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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哪能这么巧。”杨易木飞也似地搭公交去了景华路。
首先要去银行查一查谢延初上次给他的卡,看那是金卡份上起码得有小十万,还是查一下具体有多少才放心。不然若是谈生意谈到最后,该出钱的时候发现余额不足,那才叫没脸见人。
无准备的仗,杨易木从来不打。
不过,景华路招行经理说出的数目实实在在吓了杨易木一跳。
婉拒了经理提出的各种理财套餐,杨易木低头编了条短信给远在云南的谢延初,“我肯定是我妈充话费送的。我妈中午给我两张票子,说想买啥你就买吧。到了晚上我买回来,她翻了翻袋子,变脸,让你买你就买啊?!”
谢延初下了戏,周年识时务地把手机双手奉上。别家助理都是端茶递水送毛巾,只有她家这个特别省心,万年手机党,剧组人员都知道。
“我怎么砸摸出与众不同的味儿来了。双关?”
杨易木的手机一直攥在手里,一震动便打开来看。谢延初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可惜杨易木备了杀虫的糖丸,总喜欢带笑弄人,“你猜。”
“乖,我不是女人,不会那么善变。卡就是给你花的。”
“后面的零有点多。”杨易木心里又默数了一遍。
“哪有嫌钱多的。”
“我拿项上人头保证,只要一年,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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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别的地方保证,我会更高兴。You understand.”
景华路熙攘的人流里,有个容貌极为好看的男孩子突然红了耳根。
半小时后,这个男孩又出现在北城最高层建筑上,桌上放着两杯咖啡,对面是浪浪。
“破费了啊!”方浪咂嘴,“这么舍得?什么事?”
杨易木也不绕弯子,“确实有事。不知道你爸有没有想过,他在北城开了两个煤炭加工厂,实在是浪费资源,其实一个大厂效率要更高。”
方浪惊诧,“你怎么知道我爸正打算合厂?”
“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这不是重点。”
“你不说我就不帮你了。”
“不帮就不帮。”杨易木笑着喝了一大口冰美式,腮帮因此鼓起来,有点滑稽。
“……”方浪烦躁地走来走去,“我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就是认识你们这群人!”
小孩儿的脾气总是来得快去得快,“……你的筹码呢?”
“一百万。”谢延初的卡上有五十万,龙东强第十家分店赚了五十万,杨易木倾尽所有背水一战。
“那,你想要什么,股份还是实权?”
“如果你接受提议,就抓紧时间跟叔叔说一声,改天我上门拜访他。”
方浪从未在杨易木眼中看到这般炙盛的殷切,突然觉得身上的担子重了起来。
原来,当煤老板的儿子也不是那么不好。就算有人把他当成暴发户富二代,好歹能帮上兄弟的忙。
不过看杨易木的架势和底钱,就算没自己这层身份保驾护航,杨易木攻破他爸那条防线也是迟早的事。反之,北城的煤炭企业不止方氏一家,如果杨易木带着资金和想法转投别家怀抱,就算动摇不了方氏的根基,他爸知道也饶不了他。
方浪看杨易木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可杨易木像是抽掉芯底,换了个人。明明看穿了他所有的想法,却全然不放在心上,那双漂亮的凤眼盯着窗外的人群,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易木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忍着眩晕和耳内的轰鸣往下看。与恐高相对的,是站在食物链顶端掌握未来的诱惑。高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如同私生蚂蚁,每个人疲于奔波,不知结果。
他想到前世的自己,个性怪异,表面的圆融之下藏着难以相处的艰奇,只有最亲的人会评价他,这小子,倔的时候跟独狼一样。
前世谢延初公司出事,他接到周致电话,说有点头绪,便不疑有他,果断赴约。
后来那些照片爆出,连他这个当事人也摸不清到底被谁所害。
杨易木伸手挡住太阳的光线。无形的热量透过手心,烘暖了所有盘枝虬结的脉络。
这次我敛去锋芒,擦干净□□,远离了赌场,可如今为了有个稳妥强盛的未来,我还是选择做个赌徒。
摸索踽行也好,摔跤流血也好。一无所有也好,重头来过也好。总胜过遇事时再次无能到手足无措,病急投了你忌讳的医。
骰子是命,点数是运。不到开盘的时候,怎么知道内里的弯深曲折。上帝之手往来翻覆,每秒钟都可能改写了结局的方向。
而你,是我不敢却不能不赌的命运。
第34章 想他就去他公寓躺一躺
“我还以为你会对科技方面比较感兴趣。”方浪自己都不太想接手老爸打下的江山,对杨易木的热衷表示无法理解。
“还不是时候。现在经济不景气,很多老牌产业都裁员了,新兴高科技产业能不能安全活下来还难说。再说,搞煤矿有什么丢人的,电力,冶金,化工和建材,哪个不需要煤矿?”杨易木往嘴里丢了颗瓜子。
“你倒是真看得开。”方浪抱臂往身后的沙发上一靠,“要不咱俩换换?你去跟我爸当煤老板,我去北城大学深造去。”
“怎么,和豆芽妹出问题了?”杨易木停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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