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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脚比我先离开了。
我摇了摇头,和他走了相反的楼梯下了楼。
几天后,王洵又像来时那样,不过这次却是林巍和白岩松一起帮他把东西搬回去。
来搬东西的那天正好是放学,我因为去办公室交作业,晚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另外两个人帮王洵搬东西。
我站了一下,最后还是面不改色的去座位上收拾书包。
我走的时候,林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白岩松却含着笑,像是一副他什么都知道的模样,我从来最厌恶他那种神色,就像是整个人被剖开了,放在他面前展示一样。
后来王洵真的搬走了,连小胖都看出这个人不是很一般了,按他的话来说,还没人能在学校里面把班弄的跟搬家一样自由。
最近和小胖子熟悉起来了,他一个劲的问我王洵是不是有什么背景,我把他错了一堆的习题册扔过去,他自然就闭嘴了。
我感觉自己的生活终于渐渐的步上了正轨,像个正常的中学生一样,每天上学放学,做不完的作业,上不完的课,少的可怜的假期时间,不在一个教学楼里,平常也和王洵遇不到,我上课从来是踩点到,连在小区里头都没见过他。
我只知道王洵的某个亲戚可能来他家了,一天晚上我在阳台上晾衣服,看见同那日他从京城回来时候一样的小车驶在楼下,王洵坐了进去,小车开走后,很晚才回来。
王洵、白岩松、林巍,就像是三个存在于我过去的人,我整个心思扑在学习上,渐渐的快将他们几个给忘却了。
可是事情永远不会真的像我想的那般好,我忘记了他们中间某个人的本性,这是当我在回家的途中被敲了闷棍后才后知后觉的一件事情。
我当时只觉得后脑一阵剧痛,然后倒了下去。
耳边是骂骂咧咧的声音。
“敲的会不会太重了?”
“不会,力道注意着的。”
“白少爷只是说让我们把人弄过去,会不会过分了一点。”
“狗屁,怎么弄,他万一叫人怎么办。”
我忍着想要呕吐的欲望,在失去意识前听到了这番话。
哪个白少爷?
我认识的人中,好像就一个姓白的。
万恶的资本主义!
我的意识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像是箱子一样的东西里,周围四四方方,嘴里被塞了东西,脚是那种跪坐的模样,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感觉那处的血液不通畅,麻的像是失去了知觉,上半身被绳子捆住,动弹不得,徒劳的动了两下,最后我只有靠在箱壁上,努力让自己的脚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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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飞速转过在失去意识前耳边那两个人说的话,排除了自己被绑架的可能性,当然,我家境一般,也没有什么被绑架的价值,我咬了咬牙,又是白岩松搞的鬼。
一想到那张脸,我更是用力的挣了挣,奈何发不出声,动弹不了。
我默默的想,这也算是绑架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脑袋终于没有像之前那么的难受了,外面也传出了些动静。
门被打开了,我听见几人交谈着走了进来,我可能在一个房子里面的某个房间中,但是我听得见外面的交谈声,那几人的声音是我所熟悉的,我一听,心中更是凉了一截。
过了几分钟,我被关进去的那扇门被打开了。
白岩松:“给你看个东西。”
“神神秘秘的干什么?”
我一怔,那是王洵的声音。
冷冷淡淡的,像是更加的冷漠了。
白岩松:“上次不是你过生日我没送你礼物吗?今天补给你。”
王洵毫不在意的哦了一声:“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忘了,下次没送就算了,别这么折腾。”
白岩松嘻嘻的笑了一声:“保证你喜欢。”
我听见王洵问:“你送什么,这个大个?”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白岩松说的那个礼物,就是我啊……
我一下子被他奇怪的举动给搞蒙了,他这是干什么?把“我”当作礼物送给王洵,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一丝怪异。
我忽然感觉到万分的羞怒,居然有一天我会被当作“礼物”送给别人,况且这还是二十一世纪!
我特么心中万头草泥马在奔腾,脸瞬间涨的通红,恨不得马上出来把白岩松给活剐了。
王洵走了几步停下来,没有要再上前的样子,白岩松:“去啊……”
王洵:“算了吧,没心情。”
白岩松:“就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我专门给你准备的,保准你开心。”
他又说:“等等,我出去以后你再拆。”
说完他很快的跑了出去,把门关上,王洵哼了一声,笑骂了一句:“神经病。”
我听见他走过来的脚步声,只有短短的几秒,我却出了一身的汗,我微微挣扎了一下。
王洵听见微弱的碰撞声,自言自语道:“还会动???”
我听见稀稀疏疏拆东西的声音,身体微微的抖着,眼角不知怎么的,居然还渗出了一两滴水珠。
我……我……
头顶徒然一亮,我长时间在黑暗中呆着,突然一见到光,眼睛煞时闭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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