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赫梯男神 作者:冲出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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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瓦尔这么一说,底下的群众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安瓦尔见此番话语小有成效,继续背诵早早在心中构思好的其他台词,“那日日出时分,他身披朝露和彩霞,头戴圣洁之花,出现在祭坛的水池中,他分明是蓝色莲花的化身!是神灵的侍者!我们有理由相信,是神在向我们启示,选择在这个重要的仪式上,让他降临。”
“这么说,也十分有道理。”太子殿下沙利若有所思地点头,“若是真的能解开二弟的诅咒,能令他重新开口说话,确实是件好事。”
卡尔听了后,对兄长报以微笑,表示感谢。
苏皮卢利乌玛斯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平静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尽管你是我最宠爱的孩子,你的说法即使我相信也不足以服众,破坏中断了祭祀不是件随意编个借口就能搪塞的事。既然是神灵的侍者,那肯定有些灵力,如果他能降临神迹,我相信底下的平民们,也会愿意相信。”苏皮卢利乌玛斯毫不避讳地表示自己最宠爱自己二儿子,但是又很客观的表述必须服众才行。
“这......”安瓦尔显然不知道再怎么接话。
卡尔继续朝他丢眼色,用唇语对着安瓦尔说:“说,我要娶他为妻,举行仪式后,诅咒自然就解除了!”
安瓦尔皱着眉向卡尔确认,“真的要这么说?”
卡尔郑重地点头。
“卡尔殿下娶他为妻,如果诅咒解除,不就是一个神迹?”安瓦尔把卡尔的意思跟苏皮卢利乌玛斯说明。
旁边的祭司却说:“如果没有解除呢,如果他就是一个异端者,难道让我们的王子殿下娶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为妻,最后发现它是一名异端者再处死吗?更何况他还是个无法传宗接代的男人,这会使王室的脸面蒙羞!”
还没等安瓦尔开口说话,祭司立刻抢白。
“尊敬的陛下,我们可以照明文规定的办事。”祭司显然是没安好心。
“说说看。”
“举行兽斗。”
卡尔深邃的蓝眸猛然收缩,他转头看了眼高台上的白了一,别说一等一的勇士在兽斗中死去也不足为奇,何况白了一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其实白了一的情况比看起来的更糟糕,脑袋发蒙得连东西南北都已经分不清了,只是一股倔强的劲头强撑着自己不倒下去。
安瓦尔接收到自家主子杀人般的眼光,立刻大汗涔涔地赶紧接话,“尊敬的陛下,这样做显然有失公平,他现在已然受伤,举行兽斗,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苏皮卢利乌玛斯不以为然,“既然是神灵的使者,战胜一头野兽,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为了公平起见,三日后,兽斗场举行兽斗。”
“陛下英明!”祭司低垂着头,白袍下的脸上显然挂着一抹得意的阴恻笑容。
和斯提庙。
这里不同与万神殿,这里供奉的是地狱神祗。
一片漆黑的空间里,只有一束光从上方投下,一人身披黑袍静坐其中,黑与白,光与影,一种和谐的交融。
黑暗中,传来一声悠悠的轻叹,右手白到透明的纤长手指不停地来回掐算。黑袍微微晃动几下。
小童自门开推门进来,打破这份宁静。
“青鸾大人,听说前天逃跑的异端者被抓住了,竟然就是卡尔殿下的准王妃。今天本来要被处死的,后来国王陛下说三天后举行兽斗。如果活下来,就承认他是侍奉神灵的侍者。”小童一进门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了一大堆话,前言不搭后语的。
青鸾似乎完全没听见,右手依然在不停地掐算。
算不出来?
是个变数!
小童见青鸾没有回应自己,又自顾自说起今天在广场上的见闻,希望引起青鸾的注意。
“那个异端者啊,被打得满脸都是血,好可怕哦......”小童手脚并用,绘声绘色地描述。
“小天。”青鸾唤着小童的名字。
“在,青鸾大人。”小童立刻收声,恭敬地站在一旁。
“功课都做好了吗?”
