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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臣简直气得当场没咬舌自尽,颇有几分鱼死网破的味道,扒着栏杆问:
“靳安王呢!他怎么没事!”
狱卒看白痴一样看他:“人家可是王爷,好好的呆在封地,能出什么事?脑袋都快没了,老实点吧!”
这一来一去的对话,让被关在里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待狱卒一走,当下就炸了,隔着一个走廊怒骂
“真是岂有此理!我爹因为当年太妃给他指了一门好亲事才会一直忠心辅佐!咱们衷心为他,却不曾想,这个野种竟然联合皇上给咱们下套!”
虽嘴上这么说,但是在场的谁没有点自己的私心呢,书上都说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若助靳安王夺得皇位,相当于握有他的把柄
这位比起当今天子来,好把控多了。
有人叹息道:“本官早让诸位不要轻举妄动,当今圣上虽然失了宋离鸢,可不代表就是个软柿子啊!”
立马有人反驳:“他当然不是软柿子!这十几年的软柿子他装的好啊!把咱们所有人都骗过了!”
也有人理性分析:“自这位陛下登基以来,所有的事都是宋离鸢代为处理,他手段花样百出,诡计多端,风头极盛,所以我们所有人都下意识将宋离鸢视作最大的威胁,都觉得咱们这位陛下是靠宋离鸢才坐稳了皇位,以至于所有人都忘了他这个皇帝才是把控朝政的掌权人!若没有他的准许,宋离鸢又怎么可能独揽大权?宋离鸢算什么?顶多算他握在手里的一把刀!”
“所以,宋离鸢一死,所有不安分的因子都蠢蠢欲动了,他正好将计就计装作大受打击,一蹶不振让咱们放松警惕?”
“正是,我们正是看了他的反应才会更加认定他是宋离鸢的傀儡,没了宋离鸢,他什么也做不成。”
“殊不知,人家早就布好了一盘大棋等着你我自投罗网。”
“咱们这个陛下,不简单啊!”
狱头站在门口,听手下密保里面谈论的内容,面色凝重,随后挥了挥手:“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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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狱卒应下,转身回到了原来的岗位
狱头脸上赶紧堆起一个谄媚的笑,朝面前的人拱了拱手:“赵公公,您吩咐的事,奴才都做好了!您也瞧见了,那群老匹夫都气成啥样了!”
赵承德笑了笑:“辛苦你了。”
身后的赵小贵自发递上一个沉甸甸的荷包。
狱头一惊,赶紧推拒道:“不敢不敢!这哪里敢!使不得使不得!能为皇上做事是奴才的福分!”
赵承德不动声色道:“既是立了功,这是皇上赏你的,大可接着。”
狱头赶紧跪下行了个大礼:“哎哟喂赵公公您可别折煞奴才了,这不过说句话的事儿,哪里算立什么功,更别提赏赐了!”
看来是个懂得分寸的人。
赵承德这才满意的点头,看了一眼赵小贵,后者立马将荷包揣回袖子里,蹲下身去扶狱头:“快起来吧,牢头大人是有分寸的人。”
狱头站起来,冷汗淋淋
赵承德一甩拂尘道:“行了,咱家还回去禀报皇上,就不多逗留了,这里面可都是重犯,丢了哪个你我都负担不起,还要劳烦大人严加看管了。”
狱头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这是自然,赵公公慢走!”
赵承德回到朝阳宫的时候
慕脩正在强制性喂谢锦喝药
谢锦缩在墙角:“那个...陛下,我病已经好了,我自己来吧?”
慕脩端着药碗,垂着眼皮,坐在床前用瓷勺在碗里一勺一勺舀着:“嗯。”
他嘴上虽‘嗯’了,却没有丝毫要丢手的动作。
谢锦汗都出来了。
赵承德咳了一声:“咳咳,陛下...”
谢锦仿佛看到了救星:“赵公公你来了!定是有要事禀报吧!快讲!”
赵承德眉角微抽,道:“老奴见过小侯爷。”
另外,他很想说小侯爷你能把兴奋表现得稍微不那么明显吗?
慕脩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反应,慢悠悠舀了一勺药尝了下试了温度,才对谢锦道:“既然你想自己喝,那你就自己来吧。”
谢锦如蒙大赦,接过药碗。
慕脩起身坐到一旁:“说说。”
赵承德乖乖把牢里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绘声绘色。
慕脩面上没有半分波动,静静听着
赵承德没有刻意避着谢锦,仿佛没有他这个人在一边似的,交代得十分细致。
谢锦一口饮尽了药,苦得皱起了眉
但是他很快便被赵承德说的事吸引了注意力
赵承德汇报完,慕脩还没说话
谢锦便道:“皇上想试探什么?”
赵承德即刻向他投去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居然只粗略听了几句就知道陛下想做什么了。
慕脩也看向他,眼神无甚波动:“朕想利用此事,试探太师梁宏之事是否他们所为。”
赵承德道:“陛下放心,您吩咐的事,属下都吩咐下去了。”
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谢锦也想明白了。
不止他重生后注意到了梁宏之死可能有隐情,他的小皇帝约摸也注意到很长一段时间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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