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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直视前方,镇定得说:“师傅,有话你直说吧。”
白棘咬着嘴唇,“师傅都不知道你是个断袖……”
不凡扭头看过去,瞪大了眼,“我断袖?”
白棘艰难得点了点头,“听说季师弟在凡尘是世家公子出身,应该不会与你断袖的。”
不凡:“……”白棘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白棘看着不凡面有不快,以为他对季青梧情根深种,连忙安慰:“天涯何处无芳草,其实骆鸣师弟为人也很不错的。”
不凡:“……”关骆鸣什么事?
白棘被不凡的瞪眼吓得十分委屈,他蹩着嘴巴说,“徒儿……师傅好不容易才接受你是个断袖,你……”
“……”想着刚才尴尬的场景,谁看了都会误会的吧……不凡撩起被子盖住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我真不是断袖啊……”
这会儿换白棘瞪大了眼睛,“那你怎么光着身子跟季师弟泡在一起?”
被子里面沉默了一会儿,白棘才听见不凡犹如便秘一般的声音,“脚滑了……”
“脚滑会把衣服给滑掉么?”
不凡:“天太热……”
“天热你还闷在被子里……”
不凡:“师傅你觉不觉着‘难得糊涂’是个挺不错的词。”
白棘:“……”
白棘沉默了下,忽然说:“不过,好奇怪呀,季师弟突然就将真气全部吸收了,按理说应该是要个三五年的。”
“你说什么?”不凡掀开被子,望着白棘,“全部吸收了?”
白棘点了点头,随即不满得说:“都怪徒儿太莽撞了,和季师弟一起泡药浴,差点儿就死了,真气被强行吸走算是命大了,下次不许这样了!再怎么喜欢季师弟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凡:“……”咱能别提这事了么?
门口传来哐当一声,不凡与白棘扭头看去,正是季青梧端着个托盘站在那里。
季青梧摸着撞疼了的脑门,对着两人尴尬一笑,那笑容光芒四射,让不凡感觉眼前像是一个一百万瓦的白炽灯正不遗余力得散发着自己的光辉,只见他抬了抬手中的托盘,温柔得说:“抱歉,我来给不凡送些热粥。”
白棘一脸高深莫测得看着季青梧,“辛苦了……”
不凡倒头躺下拉上被子笼罩住全身。
只有看不见季青梧他才能忍住掐死他的冲动!当初两人挂悬崖边上的时候,他怎么就抽风了一样的没有松开手让他摔死呢??!!!!现在搞得他这么尴尬,而且……嗷嗷嗷,老子的真气啊,原来不凡体内有不少真气的啊,现在都没了都没了呜。
想归想,可现实归现实。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他只能平淡的接受。一身的真气几乎被季青梧吸收了个精光,他也只能闷声不吭的从头练起……从头练起,不就是从头练起嘛,资质差点努力一些也没什么没什么……的吧?
才怪!!打游戏还能充点卡靠软妹币逆天,凭什么他就这么苦逼的一点儿金手指也没有,就在这里被剧情玩弄得如此凄惨?
鼻头一酸,想着来九华这几日的遭遇,他晕过几次,被妖兽们玩过几次,到最后连真气都被吸干了……不凡闷着头窝在被子里,任由白棘如何呼唤他他也不应声,他紧咬着牙,蜷成一团,将自己的哭声闷在了被子里。
他好想回家……想回家……想他的爱机,想他的草尼玛书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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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梧愣愣得看着灰蒙蒙的被子下蜷缩成的那一团,心情渐渐暗沉了下来,他将热粥放在桌上,与白棘道了别,“不凡他,应该是累了,我不打搅他休息了。”
跨出门外,他捏起飘落在眼前的一片微黄的树叶,迷茫得看着叶片上的脉络。
转眼已经入秋,他来九华派已经两月有余,光阴不复。
既然他走了修道一路,要做便要做到最好,他不是一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吗?不给季家丢脸,依照母亲的意愿成为仙人。
可是,为什么内心还会有波动,还会迷茫呢?
也许……他苦笑着回味着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将手中的秋叶捏的粉碎,“伙伴”这种东西真的不适合他吧……
☆、师门比武(一)
白云苍狗,逝者如斯,转眼五年已逝。
不凡靠在大树下,眼角带泪,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他昨晚看医书一直看到将近寅时,本来想早上多睡会儿,可一大清早就被骆鸣从床上拉了起来,强制性得拖到了演武场,看他比武。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凡朦胧得看了看不远处的演武场,场地中央一个一袭红色短打,头发随意捆在脑后的青年朝气勃发,昂着下巴一双眼快瞪上天了,这人除了骆鸣不做他想。
他脚下躺了四五个同样穿着红衣的弟子,各自捂着胳膊腿儿的哀鸣着。
“还有谁来?昨日下战帖的都躺地上了,今天还有没有了?”骆鸣的嗓门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在增加着,褪去了变声期那段时候的嘶哑,他现在的声音中气十足,吼起来仿佛鸣鼓一样震耳欲聋。他如今底气这么足,除了年纪大了嗓门也大了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三天前,这位年仅二十岁的青年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将排在他前面的师兄弟们全都打趴了下来,成了雄峰头号大弟子。现今地上躺的这些被他打倒的人都是不服他,觉着他小小年龄是玩了手段才取得了胜利,这就说好了一齐来挑衅,结果即便是玩车轮战也一样全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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