“我,我,快做完了。”小童低头皱着一张脸回答,余光瞄到青鸾递来的警告眼神,“我马上去做。”小童一阵风似地跑出去,把门关上,偌大的宫殿内重新陷入黑暗。
青鸾举起手指想重新再算,掐了几下,遂又放下。
既是参不透的未来,静观其变罢!
那日在花园里见他,只觉得眼前的灵魂耀眼,温暖,干净得一尘不染,似乎不应出现在这尘世中。
无形中,被他的灵魂所牵引!所以才会发生接下来的一切。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竟然忘记披上黑袍,遮住容貌,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口邀请他跟着自己过来,把他带回宫殿,并且替他擦药,驱散疼痛。
我本是一个无心无情之人,为什么要做这些?青鸾不明白。
他伸出右手覆在自己左胸前,那里没有丝毫起伏,这是一颗不会跳动的心!
青鸾退下身上的黑袍,露出倾世的绝色脸庞,这是一副不会衰老的容颜!
白了一被重新带回牢房,离开时他已经站不住脚,也无法独立行走,当然是被架着回来的。
白了一被打得体无完肤地回来,着实让旁边牢房的哈里斯吓了一跳。
不是被处死了吗,怎么带回来了?而且打被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后来向狱卒打听了广场上的事,心中对白了一升起一丝敬佩之情。
狱卒架着白了一进入牢房,本来想随手扔下去,金发美人和副官安瓦尔就紧随在身后进来。
卡尔二话不说,顾不得白了一满脸的血迹,直接把受伤的白了一打横抱在怀里。
安瓦尔命令狱卒整理牢房,又让人拿了被褥毯子过来,打理好一切后,卡尔才把怀里的人放在柔软的毯子上。
白了一全身痛得像要散架了一样,神智还是很清楚的,他知道自己被抱在怀里,似乎也能感觉到抱着的人怀着对自己关切的心,谁不喜欢被呵护的感觉呢,心中不油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来。
这家伙也不尽然那么地糟糕嘛!白了一这么想着,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他躺在垫子上后,朝金发美人扯着嘴角笑。这笑就别提有多难看了,额前的碎发贴在一起,一撮一撮的,满脸的血污和淤青,一只眼睛高高肿起,嘴角和眼角都有不同程度的开裂。
虽然白了一现在的样子很滑稽,金发美人很想配合他笑笑,但看到白了一浑身的伤后,笑意全无,他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捏在手里蹂躏了一样,很痛!
他很快领悟,看来十坛果酒要送出去了!
也不知道现在该骂他还是该笑他。怎么那么傻呢?跪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宁愿被人打成这样也不下跪,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想起他对自己张牙舞爪撒泼的样子,这脾气还真不是一般地犟!
在旁边几人惊得掉下巴的目光中,堂堂二皇子殿下开始亲自动手伺候起这位被打得面目全非的阶下囚来。
白了一心安理得地靠在软枕上被人服侍。
卡尔替他擦去血污,又亲自替他擦药。白了一痛得呲牙咧嘴,不停地抱怨卡尔下手太重,让他轻一点。
“啊,药水流到眼睛里面去了,辣死了!”白了一大叫,眼泪扑朔扑朔地掉下来,“你个混蛋,长点心啊。”白了一带着哭腔控诉,
金发美人一听这调调,心都软了。
“来,我看看。”卡尔端起白了一的脸,对着眼睛轻柔地吹起气。
旁边的人看得连掉下来的下巴都忘记捡起来按回去,瞪着一双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看。
诶玛呀,这是要来真的啊!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殿下要被降服了吗?不管这人是不是异端者,能收了这位金发妖孽,不让他再出去祸害无知少女也是大功德一件啊!举国上下有多少少女为了他成天茶不思饭不想,想要勾搭他而前赴后继地在他面前扑街路过打酱油。搞得单身男子都讨不到老婆。
处理完脸上的伤,剩下的要脱衣服才行,安瓦尔心领神会地驱赶众人离开。
卡尔看了眼安瓦尔,用眼神告诉他,“你留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安瓦尔退了出去。
卡尔打算脱下白了一的衣服,白了一却死死攥着衣襟,直摇头。
“你干嘛?”白了一警惕地看着卡尔,身子往后缩了缩。
卡尔举着手里的药罐子,打手势告诉他,只是替他擦药。
“我,我自己来。”面对曾经对自己施行过兽行的人,白了一还是保持着戒备之心。
卡尔看出他的忧虑,双手合十,然后举起右手,目光向上,诚然地看着白了一。意思是,我发誓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白了一痛得连手都举不起来,还擦什么药啊,人家都发誓了,那就给个机会吧。事实告诉白了一,轻易相信别人这种事,是干不得的,尤其相信一个发誓的哑巴。其实人家压根就没起誓,你也不知道。
卡尔得到许可后,动作轻柔地剥去白了一的衣服,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现在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淤青,连匀称修长的四肢上也全是,严重的地方还有些皮下出血。想起那日被情YU染上粉色的美丽肌肤和滑手的触感,卡尔中心满是怜惜。
那两个士兵,一定叫他们万倍偿还!
