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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那里怎么收场?”
挽着霍鑫泓的手在后花园消食,今淼抬起头,今晚似乎是十五,天上没有一丝乌云,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在两人头顶:
“下午那个新闻是不是你让人放出去的?”
“跟我散步的时候提别的男人,合适吗?”
指尖有意无意挠了挠他的手心,霍鑫泓侧过头看他,恰好今淼也回过头,两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夹杂有他身上海风气息的淡香,霍鑫泓竭力定了定神:
“我跟他说,生气对身体不好,既然他不赞同我俩在一起,那我们立刻搬出去,以免往后万一做出更多令他动怒的事,气坏身体就不好了。”
实际上当然没那么顺利,但霍鑫泓不希望那些破事让今淼烦心。
今淼啼笑皆非:“你……”
“新闻是我放的,爷爷那个视频明眼人都懂,全是张口就来,即使放出去,有脑子的人都不会信。但是,免不了别有用心的人拿它做文章。”
望向远处闪烁的灯火,霍鑫泓目光冷峻,耐心向今淼分析:
“正式回应太掉身价,先甩出一个更有亮点的新闻引开注意,再发几封律师函警告,很快谣言会自己消失。”
除此之外,透露今淼是国家艺术研究院的成员,算是直接打了造谣者的脸:
连艺术院都给今淼背书,几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人,有什么可信度?
“其实……你难道就没怀疑过,不是造谣吗?”
那些事是原主以前犯过的错,尽管跟今淼无关,他不想欺骗霍鑫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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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爷爷有没有跟你说,我小时候确实不是被今家养大。”
“我有听见。”
深深看了今淼一眼,霍鑫泓眼中是毋庸置疑的自信,斩钉截铁答道: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无须你向我证实任何事。”
事实上他在上午已让人着手处理这事,那几个小混混以后不会再出现在大众视线,至于钟铁两夫妻,牢狱生涯已在向他们招手。
漆黑的双眸亮起,今淼心下一暖,又听那人说:
“消食得差不多,我们进去吧,晚上冷。”
“这是?”
一踏入大厅,今淼就被正中央半米高的蛋糕“塔”震撼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做什么?”
面前的蛋糕共九层,上而下是九个依次扩大的同心圆;最顶上的蛋糕装饰着两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其余数层则是裱上各式精致的糖花,以巧克力碎点缀,绽放在雪白的奶油上。
“今天是你的生日,该不会自己也忘了吧?”
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霍鑫泓打了个手势,大厅的灯光暗下来,只剩蛋糕上一根浅蓝色蜡烛的烛光光影跃动:
“许愿吧。”
眼巴巴看着蛋糕,又疑惑看向霍鑫泓,今淼无论前世或原主记忆里均没有任何关于“许愿”的片段,他自然而然开口:
“我希望……”
“嘘……”
食指掂在他唇上,霍鑫泓像是意识到什么,心中隐隐泛起一阵钝痛:
难道今家或钟家从没给他过过生日?!
“说出来就不灵验了,我教你。”
绕到手足无措的今淼身后,霍鑫泓双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成祈祷的手势,低头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
“就像这样,在心里默念,我们一起。”
背后传来他强有力的心跳,今淼鼻息间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淡淡沉香,只感觉腹部有一团火,顷刻在体内越烧越旺,只知道要依着霍鑫泓说的做,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了几句话。
“好、好了。”
眼睛不敢往后看,今淼像是被抽离了全身的力气,软绵绵窝在霍鑫泓怀里,更令他感到羞愧的是,他竟开始依恋对方的温度。
“好了吗?”
必须得用所有理智克制住自己,霍鑫泓才没有亲上他红得跟玛瑙似的耳垂、白净滑嫩的脸颊,开口声音沙哑:
“那吹蜡烛吧。”
没有放开今淼,霍鑫泓半抱着他,往前挪了两步:
“我跟你一起。”
两人贴得密不透风,今淼无法忽视背后的某个地方,以致他呼吸越发不稳:
“嗯。”
区区一根小蜡烛,两个人居然吹了好几次才吹灭,虽然彼此的注意力早不在蛋糕上。
“要尝尝吗?”
无意识收紧手臂,霍鑫泓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喉结滑动了好几下: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那、让人拿刀叉。”
直觉告诉今淼再不分开的话,身后那人做出什么都不奇怪,动物本能让他感知到背后传来的目光,危险且侵略性十足,落在肌肤上,似是能将人点燃。
然而理智又在说,两人不过认识短短数月,他还有许多事没对霍鑫泓坦白,对方也一样。
耳畔响起一声轻笑,低沉有磁性,今淼霎时睁大双眼,有种呼吸快停滞的错觉:
“傻子才会让别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
他眼睁睁看见霍鑫泓松开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撩在洁白的奶油裱花上,当那人的指尖没入柔白滑腻的奶油,承受不住掠夺的奶油裱花先是较弱无力地半塌下,又讨好似的裹住修长指腹,最终被带出一抹散发甜香的鲜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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