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喊叫的时间过长,嗓子哑得厉害,软得不像话。
“乖,水在这里。”炎霆扣住他光滑的皓腕,将人抱进怀里。
杯沿贴近唇边,林沅启开牙齿,小口小口地吞咽着。
有几滴白色的奶渍从他湿润的嘴角渗出,被炎霆用温软的指腹轻轻拭去。
林沅脖子上还戴着那个银色的项圈,虽然已经被打磨的圆润,但终究是金属,柔软度不够。
颈间白嫩的皮肤已经被磨出了一圈细细的红痕,叠在炎霆昨晚难耐时啜出来的吻痕上,分外- yín -·靡。
银色额金属泛着冷光,把林沅白嫩的皮肤衬得更加滑腻。他小小的喉结因吞咽的动作起伏着,看的炎霆口干舌燥,手指不知不觉抚上他的后颈,轻轻揉捏着。
“呜……”突如其来的触碰令林沅的肩膀颤了下,来不及吞咽的牛奶顺着嘴角滑落。
炎霆俯身,将溢出的牛奶啜进自己的嘴里。
“宝宝,好甜。”
林沅抬起琥珀色的眸子,迷迷瞪瞪地看他,“你别……那是……”
“宝贝儿喝过的,都甜。”炎霆笑着在他湿润的唇瓣上啜了一口,手掌托住杯底,宠溺地轻哄,“乖,喝完。”
林沅咬着唇摇摇头,澄澈的眼睛湿漉漉的,“不喝了,涨。”
炎霆见他是真的不想了,沙哑的嗓子也比刚才清润了许多,仰头将剩下的小半杯牛奶喝尽。
金属本是冰凉的,贴近肌肤,染上体温。
林沅窝在男人怀里,抬手摸了摸颈部的项圈,轻抿的嘴角缓缓扬起来。
他还挺喜欢这个装饰物的,戴着也不难受,而且上面还有炎霆名字的缩写。
林沅低头间,后脖颈项圈下的肌肤露出来,炎霆捕捉到那圈被磨出来的红痕,眼神暗了暗。
“沅沅,我们把这个摘了。”
炎霆伸出手,被林沅抓住,“这不是你送给我的吗?送出的东西,怎么还有收回的?”
“不是收回,先取下来,等以后再戴。”炎霆耐声轻哄着,没料到小孩儿似乎还挺喜欢这个。
“我现在就想戴。”林沅捂着脖子不让动手。
他扁扁嘴,一抬头,正好瞧见炎霆正眸色深沉的看着自己,惑然眨眨眼,“不行吗?”
怎会不行。
炎霆控制欲和占有欲强,平时都有特意控制和压制,还怕把人吓着。
可现在看来,小孩儿似乎也挺喜欢。
林沅等了会儿,没听见炎霆的回答,还以为他不同意,想要再商量商量。
一偏头,嘴巴就被攫住了。
炎霆亲的又急又痕,不像个吻,更像是在啃咬。
结束后,林沅的嘴巴更肿了。
这下,也更加不能出门见人了。
他戴着项圈,满足的在床上睡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醒来,林沅迷迷糊糊间,还未睁眼就抬头去摸脖子上的项圈,像是害怕在睡觉的时候。被人偷了似的。
项圈还好好地戴在脖子上,但材质不一样了,摸起来是软的。
林沅抓了抓,抽回收手凑近鼻尖轻嗅,闻到了皮革的气味。
金属是硬的,戴时间长了终归是不舒服的。炎霆趁着他睡着,换成了那条黑色皮质的。
这条,林沅也喜欢。
摸完之后,往面前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嗅着属于炎霆身上独特的气息,再次沉沉睡过去。
等再醒来,意识归拢感官,还没睁眼,林沅就感觉自己好像在移动。
耳边是汽车发动机的声响,也不吵。
他咂咂嘴,抱着炎霆的脖子蹭了蹭,懒洋洋地问:“我们要去哪儿啊?”
“去医院。”炎霆擦了擦他嘴角流出的口水。
“哦。”林沅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脑袋歪靠在崽崽父亲的肩膀上,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睡得还挺快,也不知道刚才听没听清。
林沅睡了一路,在汽车到达医院,停稳在路边的车位上时,恰好清醒过来。
睁开眼,被车窗外医院的标识吓一跳,“啊?这么快又要做检查了吗?”
他昨天那一身痕迹还没消退呢,可不能被医生看见了。
和炎霆单独在房间里,不管怎么玩儿,林沅都放得开。但一旦到外面,他就脸皮薄,随便被炎霆撩几句,都能从耳朵一直红到脖子根。
林沅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眼巴巴地望着炎霆,想让他推迟孕检预约。最起码得推到后天,不对,得到大后天。
张开嘴巴,林沅还没来得及出声,炎霆已经将他抱了起来,温和地解释,“今天不做检查,是去看我爸。”
林沅合上嘴巴不说话了。
在炎霆抱着他,进入医院大门到老爷子病房所在楼层的一路上,林沅默默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
没有衣衫不整,也没有奇装异服。
围巾裹得很严实,应该把脖子上的吻痕和项圈全部都盖住了。
不错,他很满意自己这样的打扮。
以前林沅总是在嘴巴上说,要找个机会冲到老爷子面前,义正言辞地告诉他,炎霆已经有对象了,不需要他再插手。
说归说,真到了见家长的时候,林沅还是免不了怯场。
他检查完自己的穿着之后,就一直埋着脑袋没说话。到达七楼后,吵着闹着让炎霆把他放下来,他自己走。
双脚踩在地板上,站稳之后,林沅杵在原地不动了。裹着围巾的脖子微微缩着,肉眼可见的紧张。
炎霆抱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沅沅,别害怕,我爸不会吃人。他老了,如果打起来,也打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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