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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泓煜看懂韩冬荣的心意,他心中对自己的父皇亦是十分感激,那晚他们父子之间其实在开始相谈并不愉快,只是后来他父皇还是因为心疼他而妥协,至于提出让他以后好生培养苏美人的孩子也是为他着想,甚至还为他解决了以后他与韩冬荣午后的问题,这两个弟弟以后将会是他继承人的选择。
“父皇如此做其实也是心疼两个孩子,苏美人在当初生产的时候极为艰难,她生下孩子后不久便去了,父皇说这两个孩子可怜,索性就让他们以后给我们做伴了,让我们以后好生对他们。”萧泓煜说起苏美人时语气中带着些伤感,他也是自小失去了母亲,所以比谁都明白母亲对孩子来说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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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荣听后也沉默了许久,女人为了子女可以拼去性命,这苏美人他未见过,只是听到这样的消息心中顿时对这位母亲肃然起敬,她为两个孩子付出了生命,这份母爱谁都不能质疑的,同时他也为两个孩子可惜,这般小就失去了母亲,他们即便生而富贵,可心中那份对母亲的遗憾是终生都难以弥补的。
是日,时已入冬,初冬季节的京城已经十分寒冷了,韩冬荣这些日子韩冬荣将之前的造纸术稍微做了些改良,如今岀纸的质量要比以前好上许多,看着手中新出的纸张样品,韩冬荣迫不及待得提起笔墨在纸上写上了一个“煜”字,他如今的毛笔字已经很是不错,棱角分明,苍劲有力,他觉得自己在过些日子,自己这手毛笔字大约也能朝着书法大家的趋势发展。
“念寒。”写好了字,韩冬荣拿着欣赏了一下便心满意足得对外唤了一声。
“属下在。”念寒从屋外进来,嘴里还含了一颗韩冬荣之前给的他的奶糖,他觉得韩冬荣给的糖的滋味儿就是不一样,里面香浓的那香味儿让他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能被这糖化掉。
“太子可下朝了?”如今萧泓煜的身份有了变化,他对外称呼他的时候自然也有了变化。
念寒答:“回公子,殿下之前派人过来说了,说是今天他会稍晚些过来,据说是陛下有些不好。”
“什么?”韩冬荣一愣,”皇上怎么了?”
“殿下派的人说是陛下受了寒得了风寒,太医已经开药治了,不打紧,所以殿下这才未惊动公子。”念寒道。
韩冬荣闻言这才稍稍安心,不过想着一会儿待萧泓煜来还是让他说说他父皇的病情,毕竟他这里也有不少治疗感冒的好药。将桌上的纸收好,韩冬荣起身打算出书房走走,今日他也算在这屋里待一天了,而今日也是他这里教书双休的日子,所以今日也过得十分悠闲。
出了住宅,韩冬荣走在庄上的小路上,不远处有马匹疾驰过来,韩冬荣皱了皱眉,他这庄子虽然不大,但如今也少有人敢这样在这里纵马疾驰,不过待看清骑马疾驰之人是秦枢后他不由得一愣,他连忙带着念寒朝秦枢的方向走去,秦枢的马儿在离他们一米远的地方停下,神色紧张。
“可是阿煜发生了什么事?”韩冬荣见秦枢如此忙问。
“公子,殿下遇刺了!”秦枢下马回答,脸上的担忧之色是怎样都掩饰不下的,他看着韩冬荣道,“公子,还请公子随属下入宫,宫中太医正在为殿下诊治,只是太医说殿下的伤势极为凶险,所以……”
“我这就入宫,秦枢,你与念寒跟来便是!”说完他就骑着秦枢骑来的马策吗而去,虽心中疑惑萧泓煜在宫中如何会被刺杀,何况他武艺那般好,谁有能伤了他,可眼下他无法去追问这些,一心只想着萧泓煜的伤势。
念寒和秦枢见韩冬荣打马而去,二人当下也不敢耽误,连忙折回韩冬荣所住的主宅牵了马出来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宫中萧乾宇在冰泉宫中走来走去,面上满是焦急的神色,一边床榻边聚集了许多太医,他们都是满脸凝重地在抢救着床榻上的太子殿下,只是这伤太重,伤及脏腑,他们也不能说一定能救得回,毕竟那一刀扎得很深。
“陛下,司徒家余孽司徒南风已经抓到了,只有司徒嫣然还未抓到,司徒玥已经服毒自尽了,而那两个接应司徒南风和司徒嫣然的太监也已经自尽了!”一侍卫忽然急匆匆进来在萧乾宇面前恭敬行礼道。
萧乾宇闻言眉头一皱,面上寒霜密布,他冷冷地道:“司徒嫣然陛下抓到,否则朕为你们是问!”
那侍卫听了这话,神情又猛的一肃恭敬道:“是,属下一定尽快抓到司徒嫣然!”
萧乾宇这才满意颔首让那侍卫去做自己的事,在那侍卫出去后,萧乾宇眼中布满了阴霾,此事都怪他,若不是他不愿司徒玥死得太轻松,必然就不会有今日司徒玥利用两个太监偷偷引了司徒南风和司徒嫣然入宫一事。而且他更没想到都到了那种地步,司徒玥竟然还有本事与外界联系,同时司徒南风司徒嫣然亦有胆量回到京城。
萧乾宇心中暴虐的杀意集聚胸腔之中,若非萧泓煜为了保护自己,也不会身受如此重的伤!
韩冬荣这会儿已经持着萧泓煜给的令牌直接进了皇宫,有内侍见了他的令牌和得知了他的身份立刻就带着他到了冰泉宫这边。韩冬荣一到了这里就见到了满面担忧萧乾宇,他在大殿中走来走去,整个人也显得极为不安和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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