卡尔的眼中闪过一抹戾色,白了一敏感地查觉到一股杀气,浑身竖起鸡皮疙瘩。
“有点冷,你快点!”白了一不满地催促。
卡尔拉过白了一身下的毯子替他盖起来,然后一处一处细致地上药。两人靠得很近,白了一能够闻到卡尔身上特有的香味,带着似酒一般的醇香,很清爽。涂抹药膏的手指从上往下移动,肩膀、手臂、胸口、小腹,然后......
白了一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兄弟在无声无息中已经悄悄地站起来了,直到涂抹药膏的手指停止了动作,白了一本想催促,顺着金发美人的视线,才发现自家兄弟正迎着某妖孽美人火辣辣的目光昂首挺胸地屹立着。
轰——白了一的脸一下红到耳后根去了。天啊,下道雷把这个妖孽劈死吧,竟然在他面前搞出这么丢脸的事。话说,哥们你也太过分了,当年求了你那么多次,你都不配合,现在不需要你站起来,你站起来干什么啊!虽然阳痿好了是件令人值得高兴的事,但是怎么在这个时候啊!
求神赐块豆腐,让我撞死算了。白了一欲哭无泪。他伸手扯着毯子试图把自己的兄弟遮盖起来。
卡尔忍不住笑了。
“笑,笑屁啦!”白了一没形象地大骂,最后还是补了一句,“是爷们,这都是正常反应。站不起来的才奇怪!”
卡尔点点头,表示说得很对。不过爷们这么粗犷的词还真是跟他不配,卡尔非但没有帮白了一遮住身体,反而拉开毯子,光明正大地观赏起来。
白白嫩嫩地带点肉粉色,颜色很干净,非常的漂亮,在自己的审视下,顶端还渗出了亮晶晶的液体,惹人怜爱!
金发美人觉得腹部一紧,口干舌燥,他下意识地卷起舌头舔了舔绝美的唇。
白了一心中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干什么啦,混蛋,快点干正事!”
卡尔点头,对啊,正事怎么能不干呢!
卡尔直接过去,把白了一翻了个个,背朝自己。继续在背上开始上药,白了一稍稍放松了下来。上药的手摸着摸着,渐渐变了味。卡尔把自己的身体紧贴在白了一的背后,上药的手变成爱抚,缓急轻重地变换着节奏,时而揉捏下紧绷的肌肉,让身下的人更放松。白了一还在傻傻地放心享受,殊不知身后的人早已经化身为兽,满眼的YU望,濒临爆发边缘。
直到自己的兄弟被一只带有薄茧的手握住的时候,白了一像被触了电一样,颤抖起来。刚想骂人,嘴巴也同时被另一双唇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咽呜声。
掌握主导权的手,极富技巧地套NONG挑逗,白了一无助地摆动身体,试图挣脱。身体被人从后方扶起,跪在毯子上并不难受,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捏胸口的小红豆。白了一不能反抗,只有喘息的份。当他快要到达临界点,拱起身体准备释放的时候,YU望被硬生生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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