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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用力推开尤弥,将手中书本砸在对方脸上,头也不回往向相反方向快速奔跑。
一道红色光华从树林蹿出,下一瞬苏远一口鲜血从喷溅而出,满眼不敢置信低下头看着一只手,当胸穿过自己胸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快速蹿出,一脚将尤弥踢出数米。
本想藏在暗处等待时机的弦玥,从树丛中缓步走来,轻睥眼眸看向面露杀气的尤弥“我一直在怀疑你,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半年来死亡七人,每个人都被干净利落取走了心脏,种族各异但没有什么共通点。但今晚血气浓重一塌糊涂,怎么?那个妖是预定之外的杀戮?”
尤弥大吼一声,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般,扑向被伏煜护在身后的苏远“把他还给我!”
伏煜轻侧身躲过尤弥的攻击,单手以极快的速度掐住他的脖子,将其提起。
尤弥发了疯般,用力抓挠着伏煜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放开我!放开我!放开!!”
伏煜轻眯眼收紧手中力道“没用的,对付你,我连化形都不需要。你杀害了妖和人类,违反两条校规足够让你灭族,现在,我有权利在这里直接杀了你。”
“这关你什么事!你没权利制裁我!”
突然意识到什么,尤弥满眼惊诧“难道你……监视者?”
一道红光显现,尤弥呵呵一阵怪笑,快速将最后一瓶禁药喝进嘴里“那种事情,要你或者他们才会知道。”
伏煜单手挡住想要向前一步的弦玥,冷哼一声“让我来。”
双眼已经全部变成血红色的尤弥,攻击速度招招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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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煜对于尤弥漏洞百出的招式,全然不放在眼里,一个侧踢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将其用力踢出撞断数根树木。
“咔嚓”一声脆响,尤弥脸颊如同龟裂般,快速裂开。
弦玥轻叹口气,缓步走向眼神近乎崩溃的尤弥,蹲下身问道:“虽然不知道你哪里得来的禁药,但对你的身体来说,看来已经是极限了。现在能告诉我给你禁药的人到底是谁?”
尤弥抬起头,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他说,只要用了这个药水,就再也不会被人看不起,也不会再有人抛弃我了。”
轻叹口气看着面前身形消散不见的尤弥,弦玥满眼警觉,紧盯几人身后一棵树中阴影,轻眯眼眼神不仅深沉几分。
天空突然落下瓢泼大雨,伏煜缓步走向奄奄一息地苏远,蹲下身“你就要死了,你想活下去?”
伏煜幻化出狐耳妖形,握住苏远轻颤伸出的手,手中幻化出一颗蕴含强大灵力的心脏,轻挑起苏远的下巴道:“我最不愿意的事情,就是欠别人的恩情。人类的生命不过百年,黑狐生来三颗心脏,借你几十年也无所谓。”
一阵惊呼,苏远从噩梦中惊醒,环顾浓重药味的房间满眼茫然。
身旁陪护一晚的秋南,满眼惊喜道:“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今早你被人发现在后树林,早上敲你门见没人,超级担心的真是的,昨晚你到底发生什么了呀?”
握紧胸口衣襟,感受着胸腔中依然跳动的心脏,苏远心有余悸“我也……不知道。”
突然想起昨晚救下自己的伏煜,快步跑出房间夺门而出。
书院走廊上,四目相对苏远不自觉,低下头脸颊羞红。
一阵突如其来的心绞痛,让苏远满眼痛苦蹲下身。
一道身影缓慢靠近,轻叹口气捧起苏远的脸颊,亲吻上他的嘴唇“果然没有养分是不行的啊。”
宁安最大的花街中,红杉院花魁房中,花魁接过面前书生的求亲玉镯,轻点头满眼羞红。
如同其他幸福的男女般,花前月下两人分外恩爱。
并不富裕的书生东拼西借,终于在冬日迎娶了花魁。
转眼十年过去,当年迎娶名满宁安花魁凝霜的书生,通过自己努力,现在已经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安宰相。
他们的爱情如同花瓶中即将凋谢的花朵般,不能长久。
只是短短五年时间,成为宰相的安怀仁便从外带回一个女子,收做小妾。同小妾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天生脸色、全身皮肤灰蓝小女孩。
天空中大雪纷飞,一名身穿淡蓝色水貂披风,约莫五六岁的小娃娃,身后突然蹿出一名,粉色衣裙的小女孩,满眼蛮横抓紧小娃娃的的水貂披风“你这水貂披风比我的好看,快给我!!”
小云溪紧紧抓住披风的衣摆,满眼惊慌“不行,这是我母亲给我生辰礼物。”
槐姬不依不饶,满眼嘲讽蛮横地紧抓着披风不放“大家都知你娘嫁给爹,快二十年了样貌一点没变一定是妖怪变的。我娘说了,爹早就厌烦你娘了,他早晚会休了她!”
只听“噗通”物体落水的声音后,一声侍女的惊呼响彻整个宰相府“来人啊!不好了!二少爷掉下寒潭了!!”
被大夫诊治过病情,宰相屏退其他人,看向神色游移不定的大夫“怎么样?”
大夫犹豫再三,负耳靠近“相爷,老朽诊断这么多年……第一次诊断出这样的脉象,您家二公子……怕不是……人类。”
安怀明收起转瞬的震惊,面色黑沉“直接说。”
大夫继续道:“其实二公子身世如何,相爷大可直接去问夫人更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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