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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脸颊被宗启颢捏住,祝斯宁被迫停下,斜视宗启颢:“嗯?陛下你做什么?偷袭吗?”
“因为不能摸头,所以只好捏脸了。”
“这不是你可以捏脸的理由。”
祝斯宁猛地转过头,甩开宗启颢的手:“我要生气的。”
“那你生吧。”
宗启颢笑了声,祝斯宁气性不大,最多持续一刻钟。可是如果让他夸别人,因为词汇量匮乏,他要想半天然后再组织词句,从时间长度来看,还是让祝斯宁生气划算些。
“那我不生了,”祝斯宁故意和宗启颢反着来,“今晚我可是要投靠陛下才有地方住的,要是惹恼了陛下,那我岂不是要去睡露天?”
“很有道理,所以阿宁还是小心些的好,千万不要惹恼朕。”宗启颢跟着祝斯宁的话说下去,“虽然说天气渐热,但这猎场晚上还是很冷的。到时候晚上睡不好,阿宁早上又起不来了,明天似乎还要早起吧。”
“小气。”祝斯宁哼了声,很快就想到对策,“就算陛下不收留我,我还可以去大哥那里,他肯定不会嫌我的。”
两人边吵边走,等回了帐篷,宗启颢拿了一个小药箱过来。
“阿宁,伸手。”
“干什么?握手求和?”
“是,快点拿来。”话音一落,宗启颢就拉起祝斯宁的手摊开细看,“没有倒刺?”
手掌上有几道细细的红痕,没有破皮流血。
祝斯宁:“没有,不疼。”
“没事就好。”
宗启颢坐得舒服不舒服,祝修永不关心,可是之前祝斯宁直接把手按在扶手上,祝修永只顾着担心祝斯宁的脚,恐怕没注意到这个。
宗启颢收了药箱,回头看祝斯宁已经自觉脱了鞋,一板一眼地挽起裤脚,小心地用脚尖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才吸着气把脚放进木桶里。
原先祝斯宁就不太爱走动,有时候还容易自己绊倒自己,但祝修永还是根据祝斯宁的要求给他定了锻炼计划,并且成功让祝斯宁在能够一定程度内顺畅跑起来。
还配了药方给祝斯宁用,现在被太医院横插一杠,导致药效更加猛烈,如今祝斯宁走路比以往拖拉一些,宗启颢不觉得祝修永看不出异样来。
——要不然也不会急急忙忙叫亲兵去找椅子来,还坚持要把人带回去了。
估计是要审问祝斯宁并检查伤情,总之一句话,祝修永对宗启颢始终存在戒心,不放心把祝斯宁放在宗启颢身边。
祝斯宁这伤说麻烦不麻烦,他身边绕着一堆人伺候她,不用太过走动,于日常只要注意些,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然而他是秦-王府二公子,世代习武参战,这样的伤注定他动作总是要比别人慢些,在战场上足以让他送了性命。
祝广最后松口应下婚约,大概觉得这是安置好小儿子的最好方法。祝斯宁不会勾心斗角,入朝为官更不可能。住在皇宫,虽然父兄远在边疆,但只要祝斯宁不犯什么大错,宗启颢就不会想着要去动他,还会好吃好喝地待他。
宗启颢越回想,只觉得前世错过的东西越多,他更加难以直接面对祝斯宁,偏偏对方对他的态度始终如一,他做不到完全避开。
“阿宁……”
宗启颢低低叹了一声。
“怎么了陛下?”祝斯宁撇过头看他。
“没什么。”宗启颢替祝斯宁把鬓边散落的头发收好。之前祝斯宁身上就有淡淡的草木香,他还觉得怪好闻的,现在想来,绝对是在药罐里浸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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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周没有再设纱帐,唯有一道屏风隔开里外间。宗启颢令人留下几盏烛火照明,祝斯宁则认真地跪坐在床上,将床角与被角对好。
宗启颢等他铺好床再跟着躺进去,这张床远没有宫里的床那么大,被子也只有一床,两人稍稍一动,就能碰到对方。
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不少次了,但祝斯宁还是头一次觉得挤。
感觉有点别扭,不过一想到自己是被宗启颢好心收留的,祝斯宁只好努力缩着手脚尽量不和对方产生碰撞。
宗启颢浅眠,祝斯宁一有动作他就知道,忍了半天,睁开眼和祝斯宁对视。
“咳,陛下你还没睡啊……”祝斯宁尴尬地缩回想要再次调整姿势的手。
今晚他怎么躺都觉得奇怪,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才好,没有往常一样自如。
宗启颢:“明早起来,还有不少仪式要做。”除了常例的讲话鼓励,作为皇帝,第一只猎物肯定是宗启颢打来的,猎物最好还是难得的大只兽类,速度越快越好。
祝斯宁明白:“是,我打扰到陛下了。我这就睡。”
明日,祝斯宁将会和萧逸明互别苗头而后落败,让所有人知道,他是彻头彻尾的废物。宗启颢一想到这个就难以入眠。
上一世,祝斯宁的暗伤还没好全,所以才会落败,这一世,他虽然每日都有在调养,实则内里依旧虚弱,如果他依旧被旁人一两句话刺激到就一定要上场……
“阿宁,如果一件事你知道一定会失败,你还会去做吗?”
这问题,一听就知道是遇到了困难所以才会假设性地问一下身边朋友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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