他不利他是知道的,他甚至知道沙利是天后毒杀的。除掉太后是必然的,那还帮她查个什么劲啊!
☆、第 75 章
医院的观察室内,心电检测仪规律的嘀嘀嘀声突然变成刺耳的长音。
一名看似妙龄的妇人从睡梦中惊醒,一边慌乱地按警示铃,一边哭着喊医生。闻讯赶来的医生迅速进行心肺复苏。
妇人无助地在门外徘徊,祈求老天一定不要带走他的孩子。
“混蛋死小子,一定要给老子挺过去啊!”
高大的男人走过来,把他挽入怀中安慰。
抢救持续了一个小时,医生出来打开房门,取下口罩。
“我……我孩子怎么样?”妇人抓着医生的手有些颤抖。
“情况暂时稳定了,虽然刚开始情况稳定,最近他总是发生这种情况,能稳住我们也挺惊讶的,要是他再不醒来,情况就危险了。”
白妈妈努力平复心情,擦掉泪痕推门进去,白了一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单薄如纸。
“臭小子,你打架还没打赢过老子,你走了我找谁干架。我答应你,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白妈妈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
天翻地覆地搅动,白了一觉得自己被扔进洗衣机里面被挤压甩干了一样,身体像被撕扯得四分五裂。
墨绿色的珠子发出柔润的金色光芒,轻柔的呢喃焚唱古老而神秘的咏叹,安抚并指引白了一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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