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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服的男子连个眼神也没施舍,冷冷道:“八九不离十,发现得早可能还剩下一口气。”
谢锦笑睨了他一眼,不曾想陛下也有这么毒舌的时候。
这次前来襄平城接和亲公主,本来是要带一大群禁军,没想到临出发之前,只等来了一个换了常服戴了斗笠的慕脩。
不过也并非完全意料之外。
他一人足以抵抗千军万马。
于是,他们两人便这样出发来襄平了。
襄平城是当年五皇子慕然的封地,离京城不远不近,慕脩也与他这个皇弟多年没见。
慕然朝守城将领道:“你去看看,免得惊了文杏一个姑娘家。”
守城将领应声上前
谢锦笑道:“襄平王当真是怜香惜玉。”
慕然道:“比不得大人昔日在京中的美名。”
谢锦面色一囧。
守城将领也在此时撩开了轿帘,只见一身穿大红喜服的女子瘫坐在轿中,头歪在轿壁上。
大红色的头纱下露出的红唇唇角流出一缕嫣红的血。
文杏一见,吓得跌倒在地,手脚并用想要爬过去,嘴里道:“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守城将领用剑柄挑开头纱
露出喜帕下女子的全貌,瓜子脸,杏仁眼,倒是个大大的美人坯子。
慕然叹息道:“可惜了啊,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要本王说,我这皇兄是真没福气。”
他意有所指的看向一旁的慕脩
谢锦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轿中女子的身上,没搭腔,甚至伸手准备要去碰轿中女子
文杏失声惊叫,扑过去想要制止谢锦的动作,怒道:“你!你要干什么!”
不料手刚抬起来,就被身旁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的黑衣男子攥住了手腕,要如实说相貌的话,这人的相貌是顶好的,甚至于比襄平王和身穿紫衣的公子都要好看几分。
只是此刻,他一双深得好像连日光也硬不进去的瞳孔,就这样盯着文杏,看得文杏双腿发软。
他手劲极大,捏得文杏脸都白了。
慕然道:“大人,你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脸色都白了,快松手吧。”
慕脩淡淡看了他一眼
慕然伸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闭嘴了
谢锦伸手探了探女子脸上的温度:“七窍流血,是毒,死了有段时间了,温度都凉透了。”
文杏一听,当时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但是因为一只手被攥着,只能用另一只手捂住唇,还是挡不住眼泪决堤。
慕脩这才放开手,皱了皱眉。
谢锦笑了笑,伸手拿了根帕子出来递给他,用唇语道:“擦擦手。”
慕脩皱起的眉这才慢慢松开,接过一看,是他那日在凤凰山上借给谢锦擦手的锦帕,已经洗得洁净如新了。
“公主...您说喜欢南楚的桃花呢?您还说要见南楚皇呢?您快醒醒啊...”
文杏捂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慕然有些汗颜:“周围的百姓都在看呢,要不然换个地方说话吧?不然别人以为咱们三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弱女子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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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抱臂,审视了会儿,道:“反正本来也要欺负。”
慕然傻眼了,道:“你这话的意思是?”
文杏一脸茫然的转过头来
谢锦笑眯眯看着她:“毒是你下的吧,文杏姑娘。”
他语出惊人,慕然一双眼睛都瞪圆了,包括守城将领都惊了
这个叫做文杏的婢女,从进城起全身上下无任何不妥之处,为什么这位大人会问出这个问题。
慕脩倒一如既往的平静
文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冤枉啊!奴婢自幼服侍公主!怎么可能害她呢!求大人明鉴啊!”
这下子,周围百姓一见有热闹,直接驻足观看了。
慕然有些顾忌
谢锦道:“今日不当着百姓的面说清楚,改日咱们就真的要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他这样一说,慕然才打消了心中疑虑。
文杏满脸泪痕,哀求道:“大人,奴婢真的没有毒害我家公主!求大人明察啊!”
此时,软轿后面送亲队伍里一直充当背景板的侍卫里终于走出了一个皮肤黢黑的男人
他的声音中气十分足,道:“咱们虽然尊你们为京城使臣,可你们也不要太过分了!公主是在你们境内才出的事,如今想反诬赖在我等头上?做梦。”
慕然和稀泥道:“别生气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嘛!”
男人一把推开慕然道:“好什么说!我等还未说要将此事传回呢,哪知你们南楚人如此狡诈,竟恶狗先咬人!”
慕然扯了扯嘴角:“那叫恶人先告状...”
谢锦丝毫不为所动,将慕然拉到身后,自己独自迎上那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大汉道:“阁下的态度实在是很微妙,听到你们公主中毒身亡没有着急就罢了,如今还极力阻挠本官追查贵国公主死因,不知道贵国安的是什么心?”
男人气得面色发黑,当下就要拔出腰间的重剑,不曾想,有人却比他快得多。
他手指刚刚碰到剑柄的时候,一把冰凉的剑刃已经抵上了他的脖子。
慕脩握着剑柄,容色冷漠道:“有什么答什么,若有半句虚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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