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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抓到了,你晕倒后不久,我布下的人马已经把李户一家抓捕了,该救得都救下了。”
“那雪妖呢?”
“也暂时压往地牢,查清之后再多决断。”
“哦哦,可把我给吓死了,我还真以为能遇到什么妖怪呢。”
容夜看了一眼,道,“你想问的都问完了?”
“哦,差不多。”
“那该我问你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徐晚羊很无辜,“我是被人绑架来的啊,陆济元带我上街,结果在一家馄饨摊,他见义勇为,我就被人抓走了。你也知道,身为鸟的时候,我根本就是别人的盘中餐嘛。”
“陆济元?”容夜皱着眉。
徐晚羊急忙为他解释,“也不怪他啊不怪他,当时的情况的确是紧急的,他那么火爆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得住嘛。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别有用心的人最可恶。”
“你还挺了解他。”
“一点点。”此刻的容夜还是一副女装的样子,徐晚羊看着就忍不住笑,掩口道,“容夜,你现在的装扮真是······”
他不自在的咳了咳,双手把衣服往身上裹了裹,似乎这样就能掩盖一点尴尬。
徐晚羊捧腹大笑:“到底是谁出的馊主意,让你好好一个王子殿下办成女装,还混成人贩子的家里,容夜啊,你真是我见过最不爱惜自己身份的王子了,哈哈哈哈哈······”
他脸色发黑,“不准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其实吧。”徐晚羊收敛了神色,“还挺好看。”
“滚。”
“真的挺好看的啊。”
第20章
两人回宫的时候已是深夜,下了一天的雪,可两人远远的就瞧见院落里跪着一个人,头顶和衣服上都积满了厚厚的雪,都快成雪人了,徐晚羊走近一看吓了一跳,“陆兄,怎么是你啊,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殿下。”他一看见容夜就行了大礼,双手恭着声音带着无限懊悔,“臣昨日私自带祥鸟出宫,后不慎遗失,无处可寻,找了许久都不见踪影,所以臣特意来向殿下请罪,甘愿受殿下任何惩罚!”
徐晚羊掏着耳朵,“其实关于那件事嘛······”
“你既知是我宫里的祥鸟,为何还敢私自带出宫?”容夜问道。
“臣一时鬼迷心窍······”
徐晚羊道:“这个词好像严重了些吧。”
“如实说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陆济元咬了咬唇,估计冻得也没知觉了,“臣是觉得殿下事务繁忙,没有太多时间照顾祥鸟,所以斗胆带它出宫去转转,一时不慎······”
“哦?依你的意思,根本原因是因为本殿下无暇照顾,你好心帮忙,倒是该夸奖你了。”
容夜的声音透露着某种危险,陆济元拜倒在地,声音急切慌张,“不是,都是臣的错,请殿下责罚!”
小可怜见的,徐晚羊摇摇头,撞了撞容夜的胳膊,“殿下······”
后者威慑过来的目光让他也不禁抖了抖,妈呀,他家娃娃生气也真可怕。
不过他作为受害者,还是要勇于出来说句公道话的,于是徐晚羊咳了咳道,“我斗胆说一句啊,这陆公子固然有错,但瞧他在雪地里跪了这么久,认错态度又很诚恳,况且祥鸟嘛,肯定自己有些灵性的,我相信不会飞太远,自己很快就会回来的。”
容夜看着他,“你的意思,就算做错了事,但只要时候认错认得好,什么都可以一笔勾销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徐晚羊急得拍自己大腿,哎这个容夜真是,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嘛,本祥鸟就在这里好好站着,什么地方也没伤着,人家陆济元都在这儿瞎跪了这么久了,可不是应该让人家起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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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终究,这是你自己的事。”
容夜一拂袖就要进去,徐晚羊赶忙拉着他,刚刚碰到他衣角,容夜就触电般的躲过去,脸色更沉。
不碰就不碰,这么小气。
而迈进那门槛之前,容夜还是做了判决,“陆济元,自己去军队领三十板子。”
陆济元这傻小子却大喜过望,忙拜道,“臣,多谢殿下。”
三十板子哎,也不少了。看他现在起身都有点困难,徐晚羊连忙上前扶他一把,“来来来,慢点。”
“多谢徐兄。”他作揖道。
“哎没事没事,你啊就是太实诚,大雪天的跪在这里做什么,最后还不是要挨板子。”
“祥鸟本是殿下之物,济元擅自去动,本该就是死罪。”
“这么严重啊。”徐晚羊伸手替他拂去身上积落的雪。
他又道了谢,“不过,殿下所说,‘你自己的事’,是何意?是对徐兄说的吗,这件事和徐兄又没有关系。”
那你可错了,这件事和我关系大了。徐晚羊耸耸肩,“我也不清楚,容夜的心思哪有那么好猜啊,呵呵。”
“徐兄似乎和殿下的关系很好,都可以直呼其名。”
“呃,对啊,我们是旧友,我对殿下,嗯,颇有点恩情在里面······”徐晚羊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得是啥,只好赶人,“那个,济元兄在这里跪了这么久,还是赶紧回去暖暖身子吧,感冒了就不好了,还有三十大板等着你呢,我就不送啦,回见,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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