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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尴尬,毕竟我是个外人。
傅晶接过我手上的钱,力度有些大,他沉默了半响,忽然对我说:“父母吗?”
我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但他在笑,狭长的眼睛弯起来,特别好看,傅晶说:“我父母在外地打工,我一个人过来读书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刚刚越界了,他一副脾气很好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多事而不悦。
我心中居然升起一丢丢的好感,虽然他以后会握着小皮鞭,但至少看样子现在还没有长歪。
我不好久留,我再不回去,刘女士应该也担心了:“那我走了。”
傅晶将我送到门口,我才发现,鞋柜上有个类似于琴盒的东西,上辈子我挺想去学门乐器的,可是奈何自己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大学参加过个音乐社团,也没呆多久自己就退了,只是工作后去听了不少的演唱会,这个连王洵都不知道,我怕林巍他们知道了笑话我,说我鸭子学天鹅。
我叹了声气,觉得遗憾,眼中蒙了层灰似的。
傅晶:“你很感兴趣?”
我有些讶然,我以为我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他眼睛眨了眨,伸出那双带着细小血痕的手,把琴盒拿了起来。
他说:“要不你走之前,我给你拉一曲吧,就当作感谢。”
他从琴盒里头取出一个小提琴,像电影里面演的那样,优雅的给我鞠了一躬,我很配合的哇了一声。
傅晶他垂着眼,将琴放在了下巴下,眉头皱了皱,像是摁到了伤口,他待到舒服了一些,将弓搭了上去。
我其实是个外行,听不懂什么,但不得不说,他拉琴的模样特别的帅。
我总觉得,傅晶以后会站在更广阔的地方,因为无论怎么看,他与这个小小的房间都格格不入。
像他们这种学乐器的,一般都是很小便在练,我想起他在厕所里头很仔细的洗那双手,擦的时候也认认真真,那双手生的修长,天生就是生来拉琴的,而不是被按在狭小阴暗的弄堂地上。
我一曲未尽,傅晶便多拉了几曲,我恍然的反应过来,时间已经不早了,赶忙将手机掏出来看,呀,都快九点了,刘女士应该等着急了。
几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刘女士的,还有几个是王洵的。
王洵应该是为了下午的那件事找我,我皱眉,其实感觉没什么必要,我那时候心情蛮复杂的,可现在……也许是温水煮青蛙,没什么感觉了。
我的注意力,全被面前这个人拉走了,当然,纯欣赏~
于是我很快的给王洵发了个短信:你放心,我就当没看到:)。
“我要走了,有点晚了。”
我冲傅晶招招手,背着书包有些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等我跑出了门我才发现,我好像还没问傅晶叫啥,他也没问我叫什么。
我笑了下,如果下次能遇到的话,再说吧。
我背着书包一路小跑了下去,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我很少这么晚才回去,怕刘女士问我干什么,我总不可能告诉他我是英雄救帅哥去了吧,她也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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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出那幢小楼一段距离,忽然听到上方有人喊我:“喂!”
我抬头,傅晶的半个身子都在外面,风吹的他头发微晃,他大吼了一句:“我叫傅晶!”
原来是这个啊。
我也回了一句:“我叫谢嘉裕!”
“高二三十三班!你呢!”
“高一十五班!”
我摆摆手,“我走了!”
他一直注视着我,直到我身影都消失了,才将那扇窗户给关上。
我在公交车上才忽然反应过来,三十三班,不是华南最好的那个班吗?华南每个年级的三十三班,不是开玩笑,里面的学生在整个A市都是数一数二的,分数大多都是冲着清华北大去的,原来傅晶居然是这么一号人,我在心里不禁咂舌,其实我上辈子没看出他这么厉害,只觉得他是个变态。
我回家的时候刘女士果然在客厅等我,她照旧数落了我一通,然后打折哈欠回去睡觉去了。
我松了口气,搪塞了过去,有些疲惫的回了房间,却没料到王洵那座大神坐在我书桌前面,任谁回去发现房间里头多了一个人不会吓一跳。
刘女士没和我说王洵在家里,他一定是从阳台翻过来的。
我心里有些不悦,怎么他把我房间当他家一样,直接就这么翻过来了。
我把门阖上,怕刘女士听见我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过来了。”
王洵转过头看我,哦了一声:“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不知道他是不是和白岩松学的,将我从头到尾的扫视了一通,眯着眼带着审视。
我有些不悦,小声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王洵:“我给你发了消息的。”
我掏出手机一看,果然有条短信:我待会儿去你房间找你。
我没看到,也没回复,没得到我的允许,他居然就这么大大剌剌的翻了进来。
我无FU*K说,总觉得他对我是不是太随便了一些,我放下书包,心想准备待会儿和他深入聊聊这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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