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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靠脸修仙+番外 作者:救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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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重生 仙侠修真 强强

  云梦泽轻叹一声,也只能认了,轻声说,“看来我们现在是一对夫妻。”
  月长空轻扯唇角,似乎有些得意,刚要说话,就见远远有人跑过来,冲月长空招呼,:栓柱,你怎么还在这里,赶紧把你婆娘送回家,要开工了。”
  月长空冷冷瞪着那人,牙齿磨得咯吱作响。
  云梦泽忍着笑,对月长空说,“栓柱,你赶紧去开工吧,我自己回家就是。”说着,云梦泽就要站起来,可他如今病弱西子,刚站起一半,就又软倒下去。
  月长空请喝了一声别动,将云梦泽打横抱起,径直往前走去。
  云梦泽知道月长空是往两人的家中去,虽然两人保持着清醒,头脑中仍旧多出一份陌生的记忆,这是幻境在他们脑中投射的。
  月长空将云梦泽送回家,放到床上,嘱咐一番才离开。
  云梦泽此时浑身虚软,病得十分严重,不能挪动分毫,只能无聊的躺在床上等月长空。
  月长空直到天黑才回来,手里拿着一包药和一个油纸包。
  云梦泽看到那个油纸包,立刻感觉到饥饿,却没有伸手要吃的,反而问道,“师伯,你饿么?”
  月长空的脸上显出尴尬,稍微纠结才说,“有些感觉。我辟谷近两百年,也不记得饿是什么滋味了。”说完,月长空将油纸包递给云梦泽,自己去炉灶边煎药。
  云梦泽拆开那个油纸包,见里面是两个烧饼,还冒着热气。喷香的味道流入鼻腔,云梦泽觉得更饿了,赶紧一口咬上去,好像一天没吃饭似是。还因为吃的太快,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你慢着点,又没人跟你抢。”月长空嫌弃的扫云梦泽一眼。
  云梦泽狼吞虎咽的吃掉一个烧饼,便没再吃了,将烧饼包好,对月长空说,“师伯,这个你吃。”
  月长空还在煎药,头也不回地说,“你一天没吃饭了,你吃。”
  云梦泽看着月长空,心里竟有些酸涩,开口说,“你明天还要去拉纤,不吃东西怎么行。”
  月长空回头看云梦泽一眼,拿过油纸包,三两下将烧饼吃完,又继续煎药。
  云梦泽看着月长空的背影,没有了潇洒的白衣,那背影看起来并不那么风流,只是宽阔挺拔,让人觉得十分安心。
  月长空煎好药,将浓黑的药汁倒进碗里,吹了半天,这才端到云梦泽床头,“是不是治好你的病,这个阵就算破解?”
  云梦泽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闻着那股异常苦涩的味道,一张脸都扭曲了,“我不知道。没准我死了,让你解脱了,才算通过呢?”
  “让我解脱?你死了怎么是让我解脱,分明是让我痛苦。”月长空皱眉。
  “怎么不是解脱。如果不是为了我,你何苦去当纤夫,从早到晚的拉船,一身伤的回来。”说着云梦泽轻轻掀开月长空的衣领,果然看到一块血肉模糊的肩膀,“都是为了给我治病,为了让我活着。所以,我死了,成全你,才是有情人该做的事情吧。”
  “胡说!”月长空板起脸呵斥,“只要你活着,我做什么都愿意。你如果真的爱我,就该知道我的心,绝不会寻死。”
  云梦泽看着月长空,只见那双乌黑的瞳仁格外明亮,干净得不染尘埃。他忽然竟有些心慌,撇开头打趣道,“什么真的爱你啊,我们这只是为了破阵。”
  说完,云梦泽悄悄打量月长空,果然见月长空涨红了一张脸,将药碗塞进云梦泽手里,转身出去。
  云梦泽轻笑起来,捏着鼻子,一口干了那碗药汁。就为了月长空那句“真的爱我”,喝点苦药就喝点吧。
  喝完药,云梦泽倒真觉得身上舒坦不少,于是挪动着起身,到房门口看月长空在做什么。
  月长空居然在挑水,也没有扁担,就一个破桶,从村口的水井拎水回来。云梦泽立刻有些心酸,喊月长空,“师伯,大半夜的,早些睡吧。”
  月长空听到云梦泽的喊声,一时竟脚下不稳,滑道在地,将刚拎进院子的一桶水都泼在地上。
 
第50章 
  见到月长空摔倒, 云梦泽立刻有些着急,就要过去扶月长空, 竟忘记自己是个柔风细柳的病秧子,没跑几步就腿上一软,也摔倒了。
  云梦泽这一摔可不比月长空,爬都爬不起来, 瘫在地上只是咳嗽。
  月长空刚刚站起, 看到云梦泽摔倒, 脸上立刻变色。那样子,似乎想要御风到云梦泽面前, 接住云梦泽。可如今两人身在幻境,都是凡人, 哪里能御风,他也只能干看着云梦泽摔下去。
  “阿泽。”月长空奔过来, 将云梦泽抱起,一叠声的喊着,声音慌急。
  “没事, 咳咳,没事。”云梦泽边咳血边说, “都是假的, 我在这里吐再多血, 也没事的。”
  “就算是假的, 我看着也难受。”月长空气恼的说着, 将云梦泽抱回房间。
  云梦泽被小心的放到床上, 只觉得浑身都疼,有气无力的靠在月长空身上,“师伯你别出去了,在这里照顾我。”
  月长空答应一声好,又问,“你哪里不舒服,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你好受些。”
  云梦泽轻叹一声,他这病可真的是,哪里都不舒服。但他不想让月长空难受,只说,“现在好多了,就是浑身没力气。”
  “喝水么?”月长空问。
  云梦泽点头。
  月长空起身倒了碗水,喂给云梦泽。
  云梦泽喝完水,又说,“师伯,我看看你肩膀的伤。”
  月长空没动作,只说,“没什么可看的,就是还不习惯拉纤,弄伤的。”
  “我看看。”云梦泽伸手扯月长空的衣服,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意志坚决。
  月长空无法,只得脱下短挂,让云梦泽看他肩膀上的伤痕。宽阔的肩膀上被绳索磨破了皮,伤口虽然不深,但皮开肉绽的一片,甚至还有绳索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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