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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在下头皱着眉头看三公子,心中忽而想起方才,他曾问他:“为何要着此衣衫?”
这衣衫本的来说,也就是哗众取宠罢了。
不料这三公子却道:“我要,引一人。”
大约,亦可以说是引一兽。
白熠左右想了想,饕餮若是同他一同落到这个西未国,他上次乃是天帝,九重天最尊贵之人,此次,想必地位也是不低的。
他仔细地翻查了自个儿的记忆,发现在他印象中,只有皇帝生了一场大病,又询问了柳云,发现确实如此,且那皇帝如今已然痊愈了。
白熠觉得,他有很大机会能为丞相府平反,但前提是,他得见到皇帝。
他坐在高台上,发觉底下的人来的已差不多了,乌乌泱泱一片,他忽而站起来,勾着唇角,坐在了这高台边缘,将一双雪足就懒懒垂着,不在乎众人已然盯得发红的眼眸。
白熠说:“既我是被放在此处售卖,我便也该将自个儿的身世讲讲清楚,也方便若有谁将我买回去,却还不知我喜好,作成一对怨偶,便不太好了。”
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众人听着,却是不由心中既觉怜悯,又觉可笑。
怜悯的是,根本无人会将他买走,这几日之后,大概他就要被脑袋落地了。
而可笑的是,便是有人将个少年买回去亵玩,又怎会给他什么真正的名分,便也莫要提到什么怨偶了。
故而,白熠这句话说出来,底下便一阵嬉笑声,几个地痞在下头张狂叫,小美人喜欢什么,快些说,哥哥去为你寻了来,我们也好抓紧时间享一享这人间至欢啊!
这话说的实在露骨,且侮辱的很是到位。
柳云不由面色微微紧张地看了看高台上的白三公子,生怕他再受不了撞上一回柱子。
不过,此时的三公子果然不同了很多,他听着此话,竟是神色未变,语气都未改变一分:“我原是皇上的人。”
一句话令下头俱是沉默了,柳云却几乎被自个儿的口水呛死,转头看了看这白三公子,心中不由道,他是说假的罢?
不止他这样想,众人亦均是如此想法。
“你们大约不知皇宫,深得很,且暗,我幼时曾在皇宫常住,他那时还是太子,便喜爱抱着我,我二人饮酒赏花,便如此似一瞬过了十余年,后来我未及冠时,我二人便对着圆月许了终生,我尚记得那日,宫中的合欢花开的甚好,但后来,他娶了皇后,又纳了家姐,说是什么有缘无缘,不过是看想不想将那人守住罢了……”
白熠沉沉叹了口气,瞄了一眼这眼前,却发现那人群中亦有人同他一同叹气,竟有几个女子,还偷偷擦拭起了眼泪。
“前几日,这桩旧事又被提起,听闻皇后大怒……实则,我本无心再提及此事,却实是不想因着自个儿将整个儿丞相府的人俱害了,一处用错了情,便让我自己下地狱,实也不想累及他人,便是我如今睁着眼,还依旧能想起那日家中血流成河,我想当面问问他,却始终未曾在这惊变中见他一面……”
白熠说着,一张冷清面目上挂了几分伤情,让人看着,不由动容地很。
“柳妈妈,我要将这公子买下,你且说说,那位究竟是如何说的?”
一执扇公子红着眼看向柳云,几欲现在便冲上去将白三公子带下来。
他此话说出来,众人亦是纷纷应和,只道皆可出份子力气。
柳云不由皱了皱眉,心中叹了口气,不由道:“那位,那位……”
皇后派来的人并未说什么别的,只提了一个要求,这几日,勿论怎样,使了浑身解数来侮辱他便是,最好能将他当做这柳苑新来的小倌,狠狠调教调教。
那时柳云便连忙讲了讲如今柳苑的新制度,并不似之前一般,如今俱是将人挂在台子上卖这初夜的。
遂,虽逃了调教这一劫,白三公子却被直接拴在了这花魁台子上,且这两日撞柱子的频率,亦是甚合那位的胃口。
他吞吞吐吐说不出话,众人便知他为难了,口中一众责难的话还未出口,却听得白熠在那头又接过了话头:“诸位的心,在下明了的很,亦心中感激的很,只是,我如今不能走。”
他自台子上缓缓站起来,虽模样苍白了些,细白的脚腕上虽挂着锁链,但却仍是一副俯瞰苍生的尊贵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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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在此,等他来。”
柳云略愣了愣,再想想他之前的话,不由便想,他此话之意难道是想要等皇帝来此?这简直是痴心妄想!
众人亦不由开始纷纷交头接耳,在白熠的角度看来,便只能看到一片乌泱泱垂着的头顶。
“三公子莫要执着于此了……”
“公子不如先为自己寻个出路,待日后,说不定也能见到的……”
距这台子较近一些的,不由开始为他出谋划策起来,不过俱是让他放弃这想法。
确实,皇帝大病初愈,怎会忽然来到此处?
且,白熠如今可是这锦衣卫追捕的头一号人物,虽这处日日亦有锦衣卫巡逻,但看着他的脸,却始终无动无衷,仿若白熠自丞相府出来后便换了张脸一般。
但实则,应当是皇后看他吃的苦头还不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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